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难道不是魔鬼？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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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波动再次闪过。
5秒时间到。
第三次时间静止作用时间结束。
同时，肖凡在这个小时内的可使用技能的额度也已经全部用尽。
肖凡气喘吁吁的看着这个包间内的所有人。
包兴等六人，恐怕已经都只剩下了半条命。
他们奄奄一息、横七竖八的躺在自己的脚边。
而他的一只脚的鞋跟，还死死的陷进一个人的嘴里，踹得鼻青脸肿的人下巴几乎快要脱落……
包间内，出奇的安静。
就好像时间静止的作用并没有结束。
但是，肖凡知道，已经结束了。
此刻的安静，是因为所有人被眼前的惨状所震慑，所以真的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那些巨型长桌上的女郎，已经不在静止成为曲线毕露的雕像。
但是，好多女郎都震惊的睁大眼睛看着肖凡，看着他脚下的那些“尸体”，有的人张大了嘴，有的人把自己抱得更紧了，肩膀还微微发抖……
呼，呼……
肖凡听见自己一个人的声音，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他刚才一个人狠狠的教训了包兴等人，自己真的累得不行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才却一点不觉得累，反而觉得难以名状的快感。
刹那间，肖凡自己的汗毛倒竖起来。
突然扭头，看着墙上镜面中的自己。
那是谁？
那是我吗？
浑身沾满了血迹，满脸更是溅上血红的印记。
那都是包兴那些人的血！
而自己到现在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但自己的衣服已经敞开，衣服也被撕裂得满是缺口……
肖凡甚至不敢相信，镜子中看到的，就是他自己！
可是，他清楚的看到自己起伏的胸口；以及眨了几下眼，看到的那个掩藏在红色血液当中的，反射出异样光芒的眼睛。
肖凡的身体微微一抖，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毛骨悚然。
这真的是我吗？
我看到的，难道不是魔鬼？
肖凡有些害怕。
“呜呜呜呜呜……”
这时，脚下传来凄惨的、闷逼的哭声。
肖凡失魂落魄的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被他的鞋跟死死踩进嘴里的可怜人。
因为嘴被恐怖的撑大，他嘴角和脑后已经流了一大滩血水和口水的混合物，脏污不堪！
肖凡猛然惊觉。
再看那暗红脏污中的脸，那双如同将死的老鼠的眼睛，肖凡心中猛的再度一振！
哗！
他下意识的猛的抬起脚，把自己的鞋跟抽出来。
“呜啊啊啊啊！咳咳咳……”
脚下的可怜人痛苦的抽泣，却不敢声音太大……
肖凡小心的往后退了两步，却发现有些难以下脚。
自己的周围，都是被他打得惨痛的人。
“肖凡？！肖凡？！”有个人在喊他。
肖凡扭过头一看，是钱康乐。
钱康乐在这些躺尸的外围，目瞪口呆的看着肖凡，眼神极其复杂。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眨眼之间，包兴这些人全部倒地。
并且地上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成了血泊。
肖凡还保持着拳头高高举起，随时准备落下的姿势，而他的脚下，正踩在一个人的脸上。
仿佛杀神！
肖凡什么时候成这样的了？
钱康乐无法想象。
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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