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莫不是你疯了么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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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蓝说话挺算数,阳历年一大早就给曾姗姗打电话。

  曾姗姗虽然不理睬马成功,心里却惦念马成功、揣摸马成功,上课也装着那红坎肩儿,有这么个女孩子牵扯着,肯定好得没边了,说不定偷偷约会呢?我们往何处发展呢?躺床上心灰意懒地说:“‘妖精’啊,浑身不爽快,打什么工啊,那儿也不想去,通身像散了架子样,散了摊子样。”姚蓝说:“好你个多情的曾姗珊,如果与小木匠一块儿,你哪儿都想去,哪儿都舒服,一点儿不散架。”曾姗姗说:“姚蓝!千万别提他,那人没良心,我把人给认错了,他金玉其表内里全败絮,说垃圾是我下看他。”姚蓝笑了说:“垃圾就不是败絮了?败絮就不是垃圾了?姗姗姐,别发痴发呆了,再发痴发呆发出病来了,分明你没有从红坎肩儿阴影中走出来,我看你外表精明心里糊涂呢,你不理睬人家马成功,马成功随温珂儿去了南阳了。”曾姗姗被窝里一下子坐起来问:“随温珂儿?去南阳干啥呢?”姚蓝说:“还用说么,过阳历年呗。话说白了温珂儿是找廉价劳动力,帮她爸爸捞石头!”曾姗姗迷惘地问:“上哪儿捞石头?”马成功廉价么?姚蓝说:“姗姗姐你别美滋溜溜地只知道脖子上戴着南阳玉,知道不知道南阳玉资源将快没有了?”曾姗姗说:“只是道听途说,这与马成功捞石头有关么?”姚蓝说:“说有关也有关,说无关也关。你以为你与马成功脖子上的玉是白戴的?温爸爸有玉厂,要买某矿井里一块大奇石,风言说是当年女娲娘娘炼就的五色彩云石。其实马成功并不是太相信,越编空假的会越多,真恐怕温爸爸被人忽悠了,到那儿也可能劝劝他,也可能帮他们捞石头,迟也是3号晚上就回来了,再晚了就耽误上课了。”曾姗姗说:“南阳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发现块奇石不稀罕。可一个大学生帮人家捞石头,丟大学生份子不?他没有跟我说,跟我说哪儿也不许去。”姚蓝说:“跟你说你理人家么?本来马成功要跟你说的,要找你请假的,或者同你一块儿去,一块儿帮温爸爸捞石头,可你犟筋驴的脾气儿,越找你你越躲,越找你越上劲,越找越拉那臭架子;姗姗姐,杀人不过头点地,什么事儿都是有因由的,那小红坎肩的事儿连人家给你讲明白的机会都不给,那肯定怨你了。马成功说,你去他宿舍时见过那小红褂,红坎肩儿,那时候不逼他解释清楚呢?道个明白呢?待刘兴装孬时才知道。姗姗姐,正月十五拜年晚罢半月了。你说你痴不痴,你说你傻不傻,臭架子越拉越崩啊!”姚蓝停一下接下来说:“姗姗姐,拿出些阳光心态来,拿出些自信来,给人家个机会让人家解释清,他能塌了天?他真能扔了你曾姗姗?我看不一定。别看马成功写两篇豆腐块儿,就你曾姗姗那水平,足以对得起马成功;跟他谈不是绰绰有余么?那不是郎才女貌么?那不是天下绝伦么?可眼下你不是这谈法儿,张驰得力那才好,适可而止那才对。姗姗姐,小红坎肩儿是人家中小学时期的一段情,不经意带到课堂上,被刘兴拽出来,似乎成天大乱子了,天下绯闻了。那时节他认识你曾姗姗?认识你曾姗姗是谁呢?这期间人家又做了二年木匠活,他做木匠活时你曾姗姗在哪呢?你在湖北老河口神仙渡镇,马成功在武安丶在邯郸丶在濮阳丶在清丰县十八户村,那时节你能不能跟他谈朋友?约定一个锅里搅勺子?怕你更拉那臭架子,嫌人家是木匠,嫌人家不班配,到现在你想想吃的哪门子醋!姗姗姐啊,你别自酿苦酒了,别把臭架子拉过了,再这样下去马成功会发现你诸多毛病的,也许你会更傻眼,别看马成功给你许什么了,或者海誓山盟了,或者吃过你‘碗’里了,说不定真会扔了你,你在红坎肩事件上做的真是不明智,也许真被你办瞎了。马成功随温珂儿去南阳,你会不会想到别的呢?会不会想到变心呢?那玉坠儿真心是送给你们俩戴么?我看不一定姗姗姐,是不是捞石头很难说……”曾姗姗久久地不语了,意识办的糟,感觉事态的严重性,于是又想起:“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也许自己真是那样的人。姚蓝接下来说:“姗姗姐,来厂里干活吧,阳光一些吧,出来散散心也好啊!再带上几位同学们,还在校门口儿等,马副厂长接你们几位同学去,2003年开端头一天,要有个好开始,要图个好兆头,要有个好心情,出来换换环境不好吗?出来散散心不中么?也比呆宿舍里死睡强。中午咱们坐一坐,弄杯啤酒喝,我再另外开导开导你,什么都没有了,一切不愉快过去了,马成功回来自然找你陪情说好话,自然给你讲清楚说明白。姗姗姐,没多大点屁事儿,把那红坎肩儿撕了也行啊!马成功还是你曾姗姗的马成功,曾姗姗还是他马成功的曾姗姗……”此时的姚蓝自诩是雌了的古人萧何与陆贾,给“从良的瑶琴”做工作的刘四妈,断定曾姗姗会来的,不可能她不来,不来就不是她曾姗姗!又一想把曾班长比“瑶琴”,是亵渎姗姗姐了。

