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 迢迢到下司 流浪终拜拜第1/2段
好了,本老狗语不惊人、喋喋不休地说这么大半天,其实九九归原、很有目的性一直指向的是——
当时光再滚到两晋南北朝(266-589)时期上时,在一次苗族人口西迁的大浪潮中,一个在基因进化上基本具备了今天“下司狗”主体特征的犬种,在跟随若若干干苗族支系部落,沿顺沅江、清水江和都柳江而上,翻越重重山脉、穿过层层密林,终于陆陆续续登上了今天的贵州省黔东南州雷公山山区的东南部,在一片苍山如海、群峰耸峙、沟壑纵横、人烟稀少的高原山地上,也就是“Fangb hxib”(今榕江县)那一带居住下来。
此处,需要再描述几句。
“雷公山”——这条长达两百多公里的巨大山脉,在地貌上仿佛从前曾跟天公过不去似的而被修理得奇形怪状,在它支离破碎、地表凸凹、大起大落、仿佛牛角堆砌一般的地形里,仅仅有着一些簸箕般大小、但却稀奇得要命的小坝子,闭塞性和通透性就像孪生兄弟的一样并存着,但在比例上却是100:1的关系。
说白了,这个地貌对人类很不友好,对狗类也充满了挑战,到处都是一颗“田”字的谜面——“四面都是山,山山接相连。”
当然,多少年后的今天,已经不再需要伤筋动骨去寻找食物、连看见一只野猪都分不出公母的现代人们,却是这样科普它——
“雷公山国家森林公园是镶嵌在贵州高原上的一颗绿色明珠,主峰海拔2178米,总面积 47300公顷,其中有林地面积35098公顷,灌木林地面积4167公顷,森林覆盖率达83%,生物资源极为丰富,是一块集靠科考与生态旅游为一体的宝地……”
呵呵,咱们还可以听听当今那些向来闲来无事、热衷登山远望、最习惯将山头视成R头、将山沟想成R沟的现代诗人们,是如何颂扬它的——
“登高一览群峰小,唯有雷公独自雄!”
却说这当中,我直系先祖那个一向靠实力走秀的小小狗部落,一直在行政关系上与主人们保持垂直领导不脱钩,也就是跟随一个同样小小的苗族部落,在“两耳不闻山外事,一心只跋山和水”的安然中,继续在这个恶劣而又封闭的山区上流落转辗750多年。
也就是,大家又越过了你们的隋、唐、五、宋四个朝代,不断追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的命题,踏遍千山百水,历经千辛万苦,一直为了追寻一个冥冥之中、等我而去、可以安稳的地方。
终于,当时光再滚到大元王朝至元年间的某一年、某一月、某一天上时,在一个天高云淡、夕阳西下、人心和狗心都感到特别暖意洋洋、想必是个黄道吉日的下午,他们和它们共同踏进了雷公山西北面山区一片豁然开朗、有着山地河谷、人烟稀少、美如仙境、令所有人眼和狗眼都为之一亮的地方,停下了疲劳不堪的脚步。
我想,此情此景,正如你们的伟人在700多年后感慨的那样——
“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
这个仙境之地,就是今天的“凯里市下司镇”这块只有巴掌一般大、点上一支烟就几乎看个够、寻找一场爱情就足以踏遍、放出一个香屁几乎人人闻到的小天地。
说得专业一点,它乃是雷公山西北面边缘地带上地形通透性最好的极少数黄金地段之一。
后来,人们给它取的苗语地名叫——“Diub senb”(丢生,元王朝至元年间的某一年、某一月、某一天上时,在一个天高云淡、夕阳西下、人心和狗心都感到特别暖意洋洋、想必是个黄道吉日的下午,他们和它们共同踏进了雷公山西北面山区一片豁然开朗、有着山地河谷、人烟稀少、美如仙境、令所有人眼和狗眼都为之一亮的地方,停下了疲劳不堪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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