四十三.恶灵仪式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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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是驱魔人？”陆离问道。</p>
<p>“不。”</p>
<p>“守夜人？”</p>
<p>“也不是，我不是那些家伙，不过也差不多。”神秘男人无视了周围的影影绰绰。他走向附近的一张餐桌，将提在手中的手提箱放在脚边坐入位子。“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我隶属于另一个部门，调查员，还在实习期。”</p>
<p>陆离注意到他还带着那个手提箱。</p>
<p>“看得出来。”</p>
<p>陆离将燧发枪收入枪套，但没有松开枪柄。</p>
<p>他不认为常年与怪异接触的守夜人或是正式调查员，会保持神秘男人现在的乐观。</p>
<p>“所以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p>
<p>“可以。话说你的镇定让我意外，你是驱魔人？”</p>
<p>“是的。”</p>
<p>“那告诉你也没什么。”神秘男人将捏着火柴的手掌放到桌面。“我们被两个恶灵盯上了……你知道恶灵吗？”</p>
<p>“了解一些。这与我们此刻遭遇的麻烦有关？”</p>
<p>“没错，我们正在它们的仪式内。”</p>
<p>“仪式……”</p>
<p>这一词汇让陆离联想到哈德斯曾说过的，恶灵独有的“仪式感”。</p>
<p>“你确定现在是说话的时候吗？而且……”陆离收回观察周围的视线，落在神秘男人手上燃烧的火柴，后一句话没有说出。</p>
<p></p>
<p>火柴还能燃烧多久？</p>
<p>“这根火柴是同源物，它还能烧一会儿。在熄灭之前我们是安全的。”神秘男人为了证明这些，故意疯狂地晃动手掌。微弱的火苗忽明忽暗，却没像正常火柴那样熄灭。</p>
<p>“不过别想着引燃其他东西，这没用，我们想摆脱困境只能找别人帮忙。所以坐过来吧，让我们想办法摆脱仪式。”</p>
<p>陆离默不作声，走到餐桌旁的另一个空木椅里坐下。</p>
<p>他注意到微弱光芒的边缘，一道虚幻的长裙跟随自己，离的很近。</p>
<p>藏进里世界的安娜在火柴的光亮中显露出轮廓。</p>
<p>所以火柴是类似破妄烛一样的同源物？</p>
<p>“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吧？”神秘男人没理安娜，或许因为早知道她的存在。他干脆地松开手指，任由火柴自由坠下，落在木桌上。</p>
<p>这根散发着硫和木头燃烧味道，看起来和其他火柴没什么两样的火柴依旧燃烧着，与木桌井水不犯河水。</p>
<p>明暗不定的微弱光芒朦胧扩散整张餐桌，两道身影相对而坐，更外面的黑暗里有什么跃跃欲试。</p>
<p>“我开始以为袭击我们的是深渊之底。它的仪式是将一个人拉入深渊投影，就像我们现在的状况。一片漆黑，不可视物，除了一些特殊道具能够让我们看到光亮。顺带一提，我们其实还在现实世界，并且现实世界是正常的。此时外面的街道应该灯火通明，酒馆大厅亮着油灯的光芒”</p>
<p>“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形是我们坐在明亮的大厅，外面街道上还有行人通过，但我们因为深渊之底的袭击，而被排斥在外。如果有人在酒馆里，他可以看到我们的一切行为包括交谈，但我们看不到它们。”</p>
<p>“完全正确。”</p>
<p>神秘男人赞许地点了点头，继续说芒朦胧扩散整张餐桌，两道身影相对而坐，更外面的黑暗里有什么跃跃欲试。</p>
<p>“我开始以为袭击我们的是深渊之底。它的仪式是将一个人拉入深渊投影，就像我们现在的状况。一片漆黑，不可视物，除了一些特殊道具能够让我们看到光亮。顺带一提，我们其实还在现实世界，并且现实世界是正常的。此时外面的街道应该灯火通明，酒馆大厅亮着油灯的光芒”</p>
<p>“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形是我们坐在明亮的大厅，外面街道上还有行人通过，但我们因为深渊之底的袭击，而被排斥在外。如果有人在酒馆里，他可以看到我们的一切行为包括交谈，但我们看不到它们。”</p>
<p>“完全正确。”</p>
<p>神秘男人赞许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但你刚刚说在深渊之底袭击我们之前，看到一只干枯漆黑影子一样的怪爪伸向油灯，然后油灯就熄灭了，这是盗火之影的仪式。它会从黑暗里出现，熄灭附近的火源，嗯……说起来这两种恶灵最近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了，在黑夜灾祸降临前它们只会让人有些苦恼，不过现在……”</p>
<p>不过现在黑暗里多出一些麻烦的东西了。</p>
<p>陆离问道：“怎么应对？”</p>
<p>“深渊之底很简单，你只要接触没有被拉近仪式的人或生物就好。至于盗火之影……”</p>
<p>诡异的一幕出现，一只漆黑纤细，如同婴儿手臂的的干枯鬼爪出现在光亮边缘，沿着桌腿攀爬上桌面，蔓延向躺在餐桌中间，燃烧的火柴</p>
<p>啪！</p>
<p>神秘男人突然伸手，一掌拍向盗火之影的鬼爪上，盗火之影如同受惊，猛然向后退却一大截，重新缩回看不见的幽暗之中。</p>
<p>“就像这样。”</p>
<p>“……”陆离陷入沉默。</p>
<p>这与他想象中，怨灵晋级的恶灵有些不一样。</p>
<p>“你是第一次接触恶灵？”神秘男人猜到陆离的想法，问道。</p>
<p>“大概。”</p>
<p>或许曾经遇到的撑伞少女也是恶灵。</p>
<p>“难怪。”</p>
<p>像是解答了疑惑般神秘男人流露恍然，摆了摆手，引得火苗一阵摇晃：“恶灵没你想象的那么可怕……不过也很可怕就是了。你觉得简单是因为你知道了它们的仪式。换种说法，恶灵的恐怖在于未知，你无法得知袭击你的恶灵是什么，它的仪式是什么，甚至不知道袭击你的是不是恶灵。如果现在只有你被拉进仪式，又没有我告诉你这些，你猜你能在这里面支撑多久？”</p>
<p>“要么子弹用尽陷入黑暗，要么冲上大街得救。”陆离回答。</p>
<p>后者的可能性很低，因为陆离的第四颗子弹对准的是影绰人，叩动扳机的后果不太可能会是好事。。</p>
<p>神秘男人摊开手：“这就是一代代人们用生命换来的信息。”</p>
<p>陆离微微低首，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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