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来接王妃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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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楚迈着无声息的脚步走进来,凝望着床榻熟睡的人,撩起下摆坐了下来。



侧目继续看着睡梦中的她,伸手替她拿掉了贴在脸上的发丝,目光深幽。



“也不知道这样,最终目的是什么。”



声音很低,很轻。



慕惊鸿睡得并不是多安稳,眉头皱着的。



楚啇的手抚了上去,展眉。



慕惊鸿的手下意识的握了过来,与他的蓦然交握。



这个动作让楚啇的眸色闪动了下,然后很自然的握着她的手,利落的靠躺着床沿而眠。



翌日。



楚啇并没有陪着慕惊鸿入宫,而是让刘嬷嬷和另外一个老嬷嬷随身跟着,表面上一点担心也没有。



慕惊鸿告了一声就放下了帘子,吩咐驾车的驾快了些。



怅鸠不解的道“主子,就这么让王妃面对这些事,对您也是大有影响,万一王妃真的出事也不好出手相助。”



那时候悔都悔不及。



楚啇低头理了理锦袖,漫不经心的道“你也似乎忘了,她当时是怎么设计本王的。”



“主子还记得这个仇?”



楚啇看了他一眼。



怅鸠闭了闭嘴。



其实他都看在眼里,王爷自从娶了王妃后就不像王爷了,还学会了生气,比以前可要生动了许多。



其实王爷自己都没有发现,当知道王妃进了皇上的寝宫时,他自己有多么的不安,吃醋时的样子也是别有不同。



旁观的都看得清一些,只有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慕惊鸿到底是不是王爷因为报复娶回府的,也只有他自己不清楚。



之前怅鸠也信了他主子说的是为了报复,后来发现,其实也并不是那样。



怅鸠看着自家王爷,暗暗叹了口气,希望到时候醒悟了,不会追悔莫及。



“本王很想看看顾府到底能够如何护她,她又向着他们顾府多少。”



怅鸠垂眸不言语。



马车缓缓如了皇宫,还没有到景阳门,郑公公就拦下了马车,靠近了说“啇王妃,皇上请您直接去祭祀殿。”



慕惊鸿马上就知道楚禹让自己入宫是为何了,必然也是跟那位柳祭司有关了。



马车是直接驾到祭祀殿的。



之前春锦所用的大殿被命名为祭祀殿。



是供柳疏狂使用的地方,如今他也正式成为了这里面的主人。



此殿遥遥相对的是那片烧毁的废墟。



慕惊鸿被郑公公引进殿,一眼就看见穿着祭司袍的柳疏狂站在大鼎之前,看着她。



进殿给楚禹行礼,看向柳疏狂。



楚禹从慕惊鸿进殿开始就一直看着她,打量着她,想起那天在寝殿的种种。



今日再看到,怎么都觉得慕惊鸿的一举一动,眉眼神色皆是那个人的影子。



好像,那个人就还在自己的眼前。



楚禹眯紧了黑眸,幽幽道“柳疏狂,人请来了,如今可以开始了?”



“是,”柳疏狂从慕惊鸿的身上收回视线,转身去取香。



看着柳疏狂的动作,慕惊鸿眸光沉静,不见半分波动。



慕惊鸿知道楚禹在看着她的猜测着些什么。



那天她那个举动就是为了让楚禹有异动,能伤得他不能起身那是最好。



可惜了,他只是受了些内伤,并没有寝食难安。



“请王妃拿鼎。”



柳疏狂的话打断了两人间的沉默。



一如那天,慕惊鸿托鼎而立。



柳疏狂看着她,有些犹豫。



怕那天的情况再会出现。



慕惊鸿知道他在想什么,道“柳祭司,这般可好了。”她举了举手里的小鼎问。



柳疏狂就知道她不会作怪了,安心了许多。



繁杂的仪式下来,安稳的度过,然后就是三人一起出宫前往神庙。



不知道柳疏狂心里边卖的是什么药,慕惊鸿跟着进了外面的庙。



正是民间百姓给她建起的那一座庙堂,自己曾在这里面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



如今已是物是人非。



“皇上,里面早已无人居住,还是……”柳疏狂站在门前,犹豫的要不要说后面的话。



楚禹却已经眯着眼,往里面走。



慕惊鸿看了柳疏狂一眼,猜着他此举的意思。



柳疏狂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现,看着很坦然。



慕惊鸿也不去猜了,跟着楚禹的身后走进去。



庙堂里的一切仿佛还是在昨日。



楚禹沉着脸,黝黑的眼睛环视着四周,每一个角落都可以看到昔日的影子。



这里,他做皇子时,为了见阿月,他常来的。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越来越不敢去看阿月的眼睛了,他怕自己的想法让她看见了,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在她的面前没有谁可以逃得过她的眼睛,在她的面前,任何的想法都是无所遁形的。



所以他害怕了。



身为帝王,怎么能放着这么危险又具有威胁的人在身边,他无法想象自己没有秘密的生活,更无法想象自己被掌控的未来。



望着眼前的一景一物,楚禹有一种想要逃,想要毁灭的冲动。



好在他沉住了,阴沉着声对正在找适合位置的柳疏狂道“需要做什么,还不赶紧做。”



