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青年白发生九重!第3/3段
丁耀红挺着大肚子,从身后接过来画像,仔细比对,大笑道:
“错不了!来人呐,都给我拉出去煮了!!”
“啥,还煮?!!丁爷,您看看我这细皮嫩肉的,一泡水可就花花了,您留着我,小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天文地理无所不懂,一定能为您效犬马之力啊!”
“哦,有点意思,可惜红爷我一概没兴趣,拉过去,煮了!!”
这下算是彻底歇菜了,林江浔呆呆的瞧着对面两位主仆,抱拳慷慨陈词:
“二位爷,行行好,下次投胎为人,咱们千万别再遇着。就此拜别!”
赢天揽着他的肩膀安慰:
“那可不行,你的命在我手里,多少次投胎为人,也甭想解开这个缘分。”
痛心疾首的林江浔再也哭不出来,只觉得这番话万箭穿心。早知就不起那个贪念,现在还能跟狗一样的活在自己的三分地里,还能摸摸无知少女的小手,写写自己都害臊的小情书,偷偷去顺那满楼的春色,悄咪咪的把牛卖了赚点小钱买顿酒:
“天呐,可怜可怜我皮条浔吧,我还没找到亲爹啊!!!”
一直默不作声的王两语缓缓站了起来,在车中摇晃着脑袋活动筋骨:
“邱似来,你可还认得我?”
原本花甲的老头,此时浑身骨骼作响,身体一点点拔高,如同返老还童。
那些为虎作伥的打手几时见过这等神功,个个惊讶的往后退。
府台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此人,指着他却老是想不起来。
直到他一抖头,如雪白发好似三千丈!
林江浔仰头看的惊了,呆了,傻了,痴了:
这哪里还是先前那个老态龙钟的王两语,分明是个魅惑人心的青年白发生!
囚车如被削铁如泥的剑划过万道,毫无声息的肢解成一堆木屑,洋洋洒洒似光中尘埃。
王两语长身而立,手揣袖筒,笑意盈盈的看向邱似来:
“不着急,慢慢想。”
这位府台突然跟见了鬼似的瞪大双眼,匍匐于地,结巴的急呼:
“你你你你你!奴才,奴才拜见九九九,九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府台不敢抬头,伸手指了指他旁边那位又赶紧捂着,斜着脑袋:
“那你岂不是,岂不是——”
赢天半躺在囚车上,挑了个根细长的木屑当牙签:
“嘘!是你皇祖宗。”
府台无语凝噎,死命的用脑袋磕地,嚎啕大哭。
丁耀红拉也拉不起地上趴着的狗,挥开撑伞的婢女,扯掉外衣。两米的大个,肥的流油油。
赢天啧啧的拿着牙签点了点色欲迷心的林江浔,将他视线拉到那坨纹身上:
“嗨,嗨,看到没,吓死个银哝哦!”
红爷上下打量车上站立的青年人:
“别以为炸个笼子就能唬倒你红爷,死到临头了还装葱,快给我报上名来!!”
只见那青年白发生眯眼一笑,风情万种:
“你爷爷,高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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