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严丽丽昏昏然第1/4段
夜已经很深了,马成功虽然打过工,学过木匠活,复读过,相比一般同学经的多识的广,并没有处事不慌的那份沉稳与老道,揣摸严丽丽,放心不下曾姗姗,翻来复去无睡意,心想说:“这严丽丽莫不是疯了么?硬给我们俩插杠子,她那种形象真还看不上,自己有好多穷毛病坏毛病,不一定有她想象的好,别说不情愿,就算有几分意思此生不能拋弃了曾姗姗。”想与曾姗姗相处的全过程。渐渐感觉飞起来,轻捷如燕地丶好高好高地丶上边是明光光的太阳身子下是高山峻嶺及大地,逶迤的长河望不到头,波涛的大海看不到边,森林中有巨蟒及虎豹,村庄农户上冒炊烟;听得见猿啼鹤唳声,大河“哗哗”流水声,村民们劳作喧嚣声;有群兽窜山跳涧,说狮子不狮子,说麒麟不麒麟;更有鸟群“啾啾”地,似燕子非燕子,似画眉非画眉,与自己及群兽比翼或齐飞,跨城市越荒原,好一片清平世界在身下!眺望再远处,更是烟波浩淼丶雕梁画栋丶碧瓦金砖丶霞光艳艳一番好仙境。
马成功好一会感觉落在个豪华宅院中,矇眬中是在严丽丽家别墅宅院里,如果是,这儿大不一样了,更宽广好多了,处处绽丹霞,满眼尽芳菲,潋滟湖水里种莲藕,堤岸垂柳拽青线,不远处有细竹行廊及亭榭,曲径伸延处是荗密的林木及草坪,到处闪耀着奇异刺目的光,镶金裹银般如另一番景象了。
马成功懵懵懂懂往前走,迷迷糊糊左右看,如此这般好景致,毕竟弄不清咋回事儿,如若真是严叔家,肯定是经营过的轮胎业重新起步了,或者是纺织行业发达了,那布卖了个好价钱,那钱又像杨树叶子般往家刮,严丽丽更是做作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见顾下好多佣人来,人人穿饰绫罗绸缎,个个锦衣罩着身,个个身上佩环闪光点,露着谄媚讨好的笑,跟在自己身后边,好像自己真成他们家女婿了。
马成功匪夷所思,更往深处想:“佣人们倘且能穿戴这么好,想象不出严叔两口子及女儿丽丽更会穿戴多么好,像童话中国王一样的衣服么?如若那样,有童贞的孩子说:‘那国王没有穿衣裳。’”既而想:“严叔一家子不可能不穿衣服吧,严叔裸体上班吧,若那样,那严丽丽更惹出天大笑话来。”马成功走一步,佣人们跟一步,马成功停下来,佣人们停下来,马成功退一步,佣人们并不搭话相应退一步,不即不离地,不远不近地,轻足碎步厮跟着,如帝王出宫的太监们,似王公贵族出巡的护卫队;马成功又觉得这些奴婢们不识事态的深与浅,眉眼高与低,跟自己逗乐子开玩笑,殊不知自己尿憋了到处找厕所,说不清把这些人支派到哪儿去,让他们严叔厂里打工去?给严叔提壶送水去?给严丽丽擦那豪华汽车去?那车发动不着从后面推推去?马成功就感觉很好笑,严叔那车那么好,根本不用推,大名牌汽车不会有发动不着的穷毛病怪毛病。心里打怵更不敢说让他们“滚……”一类的话,好不容昜躲到个墙旮旯儿,有人敲门,马成功梦惊醒,发現褥子被子全湿了,果真尿了铺。
就想:“咋做这种奇特怪异的梦?敲门的可能是严丽丽吧?”下床打开门,真是严丽丽。马成功想到这泡尿真及时,看好给自己尿铺当佐证,并没有想到晚上咋着睡,凉干凉不干。
严丽丽昏昏然,说不上咋美了,又换上一身时髦的服装来,脸涂抹得过分了,失去了庐山真面目,一双无可奈何的小眼睛扑闪着。她望着这邋里邋遢的马成功,只穿只有农村才做的那种花花的胖胖的裤衩子,其它衣裳全没穿,心里打鼓说:“这人真能当本姑娘的终身依靠吗?真看走眼了马成功?如若是那样……”
“严丽丽,晚上果真……尿铺了,我得换身衣服来……”
严丽丽站着不动势,感觉不出马成功真装孬假装孬,真装蒜假装蒜。皱皱眉头说:“你,马成功……我背过脸儿你换吧。”
马成功说:“严小姐赏脸了!人越怕狼越吓,晚上也并有没有激动啊!”不好意思把其推门外,感觉很有些流氓了,背对着严丽丽换衣服,擦了擦不太新的单皮鞋,倒水洗了脸,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真有8点过几分,抽出尿湿的褥子被子说:“委屈严小姐等一下,把被褥亮晒到楼上去,回来咱就走,看能否帮你爸改变下窘迫局面不;其实,我去了不一定有好办法,昨儿去你家用些酒,才说出那种极不负责任的话,像唱戏一样掉板了,走腔跑调了,现在觉得后悔了,严小姐,我能不能不去呢?”严丽丽说:“马成功,不去你能说得过么?其实我爸爸贼老实,不老实能办纺织厂?有仨心眼子不能办纺织厂。那时候我小,要么光我就把他阻止了,到不了现在找你马成功,我爸爸就混得这么惨,竟混到这一步……”马成功楼顶凉被褥,同宿舍几位同学都被严丽丽的到来惊醒了,昨天晚上尽情玩,礼拜日早上不想起,裹着被子望着这很想替换曾姗姗的严丽丽,猜测严丽丽或许真是舞弄住了马成功。马成功真看走眼了吗?是否做作的假象呢?严丽丽妖艳得过份了,这哪像个学生呢?与很有些文气的曾姍姗天上差地下;又觉得马成功好装孬丶好装蒜、卖弄小聪明,也许逢场做戏耍严丽丽那倒不一定,要看严丽丽的笑话了。严丽丽问那几位同学说:“马成功平常尿铺吗?有没有尿铺的怪毛病?”