“是。”



听出帝王的不悦,柳疏狂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慕惊鸿安静的站在一边,像个局外人。



楚禹也是忽然想到了她这里,转身拿深邃的眼神看着她,想看看她站在这里是不是那种感觉。



然而这一眼让楚禹眯紧了眼。



这一次不是恍惚,是真实的感觉。



站在那里的慕惊鸿,就是端木樽月。



楚禹眼神变得更加的深沉,死死盯着慕惊鸿看,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是怎么个瑟瑟发抖的。



皇上看啇王妃的眼神太恐怖了,可能连皇上也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神仿佛就像是在看一个心爱的女人。



慕惊鸿像是毫无知觉的人,定定的站在那里不动。



“皇上,已经妥当了。”



柳疏狂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来看看这个地方,想要了解端木家的一切,光明正大的那种。



“那就开始吧。”



楚禹从慕惊鸿身上收回视线,看向柳疏狂准备好的东西。



“接下来,还需要把那些准备好的东西按臣的意思摆放。”



楚禹手一扬,让人去准备。



而这个准备东西的人进来,看到里面的人愣了愣,低头道“皇上,已按照柳祭司的意思摆放好。”



进来汇报的人正是刚刚入宫当差的顾文骅。



那日当着顾太尉面前说了那些话后,楚禹就将他调到了宫里。



楚禹的手一摆,顾文骅就退了出去,视线瞥了眼慕惊鸿。



“啇王妃,请。”



柳疏狂给慕惊鸿一个指示,慕惊鸿站在他所指的位置,面向楚禹。



漆黑的眼睛投出淡然的目光,这一瞬间,楚禹的心狠狠的一跳,想要逃掉的冲动突然涌上来。



太像那天的画面了。



“皇上,此处已经设阵,未免伤到了皇上还请皇上移步屋外。”



柳疏狂并不知楚禹心里的翻涌,此庙堂也确实是设下了阵法,所以他过来也是为了破阵,重新使用此处。



这也是柳疏逛另一个真正的目的。



慕惊鸿看了柳疏狂一眼。



楚禹站在这里正觉得闷,柳疏狂的话一落,转身走了出去,对于慕惊鸿会不会有危险他根本就没有想过。



更没有将她当成自己的弟媳看待。



“啇王妃,我们开始吧。”



“柳祭司……”慕惊鸿想说什么,被柳疏狂打断。



“我知道啇王妃有很多疑惑,但是柳某这么做肯定也是有自己的理由,啇王妃也且放心,此处很安全,不会危及您的性命。”



“我知道。”



“柳某倒是忘了啇王妃也是用阵高手,柳某此举在啇王妃的面前也不过是雕虫小技,实在是让啇王妃见笑了。”柳疏狂作揖又道“还请啇王妃今日暂且助柳某一臂之力。”



慕惊鸿看着他,久久才问,“柳祭司为何选此地?”



“因为这是百姓给端木樽月造的庙堂,我如今要接了这个位置,需要这么做。”



慕惊鸿眯了眯眼,“你想重新启用这里?你不知道,这里是禁忌之一……”



“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这个地方再好不过,”柳疏狂看向她,眼神有些古怪,“啇王妃对柳某今日所做并不惊讶。”




“啇王妃,请。”



柳疏狂给慕惊鸿一个指示,慕惊鸿站在他所指的位置,面向楚禹。



漆黑的眼睛投出淡然的目光,这一瞬间,楚禹的心狠狠的一跳,想要逃掉的冲动突然涌上来。



太像那天的画面了。



“皇上,此处已经设阵,未免伤到了皇上还请皇上移步屋外。”



柳疏狂并不知楚禹心里的翻涌,此庙堂也确实是设下了阵法,所以他过来也是为了破阵,重新使用此处。



这也是柳疏逛另一个真正的目的。



慕惊鸿看了柳疏狂一眼。



楚禹站在这里正觉得闷,柳疏狂的话一落,转身走了出去,对于慕惊鸿会不会有危险他根本就没有想过。



更没有将她当成自己的弟媳看待。



“啇王妃,我们开始吧。”



“柳祭司……”慕惊鸿想说什么,被柳疏狂打断。



“我知道啇王妃有很多疑惑,但是柳某这么做肯定也是有自己的理由,啇王妃也且放心,此处很安全,不会危及您的性命。”



“我知道。”



“柳某倒是忘了啇王妃也是用阵高手,柳某此举在啇王妃的面前也不过是雕虫小技,实在是让啇王妃见笑了。”柳疏狂作揖又道“还请啇王妃今日暂且助柳某一臂之力。”



慕惊鸿看着他,久久才问,“柳祭司为何选此地?”



