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当兴(八十五)第2/3段
仓颉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来反驳这位他我的他我化身,也没办法一下子就接受了那么大量的信息,于是只好暂且停住了自己原本打算去做的事,开始好好的思索了起来,因为他觉得他我没必要欺骗自己,既然是这么说了,那就必定是有他的理由的,不得不慎重。
只是仓颉了解到的信息实在是有些太少了,所以即便是他拥有着得到过墟狱亲口承认的仅次于他自己的聪明脑袋,也没办法很快就明白他我所说的,那些自己所不愿意见到的更坏的结果,究竟是指的什么事,当然了他也不可能真就不去刨根问底了。
毕竟虽然仓颉因为天渊的缘故,是极为信任他我的,所以对于他我所说的每一件事都会认真仔细地思考一番,但是仓颉却并非是想青华那样近乎无条件的信任自己的主人墟狱一般,去信任天渊,即便是天渊本尊说的话,仓颉也往往是需要天渊一个解释的,更逞论他我只是天渊的一部分呢?
所以很自然的,仓颉就把自己内心之中所有想不通的疑问全都在心湖之中,对于他我提起出来,他到并不担心他我接受不倒,因为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他我既然能主动入侵到他的心湖之中来,那就说明自己心里想的什么在没有经过特殊手段的遮掩下,没有什么话,是他我所接收不到的,不然的话仓颉也不会选择用这样一种方式来问了。
要是人家听不见,那这和抛媚眼给瞎子看又有什么区别呢,显然仓颉不是那种蠢人,所以他才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自己所有的问题罗列了出来,并在心湖之中传呼他我:“虽然你是这么说了,但是我还是想不明白要是如实告知轩辕的更坏的结果究竟是什么?
在我看来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墟狱又出现,然后干掉轩辕罢了,相比起他将来有可能会对人族产生的巨大危害而言的话,我觉得还是提前告知轩辕,有个预防比较好,就算是轩辕当真是因此而死了的话,我觉得这对于轩辕自己而言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所以无论是怎么想都还是告诉轩辕会比较好一点,还望他我大人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要制止我的行为。”
仓颉留下心湖传音的时候,虽然依旧是用的敬称,但是语气可是不怎么客气了,不太像以前那种谦卑的语气,而是开始有了一些平视,甚至于是命令式的口气,不过这也难怪了,再怎么说仓颉都和他我相处了这么多年,那还能能不清楚他我是什么性格。
说实在的,他我这些年在人族就没干出过几件值得称道的好事,虽然说也没有做出什么坏事,但是他我所做的事情,无不是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偏生事情还总是闹得不小,所以仓颉对于他我是越来越看不惯了,要不是看在天渊大人本尊的份儿上,仓颉连敬称都不想用。
而他我显然也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对于仓颉这副完全不够恭敬的语气,也没有任何意见,而是很专心地回复起了仓颉向他提出的那个问题:“人皇剑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它的的确确就是能为人族奠定万世基业的一件法宝,同时也是当下必须去炼制的法宝,不然的话,恐怕人族没可能有任何万世不倒的机会。
所以我才会让你不要提出来这法宝是墟狱设计的,不然轩辕患得患失之下,说不得还会造成其他更严重的后果。当然我也不是在为墟狱开脱,因为他确实是对人族不怀好意,但是事实上他真正的算计根本就不在人皇剑上,而是在那卷《自然经》里。”
“什么?你的意思是《自然经》其实是墟狱的手笔,这才是他真正要算计的事吗?可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就要盯着轩辕这个到现在也才准圣境界的家伙进行算计,这其中是有什么深意吗,还是说轩辕很特殊,值得墟狱这么针对。”
虽然他我解决了仓颉的一部分问题,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的问题,因为他我的回答确实是引出了更多的问题,必须要将这些新问题回答了,才能真正佐证前面一开始问的问题答案的正确性,倒不是仓颉一点都不信任他我,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问题。
而是因为,仓颉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该知道的一定要全部知道,至于不该知道的那也不必知道,现在事情显然是到了自己应该知道的地步了,要是他我不能将所有的事都给他讲清楚的话,仓颉就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成为弃子了。
虽然仓颉觉得天渊大人是不会舍弃自己的,但是他我可就不一定了,从目前得到的种种信息汇总来看的话,他我可是那种能将其他人卖掉也毫无压力的家伙,并且做事也喜欢随心所欲,想到哪里就是哪里,所以哪怕是知道仓颉是本尊所看重的人,也有可能在背后坑自己一把。
所以仓颉觉得还是一定要问清楚的比较好,而他我对于仓颉的追问,显然也是能预料得到的,所以对于之后仓颉的回应,也同样是做了还算细致的解释“轩辕的确是很特殊的,我没有告诉过你,所以你不知道,他就是当都还是告诉轩辕会比较好一点,还望他我大人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要制止我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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