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沧海玉奴,杀生证道(1)第3/4段
蔚色笑了笑:“也许吧!就好像我们,是命运双子,本体是命运之树,手握紫红的命运之笛来为众生吹奏生死之曲,可是我们不也是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吗?”
“姐姐,你说海源可以给我们答案嘛?”
蔚色点了点头,说道:你知道吗,海源第一世是彼岸之主时,身居死地而度灵往生;第二世作为冥海之灵时居万灵中央,后来转世也是三生为花,三生长翼,现在已经是第九世,是一个人,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听到蔚色的话,蔚樱低头沉思,半晌后才说道:“姐姐,海源是第一个挣脱宿命的人,可是那是以极其沉重的代价才换来的,我们要学她吗?”
蔚色气的笑岔了气:我不是说学她啊,我的意思是说只有解开这个谜团,我们才有可能拥有挣脱宿命的可能啊。”
听到这里,蔚樱也释怀了,问道:姐姐,可是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海源在法国啊!”
蔚色轻轻说道:知道挪威以前是什么地方吗?
蔚樱点了点头:知道啊,它是离冥海最近的神灵之地,轮回的开始,葬崖的亡灵之蝶起飞的地方.
与我们所诞生的命谷,以及绝淵,星岸.两大险地齐名的地方.
“没错,我想,这次海源之所以会来欧洲,也许就是感应到了什么,”
蔚樱很震惊:“姐姐你是说她……”
蔚色摇了摇头:“这说不准,如果她真有前世的记忆得话,那会有前世的修为也不足为奇.这里就是她来找寻答案的地方!”
“姐姐,先前,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用命运之术调动了一下这里的葬崖之气,喏,刚刚飞走的那两只蝴蝶就是了!”
蔚樱舒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用了本源之力呢,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地盘,原来只是借用了,那倒没事。”
蔚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感受着这里的金色的干净的气息,那种让人入迷的殉葬之地的气息。
......
法国南部,阿尔卑斯山山腰,一个嘹亮的声音高呼,如同雪鸢的清鸣响彻云霄,一个白色的身影极速掠过.那是一个身着体恤,眼睛上带着墨镜脚踩着两块雪橇板的少女的身影。
不一会儿,那身影便消失在了苍茫的视线之外了。
没一会儿,海源便滑倒了山底,身旁无际的白,也转换成耀眼的金色,靓丽的法国梧桐叶上开满了夕阳。
海源就这样换好鞋子,静静的欣赏着,就连打游戏都暂时忘了,一直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拿出电脑准备开打,很幸运,一把没输!
就这样,带着对法国的美好印象,准备离开了,然而,正当她打算要走时,却安静了。
不远处,两只金色的蝴蝶在林间翩翩起舞,当海源视线放到它们身影的那一刻,它们不约而同的飞到了海源的眼前。
海源兴奋的伸出了手,与此同时,两只蝴蝶巧然停落在其指尖,正当她打算仔细看看时,两只蝴蝶却如同焚烧的烟火一般,化作了金粉在其指尖悄然滑落,如同一对虔诚的教徒殉葬者一般,幕落了它们的童话。
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海源的心口隐隐作痛,如同针刺一般.感觉这对蝴蝶的命运,就如同自己命运。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一些奇怪的片段,
有花,有草,有海,有鱼......
想到这里,忽然觉得头很痛,她用力的敲了下头,
:算了,不想啦,去挪威,去葬崖!
这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没半会儿,就收拾完,踏上了去挪威的轮船。
走在路上时,还奇怪:“我刚刚是不是说了葬崖这两个字啊?我又为什么要说她呢,看来最近在梦里经常被驴踢啊,我靠!”
说完,还用力的敲了下脑袋.不远处,太阳快落下去了,不过不是落在山下,而是海里,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海鸥的蛋,在水面漂浮着。
——《源梦纪》结
梦五:梦醒了,海源死了。海源坐在窗口上问老人:爷爷,海源是谁啊?老人笑着回答:海源啊,是一个不朽的传说!!!!
......
她心想,可能是刚来不久的游客吧,她没有打扰人家的事,脚步不曾停留,继续迈步向远方。
可是没多久,就出现了令她感到妖异的一幕:四周已经漆黑一片,如渊如墨,地狱一般黑暗的场景。
海源心想:不应该啊?太阳落山到现在,我才走了半小时,怎么天会暗成这个样子?”
