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寒窗苦读入静第1/2段
刚下了山,二人半天没吃什么东西,饿的慌了,便熟练地支起柴火,将这兔子剥皮。清洗,放在架子上烤的褐黄微焦,分着吃了。
这兔子皮可是个好东西,晒干拿到镇上杂货铺能换十余文铜板的!
先前跟人打架,在山上滚的一身是土,不过此时也顾不得那许多,先把这兔烤了吃了,肯定弄得一身油腻,到时候在一起洗换衣服更方便些,这兔子看着挺大的个,剥了皮去了头和骨头,便也没剩多少肉,吃起来还带股土腥味儿,不过还是比那红薯好吃多了,今天晚上又能多扎会儿马步,不会饿得那么早了,申北然心中想着。
吃罢,二人抓紧时间洗漱了一番。从山上下来便已是正午,再过两三个时辰天就要黑了,到时候先生也该回去休息了,就不好再打搅。
平日里挑水干活,打拳,捉兔自然是穿的破破烂烂的,此时有正事去拜访先生,申北然难得换了身干净衣裳。这也是他的茅草屋里,唯一一身完整的麻布衣裳。洗的略有发白了,去年买的时候,故意买的大了一些,今年穿起来刚合适。
其实说起来申北然虽然算不上十分儒雅,比不得石从谦面相那般儒雅英俊,但是长相也沾了三分英俊,尤其是那双眉眼,颇有一股灵动又锋利的锐气,想来是常年练拳所致。
鼻梁高些,脸消瘦一些,皮肤再粗劣些,自然显得有几分土气,没有福气相。相对申北然来说,石从谦就长得和善多了,五官端正的很,看起来却总给人慈眉善目的感觉。脸庞也不像是申北然这般消瘦,看着是个仪表堂堂,有学问的穷书生。
先生果然还没讲完课。二人便在那口水缸旁等了约么一个时辰,直到众人下了学堂,二人才进去跟先生作揖行礼。
先生早就看到了,二人在门前等候,只是讲学不便让二人进来,透过窗子看到了是,从谦来了,眉头不自觉的就舒展了一些。方才透过窗子只看到二人露出个头,此刻才注意到,申北然竟然穿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先生此刻正嘀咕这举贤的文书,今早才刚送出去怎的?下午这二人就前来道谢了。
他本想明日将这书信事宜缓些日子得了回信再告知二人,不知怎么这二人提前知会了,倘若不是此事,这毛小子怎么也穿了身干净的衣裳?一反往常。
正疑惑间,二人便将早些时候,山上的寄予一五一十和先生说罢了,当然只推说不知道那人是谁家的公子。
“早些时候便跟你讲过练拳只练外家拳,单纯是斗狠!就算练得再刻苦,也是事倍功半,自然比不得他们这些练那些内家拳的!你年轻气盛,平日里不好好读书,还与人争斗,幸好是那人知晓礼数,不愿意为难你,倘若在场就你与那人两个,便是几拳给你打死了,可怎么办?”
二人庆幸,幸好没有告诉先生,那几人还是配着剑的,要不然此时先生必然唠叨的更多了。
沈北人也没别的办法,只好装作一番懊悔不及的神色,便说是不该自己与人争斗,不该争强好胜。偷偷看了看先生,想着等他平心静气了,再提及从谦近日身体不适顺道去询问那人为何如此大的气力。
果然,先生唠叨了好一阵子,又夸奖了几句,那几个世家子弟明德事理,是个读的几本书的。才后知后觉的,提起那入静行舟之言。
石少谦才向先生提起自己近日,感觉体内气血翻涌,气力好像使不完一般。本以为是最近自己动的少了,但是又感觉这股力气无处可寻,好像以前从未发现过,藏在体表里的这股力气,初时以为是错觉,但是每当血液流淌一周天,有有所察觉,久而久之,心痒的格外难受。
先生倍感欣慰,便说到。“我早知你心境平和。这入静对你来说只是些时早时晚的问题,如今你既然已摸得去门窍。只需要再多方试探,你就能彻底入静稳固了。”
说吧又转头。对申北然厉声训斥:
“这太上清静篇,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熟读用心体会,敛神静心。入定静坐。不要想那些杂七杂八的琐事,长此以往入定,必能有入静的可能。你只钻研些匹夫之勇,就是练拳再刻苦些,不静下心来也难以入静,倘若今日的事遇上一个心有不轨的恶徒,你可怎么办?”
顿了一顿,张先生又说到:“咱们村子地方委实小了些,施展不开,北然,你要是往山中去练拳也好,采药捉兔也好,尽量别去郡城新设立哨卡附近,容易招惹是非,可以走远一些,深山之中草药野兔还多些。物产丰富,还僻静些。”
不管是儒家,佛家还是道家,都有着入定入静的说法。但是大体上还是公认入静之说。寻常武夫是不知道入静的玄妙。
体内气血翻涌,气力好像使不完一般。本以为是最近自己动的少了,但是又感觉这股力气无处可寻,好像以前从未发现过,藏在体表里的这股力气,初时以为是错觉,但是每当血液流淌一周天,有有所察觉,久而久之,心痒的格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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