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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还有一个不得不说就是卖饭的小胖妹。食堂是学校主任的亲戚(应该是妹妹)承包的,主要是卖馒头,有垄断性质;但也卖菜。其他老师的家属不卖馒头,只卖菜。所以卖菜的在外面大棚里摆两排,这个小胖妹是老板的女儿,和老板娘――不,母亲一起卖菜。胖胖的,身材和静差不多少,静有多胖我不敢说,他哥哥比我们高一级,却是我们学校最胖的胖子,我没见过比她哥哥更胖的男孩子。他们是城里人,不住校,每天骑自行车回家吃饭。
说说这个卖菜的小胖妹,静与我高矮差不多吧,那个小胖妹应该不比我矮,我的体重应该是她们的三分之二;我天生就瘦,上学又不舍得吃,总觉家里穷,能省点就省点。所以除了脸上有肉,浑身天生的瘦。脸蛋却胖乎乎的,有点蠢萌。有个叫尚需要的同学动不动就喜欢摸我脸庞(我们都很正常,不是同性恋),说这肉乎乎的,动不动总想摸一下。我问你爸爸怎么给你起这么怪的名字,他说尚需要,家里还再需要一个,真的让我们猜对了。(这写的太真实了,有谁要是在网上看到,让我情何以堪呀,索性没人看,就继续自恋般的自娱自乐了。)
这个小胖妹可比静风流多了(记住,是风流而不是下流,我笔下的风流是美的意思,就如薛宝钗林黛玉之风流品格,而不是贾琏的情人们的风流下贱的天性。)静顶多算是可爱,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清纯文静的学霸妹;而小胖妹,已经踏入社会,学会了搽胭脂抹口红,虽然她本来就很美,美得就如杨贵妃,这一搽胭脂抹口红就更美了,所以那些体育生就喜欢去她那里买菜;但她始终文文静静的,不像杨贵妃一般和安禄山朝堂之上打打闹闹,木瓜砸在身上把身体都伤到了。总之,没有一丁点的妩媚多情,这正是我赏识的,就如英和静一样,让人爱的无奈。我远远的欣赏着,看着,有她卖菜,再难吃的饭菜也觉得顺口了,然而自己却从未在她那里打过菜。在万人丛中(这没有虚夸,没有万人也有千人)人头攒动中,我们总能一眼就发现彼此的存在,都是相同的时间点相同的地点出现,怎能不相遇。这一下,就是两年有余,因为第三年我去农高了。
真正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根本不在皇宫大院,而是珍珠一样散落在民间的草丛里。高三时我的许多同学已经学会玩女孩子了,有时动不动吹嘘搞定了多少多少女孩子,我那时一点都不羡慕。只觉得与那些风流的女孩子绝缘,而英或静或小胖妹又不知不觉中住进我心中。他们像神和菩萨一般存在,彼此守候着那种单纯的似有似无的爱恋。你觉得它有,却又干干净净的,找不出一丝东西来;若说它无,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这就是其中的美妙所在。
多少次,走到小胖妹面前,有目不斜视的走过,我的心砰砰直跳,也能感觉出她面色绯红。我想,如果当时能跨出一小步,去她那里打菜,两个人自然的说说笑笑;这是很平常的事,那么我的交际水平就会高很多,也不至于直到大学毕业,仍没有谈过恋爱,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都是太过木纳所致;心里虽有万种风情而不懂怎么表达,也不敢表达,只能让两只瞳孔流露出来;罢了罢了,毕业就等于失业,专业知识不扎实又不善于交际,而一无是处,最终混的一直一无是处。结婚离婚,终于接近于乞丐的边缘。让父母也让自己痛心不已。活的让人同情,真是一生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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