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大事欲起命已定第2/3段
卫照楼呆呆地看着院门口,那两个身着衣甲之人,将地上的人放在担架上,抬了出去。
见卫照楼一脸呆相,先前那公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卫照楼,径直出了院子,顺手便将院门关上了。
见几人已走,卫照楼方才畏畏缩缩地走到空荡荡的院门口察看。
瞧见地上一滩血迹,卫照楼觉得极为晃眼,陡的转身,朝石桌旁奔了过去。
再回来时,卫照楼手上端着那个木盆。许是走得急了,动作有些大,木盆中的水晃荡得厉害。石桌到院门口,只得几步路,却是洒了不少的水在地上。
一盆水冲在地上,那被鲜血染红的泥土,瞬间便淡了些。
卫照楼又往屋里跑了两趟,一趟端了盆水,一趟提了筐灰。
眼见方才地上的血红被泥灰掩盖,卫照楼又伸脚在地上碾了碾,方才满意地松了口气,一屁股瘫坐在地。
。。。
离洛几人从义和坊急急走回兴钰坊,一路之上,着实比往日混乱许多。
到处都是慌不择路,四散而逃的人。鸡飞狗跳的场景,似乎在今日的九天城坊市中,成了普遍。
许是因着这混乱,沿途倒是多了一队队身着衣甲的士卒。但凡是有人想要浑水摸鱼,便会被士卒围起来,打个半死。
遇到乱跑的人群,这些士卒便会举起手中的长矛,高声大喝起来。在士卒的呵斥下,混乱的人群却是慢了下来。在这一刻,仿佛只有强权,才能稳定秩序。
回到府中,离洛不禁有些愁眉不展。今日九天城的混乱,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
“先生,您可知今日这城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坐在石桌旁,离洛冲一旁悠哉饮酒的吴越问道。
看了离洛一眼,吴越淡淡道:“不知,就打酒的工夫,便成这样了。”
许是瞧见离洛愁眉不展的模样,吴越补充道:“若是你想知道,去问那徐惊年便成。”
听得此言,离洛不禁眼前一亮,站起身来,急急地走了。
推开房门,离洛走进屋子,将屋中俩人的视线引了过来。
在徐惊年床前坐下后,离洛开了口:“徐叔,今日城中似乎有些乱,你可知发生了何事么?”
徐惊年看向离洛的眼中,有些迷惑不解,“公子可否说得仔细些?”
离洛想了想,道:“今日城中各坊都有些乱,像是抑水台在捉拿商铺中的伙计。。。”
听离洛简略描述一番,徐惊年沉吟半晌,缓缓道:“公子,此事无需忧心,想来便是抑水台在捉拿潜入我南国的敌国细作吧。”
见徐惊年一脸的严肃,怎么看都不像说假话,离洛仍是有些不信,捉拿细作,也犯不着如此大张旗鼓吧。照这样的抓法,难道就不怕打草惊蛇么?
“徐叔,这可不像是在捉拿细作啊。”
“公子,您想想,除了捉拿敌国细作,还有何事值得如此大张旗鼓呢?”
“这。。。”
离洛狐疑地看着徐惊年的眼睛,确认过眼神后,发现对方着实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离洛不禁有些迟疑了,难不成,是自己多心了?
“好吧,徐叔你歇着吧。”
见离洛的小身影走出去,又将房门拉上,徐惊年方才收回视线。
“那小贼可不是这般好哄的,劝你当心些。”
屋中响起一道轻柔的声音,徐惊年扭过头去,见凌烟露颇有深意地瞥了自己一眼。
“姑娘可莫要乱说,公子身份尊贵,在下岂敢胡言乱语。”徐惊年皱了皱眉,如此说道。
“呵,你哄得住那小贼,莫非还想哄本姑娘不成?”凌烟露躺坐在床上,头也不回地说道,“再者说,你也忒小瞧那小贼了,你这番话,处处是破绽。若是当真想哄骗他,怕是得好生下番工夫才行。”
徐惊年有些不解,扭头望了过去,“姑娘此言何意?”
凌烟露瞥一眼徐惊年,淡淡道:“那小贼可不似寻常小孩一般好哄,来了这么些时日,莫非你都未曾发现?”
顿了顿,凌烟露继续道:“抑水台的行事风格,天下人皆知 在徐惊年床前坐下后,离洛开了口:“徐叔,今日城中似乎有些乱,你可知发生了何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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