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种子第2/2段
人人都知道贺家老爷子的儿子贺权换女人的速度可以按月来说,都不知道他的原配夫人却是很专情,只不过在贺谨恂九岁的时候因病去世。
贺老爷子指望不上儿子,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孙子身上,两年前把连城的事业甩手交给贺谨恂打理,年仅十六岁的孩子在季成和余知的协助下,用两年的时间把事业打理得井井有条。贺家的门槛都快被踏平了,每日都有想要联姻的家族来拜访。
“带她回去,正好挡挡那些上赶着嫁女儿的人。”
季成愣了愣,“是。”少爷怎么这么反常?
贺谨恂回到病房,随意地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发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自己对她产生的是怜悯吧。
易暖心里有千千万万个问题想要问他,但是不知道从哪个开始问。贺谨恂感受到了她犹豫的目光,他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她,大约过了五分钟,她尴尬地刚想开口,被他抢先打断,
“你叫叶归洵,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刚才给你的父母打电话,他们有些急事去了国外,现在走不开,说让你先到我家住一段时间,还有什么问题吗?”这么漏洞百出的谎言,会被她识破吗?
易暖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没有,没有了。”原来,我的名字叫叶归洵........贺谨恂松了一口气,不由得佩服自己,电视里正在讲解《诗经》,自牧归荑,洵美且异。鬼知道什么意思呢。
电视里的教授讲解着,“这句的意思呢,是姑娘从郊野采来茅草芽送我作为信物,真是美好新异。”
并不是茅草芽有多美,而是因为美人所赠。
不知不觉,叶归洵已经在贺谨恂家住了几个月了,她对他的害怕已经少了很多。贺谨恂经常不在家,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上学,同学们都不认识她,听贺谨恂说,他给她换了个学校,没有人认识她是正常的。
这一天,叶归洵像往常一样,晚上放学回家,打开灯看见贺谨恂躺在沙发上,胳膊搭在额头上,叶归洵也不去打扰他,去厨房做饭吃,她刚想动筷子,瞥见沙发上的贺谨恂,她走过去,“你吃饭了吗?”
他没有吱声,
“睡着了吗,那就算了”她喃喃自语,她刚想走开,听见贺谨恂难受地吭声,
“你怎么了,还好吗?”叶归洵轻轻地推了推他,他搭在额头上的胳膊滑落了下来,她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么烫!她立马去拿了条湿毛巾,搭在他头上,翻箱倒柜地找退烧药........
星期六的清晨很安宁,偶尔传来鸟叫声,贺谨恂睁开眼睛,看见叶归洵坐在地上,把自己缩成一团睡着了,记得第一次看见她也是这个姿势。茶几上摆着退烧药,他起身想喝水却惊动了她,她睡得一向很浅,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你醒了啊,我去把粥给你热一下。”
贺谨恂刚想说些什么,她就已经着急忙慌跑到厨房了,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她伸出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过敏忌口的东西,我就熬了白粥。”
随即又回到厨房东忙西忙。在那个清晨,两个人面对面吃着平淡无味的白粥,
“喂,贺谨恂,我以前是怎么叫你的?”
“.......谨恂。”
“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我不吃葱。”
“你感觉好些了吗?”
“.......嗯。”
............
贺谨恂的心里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它最终会变成心中的支柱,还是会变成吞噬他的梦魇?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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