“因为这是百姓给端木樽月造的庙堂,我如今要接了这个位置,需要这么做。”



慕惊鸿眯了眯眼,“你想重新启用这里?你不知道,这里是禁忌之一……”



“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这个地方再好不过,”柳疏狂看向她,眼神有些古怪,“啇王妃对柳某今日所做并不惊讶。”



“柳祭司,开始吧。”



慕惊鸿不再同他多言。



柳疏狂也收起了心思,转身寻找阵眼。



“轰。”



站在外面的楚禹很明显的感觉到了震颤,眉头一皱,被郑公公护着站远。



眼前的情况在告诉他们,里面有多危险。



“皇上,啇王妃还在里面呢,这……”郑公公也是考虑到慕惊鸿的身份问题。



楚禹只是蹙了蹙眉,并没有下令。



郑公公有些担心出事,却是不敢说实话。



顾文骅带着人站在皇帝的身后,也是皱眉看着眼前这一幕,若是承受不住了这庙堂塌了,里面的人根本就来不及逃离。



握紧了手里的剑,顾文骅还是忍住了没有上去请命,眼前的动静分明是那位柳祭司启动了这里的阵法。



没有毁掉的,与端木樽月有关的,都有此类的阵法加持保护,常人根本就不可能破得了,所以,一些关于端木樽月的东西还留下来的,都是这个原因。



现在柳疏狂强行破阵,是想要做什么。



“皇上!”



屋前的廊道有拔地而起的趋势,震得人心惶。



“护驾,”顾文骅拔剑大步横在了楚禹的前面,警惕的看着颤动都地表,眉头紧皱,眼神沉下去,“还请皇上远离此地。”



楚禹负着手站在那里不动,深邃的眼直盯着庙堂的大门。



那种颤动持续了小半柱香后就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眼睛都盯着庙堂大门。



“皇上,柳祭司出来了!”



郑公公暗暗抹了把汗,看到出来的柳疏狂,脸上扬起灿烂的笑。



楚禹的视线率先落在身后出来的慕惊鸿的身上,看到她完好无损,这才转向柳疏狂,“如何?”



“回皇上,阵法已破。”



“很好。”



楚禹心头大悦,总算是没有辜负千辛万苦的寻找。



柳疏狂也确实是有真本事的。



慕惊鸿站在柳疏狂的身后,将这幕捕捉入眼。



知晓楚禹为了破自己留下来的东西,想尽了各种办法。



当初也是因为害怕她留有一手,所以才让春锦将她引到了绛云殿,陷她不义,再一把火将她烧死。



“臣有个不请之请。”



趁着皇帝高兴,柳疏狂突然提出了话。



楚禹眯了眯眼,“说。”



“臣想要重新启用庙堂。”



“哦。”



楚禹眼神更是幽暗“京都城的庙堂如此之多,为何你偏偏选了这里。”



柳疏狂道“此地风水极佳,对臣的预测观星极为有益。”



至于是不是真的风水好,只有他自己知晓。



楚禹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提出这话,让他想到了端木樽月在民众的心中地位。



怎么,他柳疏狂也想要学她端木樽月挑衅皇权吗。



观出楚禹已有隐怒,柳疏狂连忙又道“臣会尽己之能为皇上分忧。”



他说的是皇上,不是北唐。



那一怒,随着这话消散。



柳疏狂缓缓舒了口气,知道自己这话说对了。



“既然阵法已破除,此处就由你作主,”楚禹松了口,同等于承认柳疏狂为自己效力的事实。



“臣定当竭尽所能,为皇上分忧排难,为北唐百姓造福。”



柳疏狂往前一屈膝,重重的跪下。



声震语忠。



瞧,这就是楚禹爱听的话,也是楚禹最乐意看见的。



原来是自己错了。



若当时自己卸了浑身的能耐,甘心做一个平凡的女人,也许如了他的意,受护在他的羽翼下,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



看着眼前君臣和谐的一幕,慕惊鸿脑海里的那些想法就忽闪而过。



慕惊鸿刚入宫就被皇帝叫去祭祀殿的事传到凤仪宫,惹得顾尘香频频冷笑。



派了人出去守着,却又得来皇帝带着慕惊鸿出宫了。



当下,顾尘香已经无法隐忍心头妒火了。



“娘娘!”



眼看着顾尘香又发一通火,孙嬷嬷急忙劝阻“皇上身边是带着柳祭司的,定是有什么需要啇王妃帮忙,您为这无中生有的事动肝火,实在不值。”



要是让后宫那几位瞧见了,更是平白添笑话。



“皇上待她确实是有些不同的,嬷嬷难道没有瞧出来吗?”顾尘香从被那个梦缠身后,就越发心神不宁,疑心病也越来越重了。



“那几位倒是很沉得住气的,娘娘是正宫,啇王妃已嫁了啇王,是皇上的弟媳又是您的亲表妹,不论怎么样,娘娘也不能忽略了这些。”



顾尘香知道自己反应实在有些过激了,狠着声问“江相婵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是,好似同啇王妃并不相熟。”



“哼,”顾尘香发出了冷笑。



江相婵得宠,就是在掏顾尘香的心窝子。



现在楚禹又突然将目光转移到了慕惊鸿的身上,后宫这些妃子倒是安分得很,瞧不见半分的嫉妒。



顾尘香独自想了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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