正在她沉思时,突然,一道耀眼的白色虹光从苍宇上划过,好像一颗巨大无比的陨石,从异世界飞渡而来,带着剧烈的如九天雷霆一般的咆哮声落向远方。
海源快步跟上,没过多久,就来到的那块陨石坠落之地,只见一个深不见底的天坑如魔鬼一般静静的匍匐在眼前,一动不动的仿佛会吞噬一切活着的生灵。
而天坑中央,一道白色光柱连接着无尽苍茫,海源没有犹豫,纵身跳入深渊,就好像知道自己不会出事一般,气息平稳的进行着自由落体运动,没一会儿,双手支地,就到了底部。
举目望去,一片白的刺眼的天地,纵横交错,仿佛世间所有的光线都被抽离到了这里。
海源抬头一看,自己正站在一个棋盘之上,白的如同洒满整个世界的鹅毛大雪一样的棋盘,在棋盘的每一个角落,一厘米,甚至于一微尘的地方,都散发着无尽的光芒,如同天上亿万恒星。
看着这个棋盘,海源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心情复杂,低头沉默不语,就好像记忆被拉回到无际岁月之前......
每一条纵横交错的线中央,都是命运的驻足,每一个棋盘的步伐,都是预定的人生的轨迹;每一个执子之念,都是不变的宿命.你我她他,它,无论是谁万灵众生,都是棋盘上的子,我们的每一步,都是棋迹.
海源回头,刚好看见蔚色与蔚樱在看着她,没有人说话,仿佛白光把话语冻结了
“海源,好久不见”蔚色笑着开口.
“确实,有段时间不见了,你俩跟踪我?”
“哼,什么叫跟踪你?我们在你前面来的好不好!”蔚樱不客气的说道。
蔚色接着说道:“海源,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以前在......哪儿见过?”
海源平缓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等到了你,这就可以了。”蔚色冷笑。
海源感到疑惑,不过正在她思考之际,蔚色抽出了那只紫色的笛子。
“你要干什么?”海源心里感到隐隐不安。
蔚色笑着安慰道:别担心,验证一件事。
——悦耳的笛声响起,音符如同符文一般,布满天地,每一次的转调,都会引起棋盘上光芒的变化,或温煦,或霸道,或阴柔,或寒碜,每一抹光芒的出现,都是天上星河的移位,乾坤倒转,每一颗星辰的变化,都是宿命的偏转,人世间成片成片的人死于非命,或惨遭瘟疫,或被乱抢打死,或被车撞死,无数种死法都在呈现,于此同时,另一边的人却如同疯狂的兔子和稻草一般,一窝窝一茬茬的出现在世上,简直比被天蓬元帅睡了的猪还疯狂......
地球一边的海水在烈日灼烧下,以肉眼可见速度干涸着,无数死鱼死虾的尸体堆满了无际的沙滩,散发的臭气,足以把天空上白云的心染黑。
而另一边的沙漠中则涌动着无际的海水,无数金色的恒河之沙渐渐被幽蓝的海水所替代,沙漠成海,无数生灵都被淹死,尸体在海面上如同腐烂的臭油一般,堆积着数层。
对比下的死亡被无限放大,人世间所有的悲剧都在同一时刻放映,伴着哀嚎凄惨的声音,成为一曲盛大却不华美的死亡之舞。
人们的哭声撕心裂肺的传遍每一个角落,在一幕幕惨剧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苍白无力。棋盘如镜,而这一幕幕都被站在棋盘上的海源看到,其面色苍白,胃难受得就像吃了好几公斤★★一般。
不一会儿,便连续不断的呕吐起来.仿佛要把出生到现在十八年来吃过的饭都吐出来,没一会儿,便全身无力,脸色苍白。
但海源愤怒吼道:你俩在干什么,不知道这样会遭到天谴吗?”
蔚樱嗤嗤一笑:可是我们就是‘天’啊!”
海源心里的愤怒如同洪水一般,难受的快把整个身体都撑爆了,看着眼前散发无尽光芒的棋盘,充满了不甘。
就在她正想办法应对时,棋盘内的无尽光芒就像一条条跳动的金线不断向着她的身体涌来,眼耳口舌鼻等五官,甚至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下成千上万的毛孔内都有如恒河沙数的光芒涌来,就
好像只要外面的人间只要有一个人受到命运棋盘的摆布,棋盘上的光华便能多出一缕,而海源吸取的光华越多,她便能变得越加的不可思议。
一对紫金色的擎天光翼缓缓撑开,气息流转,撕碎无数空间线,把位面打得如同一块块破碎的镜子,构成世界的法则之力都被如同蝶翼的翅膀绞成稀烂,蝶翼下段的两片翅膀在长出来那一刻,便如剃刀一般深深的刺进了命运棋盘内,只见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痕,就好像有人一剑光寒,斩断了整个银河,把群星都给磨灭甚至粉碎。
很快,棋盘内的光华都快被海源吞噬殆尽,那对紫金蝶翼也长到了足有十万丈长,连接昊天.蝶翼上的每一片羽毛,都如太阳一般耀眼,又如一把把天刀,陨灭群仙。
海源的气息变得更加的深不可测,如同宇宙黑洞一般,吞噬万物。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变化,海源没有说话.眼睛紧盯蔚色蔚樱,拳头紧握,骨节响动声如雷霆,淡淡的说了句:来吧!
蔚色沉默无语,倒是蔚樱先开口道:,当海源视线放到它们身影的那一刻,它们不约而同的飞到了海源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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