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姚蓝经商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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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马成功与王兰兰似是相见恨晩,领下女儿或者干女儿,寻饭店倚窗而坐,一瓶二锅头对半分开,酒醉心醉,海阔天空,谈的酣畅淋漓。王兰兰自叙自小随爷爷奶奶在东北一个叫青榛岭下的甸子里,叔叔腿残疾,瘸,爷爷照料着几亩山地,种些麦子,花钱给叔叔买了哑巴媳妇,哑巴媳妇心眼子却好,给邻居家帮忙,会做衣服补衣服,底下俩女儿,时而与叔叔家俩女儿上山摘榛子吃,不知道回家,有时候就睡在叔叔家。那时候玩的好,极快乐,想不到与谢三儿把日子过糟成这样子。

  当马成功离开小女人,又一种负罪感,致使小女人设计的圈套,把自己骗进出租屋,感覚很对不住谢三儿。心想说:“把这么个滋润女人丟在出租屋,几天不回家,怎么得了啊!说不定还会生出什么事非来!”很想劝劝谢三儿,又想是天大的笑话,王兰兰无动于衷,自己被挨了打,谢三儿咋会听自己劝阻呢?

  马成功出院后,校刋上又发表了篇叫《打工轶事》的散文,叙述自己打工及早年间乡亲们打工及二老爷打工的辛酸往事,通篇文章情感真挚,细致入微,笔走龙蛇的行文手法看了使人感叹不止,难以忘怀。人们打工时间长了,对地主老财的盘剥刻敛则见怪不怪,充耳不闻,逆来顺受,暗骂地主老财们说些牢骚话:“不叫吃油儿,大大的灯头;不叫吃咸菜,多喝两碗小米饭;不让住暖和屋子,多烤几捆干柴火……”求得心理上平衡了,难免油嘴滑舌或贫气,更像鲁迅先生笔下阿Q的精神胜利法。这下,如果说马成功一夜成名,些许有些夸张,不过全校都知道有个学了二年木匠活又复读考上郑州这大学的马成功。“小木匠”一时就成了马成功的代名词;一说就是“小木匠”怎么怎么的,“小木匠”写的文章怎么怎么的,好多同学特别是女同学就没事找事情地给马成功打电话,问散文怎么写,小说咋构思,抽屉抽不开,凳子钉子露头扎了屁股了怎么办,甚至抽屉锁坏了丶提包拉链拉不动也找马成功。马成功就苦笑不止了。让她们去找木工房,街上修鞋的地方也修拉链锁子什么的,但还是有禁无止地照样打。没办法,马成功置买了锤子丶锯子一类工具在手,还买了些钉子,时不时帮同学修一修,讲一些散文丶小说一知半解的话,姓马,讲着讲着或是“嘴头子锁不住缰”,又犯自做聪明的穷毛病,好人为师的穷毛病。惨淡一笑说:“偶尔写了篇小文章,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像屁样一样松,像掉地上的毛钱壳子一样不值得经意拾。”

  同学们就说:“马成功,你好幽默啊!”

  又有同学说:“马成功,你现在已经接近成功了!”

