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理智值测试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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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翌日清晨，依旧是阴沉雨天。</p>
<p>没昨天那么冷，不过也差不太多，街道的民众身上多了一件外衣。</p>
<p>街道上的秩序恢复以往，只有几栋坍塌的木屋与居民低落的神情无声诉说着之前发生的事。</p>
<p>安娜留在侦探社，陆离独自出门，前往海岸街道。</p>
<p>雨水中夹杂着海风，站在依旧没有大门的老皮克洗衣店门前，陆离迈步走入其中。</p>
<p>嘈杂交谈声钻入耳中，桌椅间如酒馆般热闹，附近居民凑在一起聊天，等待衣服洗好。</p>
<p>老皮克从柜台后走过来，与经过的居民交谈寒暄几句，来到陆离面前让他跟上。</p>
<p>陆离跟随老皮克来到大厅较为昏暗的一角，拉开椅子坐进去，示意陆离坐到对面。</p>
<p>“就在这里？”</p>
<p>“就在这里。”</p>
<p>“他们不会听到？”</p>
<p>“他们不会听到。”</p>
<p>昨天的对话像是换了一边，含义不变，陆离的每一次询问都像要确认什么。</p>
<p>安静站立几秒，陆离在老皮克的注视下坐到墙角处的座椅里。</p>
<p>这里可以看清整个店铺的情况。</p>
<p>“要喝什么？”老皮克手臂撑在桌上问道。</p>
<p>“不用。”</p>
<p>“我请客。”</p>
<p>“一杯热饮。”</p>
<p>“稍等。”老皮克起身，走向柜台。</p>
<p>陆离以为在这时会有测试理智值的人员出现，直到老皮克端着两杯热咖啡回来。</p>
<p>“不用怀疑，的确是我。”</p>
<p>陆离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但老皮克还是猜出了陆离心中的想法。他将一杯热咖啡推到陆离面前，另一个则是推到了身旁空无一人的座位前：“很多第一次来测试的驱魔人都会怀疑，这很正常。”</p>
<p>陆离的视线从光线冷清，人群热闹的店铺里收回，落在老皮克身旁的空位上。</p>
<p>一只布满厚厚老茧的手掌一旁伸出握住椅背，拉开椅子坐下，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恶……你连蔗糖都不舍得放吗？”</p>
<p></p>
<p>这名眼角吊梢，看起来脾气火爆的老人似乎与老皮克关系很好。</p>
<p>老皮克耸耸肩：“我弄混了，你的这杯是他的。噢，我只是想从你脸上看到其他表情，你不会怪我吧？”</p>
<p>陆离默然不语。</p>
<p>“有个性。”老人嘿笑一声，身体侧坐手臂架在椅背上。</p>
<p>“真是谨慎啊……说不定你能活得比我还久。”老皮克不知是夸奖还是讽刺嘟囔一句，对陆离说道：“我负责提问，你负责回答，他负责评分，还有其它问题吗？”</p>
<p>评分？这个老人和恶灵有关吗？</p>
<p>“开始吧。”陆离依旧话语简短。</p>
<p>老皮克没在意陆离的态度，轻咳一声说道：“你要确保你的回答一定准确。如果不能确定，就说不能确定。”</p>
<p>“可以。”</p>
<p>老皮克盯着陆离，在嗡嗡喧嚣声不断的店铺里，问出第一个问题。</p>
<p>“你认为这个世界正在变得越来越糟糕吗？”</p>
<p>难以言喻的晦涩气息弥漫在桌子周围，阴郁、悲伤、恐惧似乎被气息所吸引，从心底最深处浮现。</p&g负责评分，还有其它问题吗？”</p>
<p>评分？这个老人和恶灵有关吗？</p>
<p>“开始吧。”陆离依旧话语简短。</p>
<p>老皮克没在意陆离的态度，轻咳一声说道：“你要确保你的回答一定准确。如果不能确定，就说不能确定。”</p>
<p>“可以。”</p>
<p>老皮克盯着陆离，在嗡嗡喧嚣声不断的店铺里，问出第一个问题。</p>
<p>“你认为这个世界正在变得越来越糟糕吗？”</p>
<p>难以言喻的晦涩气息弥漫在桌子周围，阴郁、悲伤、恐惧似乎被气息所吸引，从心底最深处浮现。</p>
<p>陆离意识到，恶灵意识已经出现了。它正在影响着自己，也只影响着自己。</p>
<p>在常人眼里，这只是一些普通的问题，充其量有点奇怪而已。</p>
<p>“是的。”</p>
<p>沉默数秒感受晦涩气息，陆离回答。</p>
<p>“哇哦。”老人嘴型夸张的动了一下，却没有声音发出。</p>
<p>“当面对那些诡异怪诞的事情，你会恐惧吗？”</p>
<p>陆离平静回答：“不会。”</p>
<p>老人眼神渐渐变得怪异中，老皮克问出第三个问题：“你会为了活下去而不择手段吗？”</p>
<p>“不会。”</p>
<p>“你和一个陌生人在深海中一条漏水的木船上，木船只能承载一个人的重量，为了活下去，你会把那个人推下去吗？”</p>
<p>陆离眉头微不可查的皱起，但还是回答：“不会。”</p>
<p>这个问题让整个环节变得奇怪。在此之前的两个问题与理智值沾边，但第三个提问变成一种类似心理测试的问题。</p>
<p>虽然理智值与心理沾边，但也只是沾边。</p>
<p>“你和一个仇人在深海中一条漏水的木船上，木船只能承载一个人的重量，为了活下去，你会把那个人推下去吗？”</p>
<p>老皮克的第四个问题仅仅换了一下人物。</p>
<p>“会。”陆离回答的依旧直接。</p>
<p>这个问题或许有许多前提，比如仇人是一个好人，又或者堵住木船漏水的地方。但在回答问题上，陆离不会将这些考虑在其中，让回答变得模棱两可。</p>
<p>不假思索，径直回答。</p>
<p>“你和一条狗在深海中一条漏水的木船上，木船只能承载一个人的重量，为了活下去，你会把那只狗丢下去吗？”</p>
<p>“不会。”</p>
<p>一直保持沉默的老人忽然插嘴说：“那可能会让你淹死。”</p>
<p>陆离的淡然黑眸看向老人：“我不能决定他人的生命。”</p>
<p>老人咧起嘴：“那个仇人可是被你推下去了。”</p>
<p>“他和我有仇不是吗。”陆离回答。</p>
<p>老人无言以对，老皮克似乎笑了一下：“下一个问题是你和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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