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战(七十三)第2/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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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婵玉则是解释道:“我父亲许散宜生之言,原是赚姜丞相之计,不意误中奸谋,落在彀中,有死而已。”土行孙强词夺理道:“小姐差矣!别的好做口头话,夫妻可是暂许得的?古人一言为定,岂可失信。

  况我等俱是阐教门人,只因误听申公豹唆使,故投尊翁帐下以图报效;昨被吾师下山,擒进西岐,责吾暗进西城行刺武王、姜丞相,有辱阐教,背本忘师,逆天助恶,欲斩吾首,以正军法。

  吾哀告师尊,姜丞相定欲行刑;吾只得把初次擒哪咤、黄天化,尊翁泰山晚间饮酒将小姐许我,俟旋师命吾入赘,我只因欲就亲事之心急,不得已方暗进西岐。吾师与姜丞相听得斯言,搯指一算,乃曰:‘此子该与邓小姐有红丝系足之缘,后来俱是周朝一殿之臣。’

  因此赦吾之罪,命散大夫作伐。小姐,你想:若非天缘,尊翁怎么肯?小姐焉能到此?况今纣王无道,天下叛离,累伐西岐,不过魔家四将、闻太师、十洲三岛仙众皆自取灭亡,不能得志,天意可知,顺逆已见。又何况尊翁区区一旅之师哉!

  古云:‘良禽相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小姐今日固执,三军已知土行孙成亲。小姐纵冰清玉洁,谁人信哉。小姐请自三思!”邓婵玉被土行孙一席话说得是低头不语。土行孙见小姐略有回心之意,又近前继续说道:“小姐自思,你是香闺艳质,天上奇葩;不才乃夹龙山门徒,相隔不啻天渊。今日何得与小姐觌体相亲,情同夙觏?”

  土行孙说完之后,便欲上前,强牵邓婵玉的衣衫。邓小姐见此光景,不觉已是粉面通红,以手拒之,说道:“事虽如此,岂得用强!候我明日请命与父亲,再成亲不迟。”

  可是土行孙此时早已是情兴已迫,根本就按纳不住,上前将邓婵玉一把搂定;小姐抵死拒住。土行孙说道:“良时吉日,何必苦推,有误佳期。”竟将一手去解邓婵玉的衣服。小姐双手推托,彼此扭作一堆。

  邓小姐终归是个女流,如何敌得过土行孙这修道之人。不一时,就已是满面流汗,喘吁气急,手已酸软。土行孙乘隙就将右手插入了邓婵玉的里衣。等到邓婵玉用手挡抵之时,里面的衣带早就已经断开了。

  只能用双手揝住里衣,其力愈怯。土行孙得了空,就以双手一抱,顿时暖玉温香,已经贴满胸怀。将邓婵玉的檀口香腮,轻轻紧搵。小姐一时娇羞无主,将脸左右闪躲,却是毫无办法,一时间竟是流泪满面地说道:“如是恃强,定死不从!”

  土行孙那里肯放,依旧死死压住。彼此推扭,又过了一个时辰。土行孙见小姐始终是不肯顺从自己,于是假意诓骗道:“小姐既是如此,我也不敢用强,只恐小姐明日见了尊翁变卦,无以为信耳。”

  小姐闻言,连忙说道:“我此身已属将军,安有变卦之理。只将军肯怜我,容见过父亲,庶成我之节;若我是有负初心,定不逢好死。”土行孙又说:“既然如此,贤妻请起。”土行孙将一手搂抱着邓婵玉的玉颈,轻轻将她扶起。

  邓婵玉以为土行孙是真心要放她起来,是以不曾提防,将身起来之时,一手推开土行孙之手,却反被土行孙乘机将他的双手插入了小姐的腰里,抱紧了一拎,腰带就已是松了,里衣也径直往下一卸。

  邓婵玉被土行孙所算,及落手相持里衣之时,已被土行孙以双肩隔住了手,如何下得来!小姐展挣不住,不得已说道:“将军薄幸!既是夫妻,如何哄我?”土行孙毫不在意,答道:“若不如此,贤妻又要千推万阻。”

  小姐见今日已无幸免之理,本欲咬舌自尽,以全名节,却不料虚空当中正看着这一幕的墟狱早就发现了邓婵玉的想法,暗中施了手段,惑住邓婵玉心智,于是邓婵玉便闭目不言,娇羞满面,任由土行孙解带脱衣。

  而后二人扶入锦被之中,邓婵玉对土行孙说道:“贱妾系香闺幼稚,不识云雨,乞将军怜护。”土行孙回道:“小姐娇香艳质,不才饮德久矣,安敢狂逞。”正是:翡翠衾中,初试海棠新血;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彼此温存,交相慕恋,极人间之乐,无过此时矣。

  土行孙与邓婵玉成就夫妇之实。等到一夜晚景已过。次日,夫妻二人起来,邓婵玉虽然不知为何昨晚会发展成这样子,但是如今木已成舟,她也只得认命。

  二人具皆梳洗完毕后,土行孙对邓婵玉说道:“我二人可至前殿,叩谢姜丞相与我师尊抚育成就之恩。”邓婵玉在旁提醒道:“此事固当要谢,但我父亲昨日不知败于何地,岂有父子事两国之理!乞将军以此意道达于姜丞相得知,作何区处,方保两全。”

  土行孙点点头,说道:“贤妻之言是也。伺上殿时,就讲此事。行孙说道:“良时吉日,何必苦推,有误佳期。”竟将一手去解邓婵玉的衣服。小姐双手推托,彼此扭作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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