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站在神术壁垒前第1/4段
看到一具具身着异教服饰的尸体,温特斯更加确信他此前的推测
几乎导致塞克勒布局崩盘的暴雨绝不是自然现象,那是一个法术,一个规模大到超乎想象的法术。
但是这个想法,温特斯没告诉任何人。
他已经不是那个兴高采烈给艾克演示魔法的毛头小子,保守秘密才是施法者的第一准则。
围绕篝火温特斯一共数出八具尸体。
尸体皆身穿兽骨、青石、金属、彩带装饰的衣服,四肢诡异扭曲,表情极为痛苦。
“嘶”、“嘶”两次裂帛声,门帘被直接割开,大风吹散了毡帐内的烟雾。
杰士卡、安德烈等军官带人走进毡帐,大家一时间被帐内的恐怖景象吓得说不出话来。
失去门帘,毡帐内部变得明亮,温特斯得以看清更多隐藏在黑暗中的细节
帐内每一寸地毯上都绘着陌生符号,画着同样陌生符号的祭器和小旗用细绳穿成一串,密密麻麻悬挂在帐墙上。
“异教祭祀?”杰士卡中校皱着眉头问。
温特斯点点头“应该是。”
夏尔眼尖,指着篝火边上的一处地方问“那是什么?”
其他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金盘摆在篝火前的青石板上。
盘内满是半干的鲜血,还有一把匕首。
“那不会是人血吧?”安德烈突然感觉阵阵恶心。
“应该不是……”巴德脸色也有些不适“可能是外面那匹青马的血。”
温特斯走到杰士卡中校身旁,低声商量“中校,这里恐怕有古怪,还是让大家先退出去。”
杰士卡沉吟着点头同意。
民兵们本来就不愿意在诡异的异教祭坛多待,得到命令后忙不迭退到帐外。
“夏尔!”温特斯轻唤正在出帐的夏尔“把贝尔给我带来。”
夏尔点点头,拔腿去找小猎人。
只剩下几位军官还留在毡帐内。
安德烈环顾四周,这个平素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汉突然浑身汗毛直竖,没有来生出一股寒意。
他抱着胳膊、缩着脖子,哼哼着说“要不咱们也走吧?可别在这……诶?温特斯!你干嘛?”
正在翻检尸体的温特斯头也不抬回答“总得弄清他们是如何死的吧?”
几人看着温特斯把其中一具略微僵硬的尸体从头到脚检查个遍——隔着衣服。
安德烈咽下一口唾液,问“有什么发现?”
“他们确实已经死了。”温特斯擦着手回答。
“废话!”安德烈险些吐血“我也能看出来!”
“还有别的吗?”
“正因为没找到别的,所以才奇怪。”温特斯鼻尖微微抽动“一点外伤都没有。”
安德烈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往帐门方向倒退好几步。
“没有外伤?难道是服毒?”梅森的脸色也十分不自在,他看向杰士卡中校,问“长官,赫德人还搞人祭吗?”
杰士卡面露苦笑“我又不是赫德人,我哪知道。”
事关施法者,温特斯并没有透露太多——他干脆就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翻检其他尸体。
巴德后退几步,打量着一具尸体,说“我怎么感觉这个人像是在跳着舞,突然就死了?”
几位军官此刻才意识到
“还有别的吗?”
“正因为没找到别的,所以才奇怪。”温特斯鼻尖微微抽动“一点外伤都没有。”
安德烈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往帐门方向倒退好几步。
“没有外伤?难道是服毒?”梅森的脸色也十分不自在,他看向杰士卡中校,问“长官,赫德人还搞人祭吗?”
杰士卡面露苦笑“我又不是赫德人,我哪知道。”
事关施法者,温特斯并没有透露太多——他干脆就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翻检其他尸体。
巴德后退几步,打量着一具尸体,说“我怎么感觉这个人像是在跳着舞,突然就死了?”
几位军官此刻才意识到尸体“扭曲、诡异”的死状……真的很像某种舞姿。
“什么舞能跳到死?”梅森皱着眉头问。
温特斯也学着巴德倒退数步,试图以整体的角度来看帐内的八具尸体。
“不对!”温特斯脸色猛然大变。
“什么不对?”帐内的军官摸不着头脑。
但温特斯已经冲出帐外,冲着手下民兵大吼“贝尔!贝尔在哪里?”
“在这里!”夏尔拉着小猎人气喘吁吁跑过来。
温特斯一把抓住小猎人的胳膊,用力之大甚至让小猎人痛得呲牙。
“贝尔!”温特斯急迫地问“赫德人最重要的数字是多少?”
“啊?”贝尔一时糊涂。
温特斯愈发急躁“就是最重大、最吉祥、最隆重的数字!祭祀用的数字。”
“我记得是[三],献三牲。”贝尔努力回忆着“最隆重的时候,三牲各三头,就是……[九]。”
果然!
温特斯箭步回到毡帐,大吼“不对!少了个人!”
“什么意思?”安德烈已经跟不上了。
“你看这些人!”温特斯拽着安德烈一直退到帐门边上,指着地上的尸体“他们不是随便站的!他们的站位有规律!这舞蹈缺了个人!缺了个领舞的人!那领舞的人没死!找到他!”
温特斯冲出帐篷,跳上高处,用扩音术对所有民兵大吼“都给我去找!去找身穿奇装异服的赫德人!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不!去把城里所有的赫德人都给我找来!”
贝尔小心翼翼地走进帐篷,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他变的结结巴巴“怎么……这么多祭司……怎么死了?”
温特斯闻言冲过来追问“祭司吗?这些都是赫德人的萨满?”
“是。”贝尔忙不迭点头。
“快去找!”温特斯又冲着帐外民兵大吼。
民兵们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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