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当兴(六十八)第2/3段
“这里面又和少城主有什么牵扯吗?为什么天渊大人一定要瞒住少城主呢?”仓颉却是有些不解了,虽然他也知道天渊和墟狱父子俩关系不怎么好,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关系已经坏到了这般地步。
居然就连自己做的事都得瞒住对方,这简直不像是亲人,说是仇人的话说不定会更贴切一点吧,但是仓颉又怎么都想不通他们两父子会反目成仇的原因所在,毕竟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从父子变成了这种样子了。
但是仓颉也很理智,他不可能就这么直接询问天渊他我,为什么他们天渊和墟狱的关系会突然恶化成这样子,毕竟人族尚且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何况是城主大人那样局势无双的绝世强者呢?
虽说以仓颉一直以来对天渊的认识来看的话,他对于这件事或许其实并不怎么看重,自己要是真的问起来的话,他多半也是不会有什么隐瞒的,但是仓颉还是不打算继续深究这其中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隐情了。
毕竟虽然天渊可能并不是特别在意这件事,但是既然他没有让他我主动提及更多详细的情况,那就说明他内心还是偏向于自己不要了解得过于深入了,自己也不能仗着了解他,就做些得寸进尺的事。
所以仓颉转换了一个话题:“既然这事是城主吩咐下来的,那我就不去深究了,不过我希望大人你不要因此作出什么有损于人族的事,不然的话,一旦闹将起来,只怕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言语之中已经是明显地带着点威胁的意思了,可是天渊他我却仿佛是没有听出来一般,依旧是打了个哈哈就这么敷衍过去了,看着总觉得他漫不经心,注意力根本就没放在仓颉所说的那些话上面。
不过仓颉对此也同样不怎么在乎了,这几次接触之后,他对于天渊他我的性格也有了大致的了解,知道他和天渊最像的地方就是万事不关心,只是天渊是不放在眼中,而他我却是不放在心上。
对他而言,大概只能用随心所欲来形容了吧,一切都出自于自己内心的判断,而不被任何事物所影响,说真的,仓颉是很羡慕他我的这种性格的,因为他也想要拥有同样的性格,这是他的道。
仓颉此时心中也有些明悟了,为什么天渊大人要斩出一个这样的他我来,除了本身因为要帮助做成一些自己一个做不到的事以外,恐怕还是有着点醒自己,给自己指出一条明路的想法吧,不然怎么他我会是这样子。
不得不说,仓颉的联想实在是丰富,但也确实是猜中了天渊的真实想法,他之所以将他我斩成这个样子,自然也是抱着能顺手帮扶仓颉一把的想法,因为再怎么说,仓颉也是因为他才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当初鲲鹏因为天渊需要将所有混沌生灵全部埋葬,开启一个全新的时代,让那枚孕育着盘古肉身的卵能够承接住所有混沌时代的气运,真正意义上有了复活的可能,所以才主动选择地兵解肉身。
尽管在这之后,天渊多次传授鲲鹏种种妙法,想要补偿鲲鹏的损失,但是总觉得还是那里有些不够,所以直至今日,天渊依旧在想方设法地对仓颉进行弥补,补偿当初为了他的心愿而放弃的那些东西。
仓颉又想了很多,大概也明白了天渊的良苦用心,所以对于他我原本生出的那些不悦,也就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地是一种复杂的掺杂着高兴、伤痛、幸福等等情绪的集合一样的心情,回荡在他的内心。
也就导致了,仓颉一时间竟是有些说不出来话了,只能是招呼着他我往山上去,然后走在前面,自己一个人慢慢地梳理起了自己的情感,就这样,没过多久,仓颉就已经把他我领到了恒山山巅了。
此时白泽也同样是一副已经恭候多时的样子了,毕竟这满山遍野的,都是白泽布下的阵法,也就是相当于满山遍野,都是白泽的眼睛,所以在仓颉带着他我落地的那一刹那,白泽心有所感了。
并且他也看到了和仓颉站在一起的天渊他我,虽然一开始是很吃惊,差点就要主动打开大阵,让他们上来,毕竟他是知道天渊究竟是怎样的一位存在,但是仔细审视之后发现,还是有很多的不同的地方。
他我的性格和习惯上,都和天渊的本尊有着不小的差别,所以对于曾经也是经常能见到天渊的白泽来说,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并不是“真正”的天渊,并且白泽也不相信天渊会被自己的阵法所困住。
所以他就干脆什么都没做,就这么静静地搬出三个蒲团,坐在了离他自己建造的那幢小木屋不远的地方,等着白泽带着那个和天渊的道躯长得一幕一样的家伙,又在脑子里想些东西。
其实无外乎,还是那么几点,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关于如何通过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帮助妖族,而又不是他自己一个妖圣就能做到的事,说到底就是还没有死心,何事物所影响,说真的,仓颉是很羡慕他我的这种性格的,因为他也想要拥有同样的性格,这是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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