一位睡下铺的同学编着谎儿替马成功打掩护,笑了说:“不常尿,一尿像冲河似地把褥子被子全尿湿,便与我们睡同铺,满身的马尿骚气味儿;马成功不止如此,关键睡觉不稳当,时不时发呓怔乱叫唤,一下子整层楼道里炸窝了,同学们一下子起来问:‘咋得啦?咋得啦?’马成功说他爹就有这种穷毛病丶怪毛病,说他爹也做木匠活……”
“他爹做什么木匠活,全校都知道。”
“他尿铺的事儿不一定全校知,恐怕你也是才知道。马成功不瞒你?”
“他挺大胆啊严丽丽!马成功尿铺的毛病与他的文章极不相称啊!”
又有同学说:“你找大夫给他治治肾病吧,肾上一坏一切都拜拜,很快将要透析了,生命终端了,生命衰败了。”
严丽丽觉得这位同学被马成功的幽默感染了,哑然失笑了,或真有些泄气了,今后与这种人过日子,如马成功说的,找恋人或像买骡子买大马,买叫驴买草驴,买公牛买母牛,套不上车,拉不得犁,更拉不来砖瓦盖什么房子了。马成功果真尿铺么,是骡子是马呢?这时候马成功从楼顶回来了,望着严丽丽孬孬地笑笑说:“严小姐,咱们走,看能不能想个啥主意好办法,帮你爸改变下窘迫局面不。其实,我充其量只学过几天木匠活,能帮上你爸爸的希望并不大。”这一次,严丽丽没有把胳膊进马成功肘弯里,马成功提上严丽丽哥哥的那西装衣服袋子,一出校门就坐进她那豪华汽车里,严丽丽问:“马成功,话别多说了,明白人不用细讲了,你果真经常尿铺吗?或者编织假话耍我呢?”
马成功咽了口唾味说:“你严丽丽不傻吧,你才经常尿铺呢!常尿那还得了啊,大概与你们女同学例假差不多,一月一次吧!”很感觉对些温馨的女孩子不敢这样耍,对严丽丽这种处女不处女媳妇不媳妇的女子就敢这样子,这样耍耍可能真不缠自己了。
马成功又说:“最残酷的一月两次到三次!”
严丽丽弄不清是真是假是幽默,真想把这捣蛋的马成功车上一脚踹下去。“扑哧”声笑了说:“马成功,你少给本姑娘耍流气,本姑娘追你爱你景你捧你是给你大机遇,是对你莫大的鼓舞与鞭策,不要错误领会本姑娘会没人要,当路边野花闲草了,那就失智了,你就大错特错了。追我的人多着呢,海着呢,你应该不失时机地抓住本姑娘愿意嫁你的好机会,把一輩子终身大事儿定下来,我爸这厂如若你能出主意想招儿盘活了,你就有大功德,若大的家业都是咱们的,我爸爸更会把你捧到天上去;两个哥哥谁也别想争,再争也争不过我严丽丽,他俩从小儿全都让着我,我这种家庭条件儿,长的自然条件儿比一比,邪了门了就,奇了怪了就,哪儿比不上你那个曾姗姗?我看你马成功一点儿不知足,一点儿不认叶,一点儿没眼光,一点儿不知好和歹,一点儿不……”严丽丽想不起往下怎么再说“不”。之后说:“我就发痴发迷了,曾姗姗有啥魅力与我比?充其量是个班长吧。你若要了我,万一哪天本姑娘后悔了,你已经做罢东床了,生米做成熟饭了,一切既成事实了,你还是沾了大光大便宜。这就像汽车站赶汽车丶飞机场赶飞机,错过这班车永远赶不上这班车丶永远赶不上这趟机,你就知足吧马成功,我有啥子不好呢?”
马成功觉得更好笑,心想说:“马成功就那么值钱么?我没有感觉出来呢?你严丽丽竟然说出这等恬不知耻的话,急成这样子,这种逻辑任何正常男人谁都受不了,你那种车丶你那趟机我还真不想搭,越兜售得急越是没好货,白给人家都不要。一个青春芳龄的女孩家,说话如此地下三滥。定不住严丽丽发现些刘兴弱点又急切地把自己转卖了,那自己更是不能要,你乐意跟谁就跟谁,你扔到到天边去,毒太阳底下晒着去,反正别找我马成功!”好生一本正经地说:“严大小姐,你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姑娘,把我们前景设计得确实挺光辉丶挺灿烂丶挺美好;把人生的彩球悠几悠晃几晃丶谁都不拋拋向了我,把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偏偏留给马成功,这是给我的大机遇,从这点上看,这是我祖上修来的德,多少年我家老几輩修来的德,像这种机会想都不敢想,从没这样奢望过。丑话不丑,我内心一千一万个想娶你当媳妇,与你共赴婚礼的殿堂白头偕老过一生,可我偏偏没那个福分呢?宿舍里同学都知道,确实是尿铺,不信你回宿舍问问去,现在好多了,小时候天天看大夫,也不知吃了多少药,现有把胳膊进马成功肘弯里,马成功提上严丽丽哥哥的那西装衣服袋子,一出校门就坐进她那豪华汽车里,严丽丽问:“马成功,话别多说了,明白人不用细讲了,你果真经常尿铺吗?或者编织假话耍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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