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小母牛两年不下崽儿第2/3段
苏蕊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李灿的面部表情，终于看见后者缓缓点了点头。
终于说服了啊。她想。
“我明白你的意思。”李灿拍了拍苏蕊单薄的肩膀，眼瞅着对方快要露出欣慰的笑容时，继续说道：“但我还是坚持刚才的方案。”
碰。
苏蕊用中指的第二指节顺手敲了一下李灿的脑袋，将后者敲得一脸懵逼。
“你是皇庭那位失踪的神秘主厨？”
“你是怎么知道的？”李灿愕然。
“你！”苏蕊气得吹了吹额间的刘海儿，“我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居然还演上了！你要真是那个人，想怎么改价我绝不反对！”
她找了个凳子坐下，“李灿啊李灿，你这样改价会把餐馆经营死的！”
“我真的是他。”如果说出身份可以减少不必要的争执，李灿绝不含糊。
“行了行了，别吹牛了。你怎么可能是那种跺跺脚就能让美食界翻天的人物，而且还跑到我这种小餐馆来打工。”苏蕊自嘲一笑。
还不是昨晚被你感动的..
李灿心里那个冤啊！
“说说吧，你为什么非要提高价格。”苏蕊恢复了理智。
虽说和眼前这个年轻人才认识一天而已，可他展现出来的沉稳与实打实的手艺，不该是信口开河之辈才是。
李灿坐到苏蕊旁边，
“苏姐，老街的客人多吗？”
“不多，甚至越来越少了。”
“附近的餐馆竞争激烈吗？”
“非常激烈，有时还会因为争抢客人而大打出手。”苏蕊狐疑，“你到底想说什么。”
“既然客人不多，竞争又激烈，那你还在顾虑什么？”这次轮到李灿反问了，“老街的没落已成定局，难道你打算为了一颗大树而放弃整座森林吗？”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苏蕊柳眉微蹙，似懂非懂。
“我帮你算一笔帐吧。”李灿拿起笔和纸，“你看，樱花区的常住人口接近150万，而类似老街这种地方在樱花区少说也有上百个吧，那么150万除以100..”
苏蕊不知道李灿到底想表达什么，但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大概是15000的样子。”李灿停笔，“老街平时有15000个固定客源吗？”
“怎么可能，最多一两千人还差不多。”
“加上流动客人，凑个整数，就算有5000人吧。”李灿喝了口水，“那么，如果让你选，你是选择为5000人考虑，还是考虑剩下的145万人？”
“我..”苏蕊反驳道，“可即便如此，那145万人中，也很少有人愿意买一份明显偏贵的鱼香肉丝吧？”
“但基数大啊。”那你还在顾虑什么？”这次轮到李灿反问了，“老街的没落已成定局，难道你打算为了一颗大树而放弃整座森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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