  时而,马成功揣摸这些夸赞的真诚究竟有多大。

  一个周六的下午,曾姗姗后勤王师付处借了辆三轮车,与马成功给高小红的妈妈拉打火机组装件,马成功就有电话打进来,听了又是那嗲声嗲气的女孩声,就无可奈何地笑。曾姗姗接过来手机来问:“喂,是哪位?”对方立马挂断。曾姗姗撇撇嘴不无讽剌地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又一个橄榄枝儿,不知哪位姑娘又给你扯皮筋儿呢,我曾姗姗该不该让位呢?”马成功接过手机幽一默,回个短信说:“同学大姐,讲文章到周一,修凳子到周二,修拉链到周三,修……”就关机了。曾姗姗问:“周一周二你有时间么?”马成功说:“那么就晩上去……”曾姗姗说:“晚上哪儿也不许去,下完晚自习说会话儿各回各宿舍睡觉去。”马成功与她会心地笑,心想说:“曾姗姗这妮子还是个班长呢,有时候精明有时候傻,婉言拒绝竟然听不出,生怕自己被另女同学忽悠了,拐走了。”戴上黒墨镜,骑上三轮车,曾姗姗紧追几步坐车厢上。曾姗姗没绑那三绺独辫子,发梢被迎来的风捉弄飘洒,白皙俊俏的脸面上荡漾着惬意略显忧虑的幸福感,惹路上好多行人看。曾姗姗说:“她们都喊你小木匠,往后我也喊你小木匠。”马成功说:“别人能喊偏偏你曾大班长不能喊。”曾姗姗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喊?”马成功说:“因为你是班长,是官儿,俗话说的好:‘大小是个官儿,强似卖水烟儿。’班长就得一身作则温良恭俭让,就不能喊别人的赖绰号儿,连‘间谍’丶‘妖精’统统不能喊,喊就显得与你班长不得体,做作才像官儿呢!更严格说,你喊‘间谍妖精’就错了。”曾姗姗笑了说:“什么逻辑呢,破班长算啥官儿呢?一毕业一切就拜拜,各奔各的工作了,各有各的归宿了,虽然树不倒,却也猢狲散;虽然同学们如同姊妹们,毕竟是假的,我才不学那虚伪的做作呢。‘间谍’丶‘妖精’照喊不误,喊他们他们倒觉得挺痛快,喊他们倒觉得挺开心,你不看那‘妖精’姚蓝吧,喊她就笑得成串儿,就觉得挺美气……”马成功说:“我觉得,‘妖精’有点浪,这绰号儿叫她身上最恰当,她生下来就带下这名字了……”曾姗姗说:“新时尚新风俗,现在的女性都很浪;可话再说过来,同学间没几句正经话,正经话一多就显得枯燥无味了。”马成功哼几句流行小调,把三轮车飞快地蹬。

  “看,说曹操就遇见曹操了……”穿过紫金山路,路过北下街,北下街是条自由市场街,周六周日做生意的都在这儿凑趣扎堆儿,有好多购物散步闲逛的人,或者吃饱撑着消食的人。马成功丶曾姗姗见姚蓝与徐新宝在路边摆了个衣服摊,在两树间拉个绳儿挂着些新颖款式的花色衣服、兜售生意呢。连忙刹住了闸,曾姗姗眼前一亮,见二人经营的这些衣服市面上很少见,极吸引人眼球,既新潮又艳丽,就凑上去看。姚蓝正笑遂颜开给一位少妇拭衣服,帮着系扣子,左,白皙俊俏的脸面上荡漾着惬意略显忧虑的幸福感,惹路上好多行人看。曾姗姗说:“她们都喊你小木匠,往后我也喊你小木匠。”马成功说:“别人能喊偏偏你曾大班长不能喊。”曾姗姗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喊?”马成功说:“因为你是班长,是官儿,俗话说的好:‘大小是个官儿,强似卖水烟儿。’班长就得一身作则温良恭俭让,就不能喊别人的赖绰号儿,连‘间谍’丶‘妖精’统统不能喊,喊就显得与你班长不得体,做作才像官儿呢!更严格说,你喊‘间谍妖精’就错了。”曾姗姗笑了说:“什么逻辑呢,破班长算啥官儿呢?一毕业一切就拜拜,各奔各的工作了,各有各的归宿了,虽然树不倒,却也猢狲散;虽然同学们如同姊妹们,毕竟是假的,我才不学那虚伪的做作呢。‘间谍’丶‘妖精’照喊不误,喊他们他们倒觉得挺痛快,喊他们倒觉得挺开心,你不看那‘妖精’姚蓝吧,喊她就笑得成串儿,就觉得挺美气……”马成功说:“我觉得,‘妖精’有点浪,这绰号儿叫她身上最恰当,她生下来就带下这名字了……”曾姗姗说:“新时尚新风俗,现在的女性都很浪;可话再说过来,同学间没几句正经话,正经话一多就显得枯燥无味了。”马成功哼几句流行小调,把三轮车飞快地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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