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瘟疫下的刺杀第1/3段
『我开始怀疑我自己,我的信仰到底是否正确?』
『天啊!我偷听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整本日记到这里结束,中间记录了不少关乎督军叛离内心信仰的事件,最终以一句令人费解的惊叹句完结。
帕加昆,日记的主人,他最终没下杀手还在那酣睡的督军。
日记描写了他对自己的内心与信仰的严重怀疑,从一个魁梧大气的汉子变得多疑焦虑,身边的所有人都展露本性使他不知所措,既不敢与其一干堕落也不敢将事件上报,因为他认为上层督军肯定也如恶痞一样腐烂了。
他开始同别人一样消极每日训练,酗酒嗜睡,待人恶声恶气,但他总是偷偷帮助受难的普通人目的是为了慰藉自己的心灵。
“德里考斯的督军确实也没好到哪去,这些军官到底怎么回事?”
牛奶转凉,一盘子的巴克豆还剩几粒,擦干净酒杯无所事事的老人闲来无事抬头接上克伦特的自问。
“女皇操劳政事,满腔热情,仁爱亲民。”
虽不知道老板想表达什么,克伦特就随老人的话接茬:“女皇很好...非常好。”
“是吗?她确实是帝国少有能被冠以“伟大”的女性皇帝。”
“可她太好了。”
酒馆老板陷入追忆,声音很沉闷。
“她是唯一一个敢只安排一名护卫保护自己的皇帝,她始终认为自己的领民不会加害于她。”
“我认为没人会加害一位这么美丽优雅且热爱帝国的无害女性。”克伦特想了想道。
“看看你这天真纯洁的可爱念头。”
老人的语调全是夸张的讽刺。
“人心是最高尚的东西。”
“同时也是最容易被渲染的物品。”
“对于某些人来说,权力的芬芳早已浸透了他们的心。”
喝掉杯中最后一口牛奶,咬碎最后一粒焦脆的巴克豆,克伦特用别样的目光注视着老人微张的嘴,可直到他离开酒馆老人也没说出后面的话语。
坐在酒馆待到太阳初升,黎明划拨黑暗将温暖阳光洒进厚布门帘之间的缝隙。
喝完热牛奶长时间紧绷的神经放松,克伦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吧台前睡了几个钟头。
唤醒他的是一道响彻几条街的喊叫,他睡得很沉没听清外面的人再说什么。
酒馆的老头老板已经不见,想来可能到后屋休息了。
推开一扇大门走出酒馆沐浴在阳光底下,早晨就稍显炎热的暑期阳光直射的克伦特眼睛难以睁开。
一块【休息,不营业】的铭牌悬挂在酒馆招牌边,因为克伦特的开门动作而摇晃。
打着哈欠擦了擦眼角,酒馆外时不时就有行人路过,不远处的路口还有阵阵摊贩的叫卖声。
“集市吗?”
克伦特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转向吵闹的街道走去。
转弯走过路口转角,入眼是一条被摊贩挤压缩小近半的街道。
大量形象各异大小不一的鱼类或完整或分解摆放在不同摊位前。
少数摊贩身前有着比同行高级的置物架放有部分肉食,还有极少几家拥有店面的商户摆出几捆新鲜滴水的蔬菜引人侧目。
吵醒他的惊声尖叫就是从这传来的。
走入靠进海港居民们自发形成的集市不久,克伦特就看到十几人围成一圈谈论着什么。
站在人群外努力朝里面看了两眼也没看到什么究竟,克伦特只好用力往里面挤,挤开人群中间的两个小摊商贩。
一个年级不大的小男孩昏倒在地,扭曲成一团的脸揭露他目前的痛苦。
地上除了一滩污秽的呕吐说了一句转向吵闹的街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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