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无妄之灾从天降第1/3段
许是此处牢房只是关押嫌犯与旁观者所用,离洛等人无人说话,牢房里便显得安静至极。
“踏~”、“踏~”、“踏~”,那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敲在众人心头,霎时间,众人心里似乎都有了些压迫感,更是无人说话了,甚至连呼吸节奏都被控制着,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
那七八岁的小丫头却瞧得身旁比自己小些的俊美稚子,正歪着脑袋,随着那“踏踏”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点着头,看起来竟是极为合拍,一时心里有些好笑。
那人缓缓出现在牢房外,并未转身,只看得见他的侧脸,似乎是个国字脸,嘴唇下方蓄着有些浓密的胡须,不长不短。身着公服,看起来似乎是刑部公人。只有那些极为熟悉九天城的酒客才知晓,那并非是刑部公人,而是抑水台的人。刑部公服与抑水台的公服看起来似乎一模一样,仔细看才能发现,抑水台公服在衣领处绣有红色的丝线,而刑部公服的丝线却是绿色的。
那人侧着身在牢房外静静地立着,一言未发。在这四月的南国,牢里与牢外的空气却似乎已经凝结成了冰,离洛等人的呼吸愈来愈轻,沉重的压迫感让二十几人只能静静地望着牢房外站立之人,不敢开口。
良久,牢房外那人缓缓地转过身子,面向众人。离洛看着牢房外那人左脸上眼角下的那道疤,觉得颇为熟悉,使劲儿一想方才想起,此人便是那日他坐着马车从宫里出来后,在街上看到的那队骑马疾驰的为首之人。
那人面向众人站得一阵,又转身走了,牢里的那些酒客不由面面相觑。未过太久,牢房外来了一队刑部公人,将牢里众人分开带了出去。
离洛被一个刑部公人独自带到了一间空屋子后,那公人便转身出去了。离洛四周一打量,发现这个并不大的屋子,四周竟是用石头打造的,偏偏石墙看起来严丝合缝,竟是没有一丝空隙。
离洛隔壁的石室内,吴越好整以暇的看着坐在他身前之人,对方不言语,他也不开口,俩人就如此坐着对望,像是两个许久未见的情人。
“在下徐惊年,抑水台八首捕之一。兄台看着有些眼生,不知打哪里来?”徐惊年终究不是来与人比拼耐性的,见对方不开口,他只好问了。
吴越想了想,答:“首捕大人似乎在空耗时间,那人并非在下所杀。”
徐惊年看着吴越的眼睛,摇摇头道:“是否为兄台所杀,单凭一面之词可不准的。不妨直言相告,兄台从何而来,所为何事?”
“你当真想知道?”见徐惊年肯定地点点头,吴越又轻轻吐出几个字:“偏不告诉你。”
徐惊年呼吸为之一滞,许是被噎住了。随即他紧紧的盯着吴越,良久,徐惊年一掌拍出,带着虎啸龙吟之声,直奔吴越胸膛。
喻案青走进石室,看着石桌后那张稚嫩的面孔,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无奈地走了过去,缓缓地坐在离洛对面。
酝酿许久,喻案青方才挤出了一个狼外婆般的笑容,缓缓开口:“小兄台,今日死在那酒肆中的人,你可知道是谁杀了他?”
离洛翻了翻白眼,答:“不知,进来就快死了。”
“小兄台,你若是肯实言相告,大叔就给你买一堆好吃食,知道东市罢?那里可是新出了好些不错的吃食,只要你肯明言,大叔一定言而有信。。。”
“。。。”离洛歪着脑袋看着眼前之人,似乎想将喻案青脑袋看透一般,“说了不知便是不知,你这是浪费时间。”
“小兄台,杀人可不是好事,死在酒肆中的那人,是否乃你身旁大人所杀?你无需害怕,我等并不会拿他如何。小兄台只要肯说,大叔立马就能放你们回去。”喻案青见这招以往用来哄侄儿屡试不爽的法子并未奏效,不得不换了个稍微实际的法子。
离洛不开口了,他觉得无论说啥,都无异于是在对牛弹琴,明摆着这公人是个傻叉嘛。就这样的人,也能进得了刑部?他摇了摇头,趴在了石桌上。
隔壁石室,徐惊年一掌拍出,虎虎生风,见对方只轻轻一拨,便将自己的手掌拨到了一旁,那用了八成力道的一拳只拍在了吴越身旁的空中。徐惊年见此一击并未得手,随即右掌化掌为爪,一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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