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畏罪自杀第1/3段
萧韫之轻轻刮了下云莞的鼻尖“他逍遥不了几日。”
云莞轻叹了一声。状似苦恼道“我以为,王国舅修身养性十几年,怎么的,功夫也会非常深厚,只是没想到,这样简简单单的试探,便让他破了功,究竟是我太厉害,还是他太差劲呢?”
“自然是他太差劲。”萧韫之从善如流地接下口道。
云莞眨了眨眼。
萧韫之一边牵着云莞的手往前走,一边道“王家到了老太爷那一代,原本也没出什么能人之辈,这位王国舅,原本也非常平庸,这些年能做到这般程度,也算是辛苦了。”
说着人家辛苦了,语气里的不屑又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是这样。”云莞仍旧疑惑“既然如此,为何……”
她话没有说完,眼睛往天上瞥了一眼。
想问萧韫之,既然如此,皇帝为何还在忌惮王家。
萧韫之便解释道“王家不在朝堂,但老爷子的影响力还在,况且,太子与王家的关系,实在也亲密了些,将来若是……陛下自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何况,老爷子现下有意培养王家的长孙,那孩子年纪虽还小,若是趁着老爷子还在这几年好好培养,将来未必不能成事。”
云莞道“便是因为如此,王家借着在朝堂积累下来的影响力,即便退居幕后,却锋芒仍在,堤坝案才这般难有进展吧。”
萧韫之点头,而后却又安抚云莞道“不过,阿莞也不必太过担心此事,今日王存安走了一趟大理寺,只要孙尉迟不揣着明白装糊涂,王存安总能露出些破绽。”
云莞笑了笑,“但愿吧。”
两人走着一边说话一边走着,走过一个拐角之后,云莞才回头看了一眼“方才谁在后边盯着我们?”
“东方洛的人。”
云莞皱眉“我方才与东方洛见面了,就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之,而且,方才我与王存安在茶楼时,感觉有人在隔壁的雅间。”
萧韫之便道“不必担心,陛下隐隐表露出对我的兴趣,铭王知道此次桃花江堤坝案之后,太子势力必定不如从前,明白陛下有意培养别的势力与他抗衡,不过想要试探试探罢了。”
云莞叹声道“可我瞧着,铭王比太子聪明一些。”
萧韫之笑道“太子生性愚钝,这些年,宫里靠皇后周全,宫外靠王家周全,便是笼络的大臣,都是王老爷子的门生故吏,算起来,也就仗着出身高贵一些的便宜,当真论起来,铭王倒更像陛下年轻的时候。”
可惜,就是身世不太好。
云莞对此很是疑惑。
萧韫之自然也不完全知道二十几年前的事情“当时陛下尚未登基,府中只有一个王妃,便是当今王后,铭王的母亲,是当时的王妃院子里一个洒扫的下等丫头。当时陛下只是个王爷,还是先帝的侄子,还需仰仗王家,对王家很是忌惮,后来登基之后,大约是想对王家有所表示,便将铭王的母亲提了妃子。”
云莞明白了,皇帝还不是皇帝的时候受制于王家,待当上了皇帝便急切想摆脱王家的钳制,封一个有了儿子的下等丫头做妃子,不过是表个决心罢了。
皇后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可见,铭王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但他一个没有母族,没有外援的皇子能做到这般程度,以至于形成如今与太子对峙的局面,可见本事与手段。
说话间,两人已经拐进了一个院子的后门,云莞还在想着铭王的事情“如此说来,铭王可比太子强多了。”
萧韫之笑道“这么说也不为过,好比这次桃花江堤坝案,铭王宁可自损八百,也要伤太子一千。”
虽然那八百,与太子的一千“精兵”相比,实在可能只算个小卒。
云莞轻叹了一声,一转头发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咦?这是哪里?”
萧韫之勾了勾唇角“让阿莞赚钱的好地方。”
就在云莞和王存安离开酒楼之后,铭王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去往楼上一个雅间。
皇后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可见,铭王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但他一个没有母族,没有外援的皇子能做到这般程度,以至于形成如今与太子对峙的局面,可见本事与手段。
说话间,两人已经拐进了一个院子的后门,云莞还在想着铭王的事情“如此说来,铭王可比太子强多了。”
萧韫之笑道“这么说也不为过,好比这次桃花江堤坝案,铭王宁可自损八百,也要伤太子一千。”
虽然那八百,与太子的一千“精兵”相比,实在可能只算个小卒。
云莞轻叹了一声,一转头发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咦?这是哪里?”
萧韫之勾了勾唇角“让阿莞赚钱的好地方。”
就在云莞和王存安离开酒楼之后,铭王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去往楼上一个雅间。
里边,此时正坐着刑部尚书朱大人,以及侍郎孔言方,两人所在的位置,正好在方才云莞与王存安的雅间的旁边,云莞与王存安的话,几乎都让两人听见了。
如今整个刑部,十之七八几乎为铭王所用,两人是刑部的二把手,见到铭王,都恭敬地站起来‘见过王爷。“
铭王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方才楼下的场景,两人自然也看见了,只是不太方便出来出来罢了,此时铭王一来,便将先前所听见的与王村安的话再说一遍,倒是与云莞和七斗说的,差别并不大。
朱大人道“下官觉得,云莞此人,绝非一个十四岁小丫头的心性。”
东方洛笑道“若只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岂敢不远千里击登闻鼓,上金殿,几句话便逼得满朝文武都要求父皇彻查桃花江堤坝案。”
这话方才王存安说过差不多的意思,如今两位大人着实不敢接铭王的话,铭王倒也不在意道“再大胆,也只是个小丫头,仗的还是萧扶疏的势,不足为奇,这世上,胆子大的人,可多了去。”
孔言方却不太认同这样的话“这个丫头,将来只怕是个麻烦啊。”
朱大人此前已经听过孔言方说过一番云莞如何如何不好的话,不由得笑道“孔大人究竟怎么了,你似乎很是注意云莞那丫头,一个乡野出身的丫头,小小年纪便接手家中生意,又岂会是胆小之人,但便是这样才显得不足为惧。”
孔言方有苦难言,只能微微笑道“姑娘家太大胆,到底不是好事,如今她危及太子,连国舅都不放在眼里,怕将来更加有恃无恐。”
朱大人并不如此认为“唉,孔大人多虑了,一个小丫头,有些小聪明罢了,如何成事,我瞧着那萧扶疏,才当多留意一些。”
孔言方苦笑难言。
铭王深看了孔言方一眼“孔大人与云莞难道有私仇?”
从当日大殿上与云莞初次交锋,铭王便看出了两人不对付。
孔言方立刻道“并无,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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