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1/2段
寻族基地
C89研究所
寻族官方的说法是主神会挑选“祭品”，也就是程舒这种实验体。
因为之前尚这个疯子的行动。米勒家放在研究所的最后两个“实验体”被尚带走了，德看见自己家被打晕的医师和卫兵气得都顾不得贵族风度了。这也就是为何德会在元老院讽刺尚的部分原因。
所以这次远直接就让德挑“祭品”带走——远笑得彬彬有礼，“神使去C89 挑选‘祭品’吧，舍妹之前也是走得急，就借了米勒家的两个‘祭品’，这次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帮妹妹把这个事了了。”
德这次带了一支米勒家配给了60艘战舰的舰队，远带了一支小型的后援部队在后面缀着。
德家里确实是没有多余的祭品了，也就含糊地应了。
说句实话，灰发医师走在研究所的走廊想到，就德这个性子，但凡米勒家有其他人都轮不到他来继承公爵的爵位。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呐？灰发医师面无表情地想到，反正，德·米勒要死了。
他会帮姐姐铲除一切。灰发医师把手按在门边的感应器上，门应声而开。
灰发医师看着里面的三个祭品，用艳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嘴角，什么时候，姐姐身边才能只有我呀。
程舒看见灰发医师有些邪气的笑容肉眼可见地皱了皱眉头，曲英杰立刻摆出防备的姿势。
南希·霍夫斯塔特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像是一个没有生机的娃娃坐在墙角，埋着头，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
“C89-9、C89-20。”灰发医师一声令下，身后的四个卫兵进入室内冲着程舒和南希就过去了。
“我*！你们放开南希！艹，我说放开！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曲英杰冲着那两个向墙角走过去的卫兵扑了过去，但是很明显曲英杰调动了战士激素，套在脖子上的项圈检测器直接给曲英杰注射了试剂，曲英杰抽搐着倒地，但却没有丧失意识，所以他眼睁睁看着南希被两个卫兵拽起来，那张总是有着讥诮的脸上却是面无表情，程舒张着嘴似乎在跟灰发医师嚷嚷着什么，但曲英杰听不清楚，在嘈杂和死寂中，曲英杰的视线渐渐模糊了，他拼命地、拼命地试图夺回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怒吼憋在胸腔处，到了嘴边却是破碎的呻吟。
但一切除了加重痛苦，唯余徒劳。
在曲英杰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眼里，曲英杰看见模糊的影子和南希无比清晰的遗憾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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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在不明所以中看着曲英杰倒地。
作为一个卧底程舒感到了这个世界对他深深的恶意，自己能活到现在全靠运气，这是一个卧底多么大的失败。现在自己又在对下一步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迫移动。
程舒觉得自己要给自己创造机会，不能真死在什么贡献都没有做出来的时候。
于是在他被卫兵扭住手的时候，他挣扎着问到“你从我身上研究到什么了？啊？现在又要干什么？”
灰发医师突然笑了，程舒心惊肉跳，这个笑容跟那个阴鸷的女军官简直如出一辙。
“我叫末，”灰发医师答非所问，他又挑了挑眉说道“一切都是神的意志。”
——只不过，我的神，是姐姐。
程舒现在当然不知道末在想什么，他只当是这个末疯了，他现在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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