  按说女同学中姚蓝是自己最铁的同学了,啥事儿挺乐意帮自己,从不出歪点子,自己虽然是班长,姚蓝从不把自己当成班长看,只当姐妹看,除了她女同学中没有第二人,好多女同学都忌妒自己与他马成功好,与马成功谈朋友,自己与马成功的事情还需要这妮子中间协调周旋呢。就洗了脸,换了件衣服学生食堂吃早饭,该洗的衣服回来洗,约了另班3位女同学,校门口等上了马副厂长来的车。

  阳历年,街面上游人如蚁,很多单位挂有庆祝元旦的大横幅。几位同学有种出外旅游感,颇感心旷神怡,与马副厂长开玩笑说:“马大厂长,阳历年,新开端,厂里备了些什么好吃的呢?”马副厂长顺着女同学的思路一边开车一边开玩笑说:“也可能是性别问题吧,女同志总是忘不了吃,男同志总是忘不了酒,有时候开车不能喝酒真把我穷毛病给治了,时而想把车执照吊销了永远不开车。可厂里再穷也要弄顿好饭吃,毎人3只鸡两只鸭,保准管够吃,可是有一条,谁吃不完就要受惩罚,扣工资或者狠狠地打一顿……”同学就笑了说:“那我们什么也干不成,不是被厂长撑坏了,就是被厂长打伤了……”车过西流湖,湖面上结了层冰,像块平平的大镜子,看得出那冰薄,有些孩子们想溜冰则不敢,远处是迷迷蒙蒙的建筑群,与些绿化树相互映衬。像往常,曾姗姗总把些美好的景象记到日记本子上,定不住点缀到那儿文章上。当来至严爸爸厂里后,曾姗姗一下车,姚蓝挺吃惊地问:“姗姗姐,你脸色不好看,果真不舒服?我以为你卖瞎空丶诌瞎话。”

  “或许我有些低血糖……”

  “我给你弄杯糖水喝……”姚蓝你陪情说好话,自然给你讲清楚说明白。姗姗姐,没多大点屁事儿,把那红坎肩儿撕了也行啊!马成功还是你曾姗姗的马成功,曾姗姗还是他马成功的曾姗姗……”此时的姚蓝自诩是雌了的古人萧何与陆贾,给“从良的瑶琴”做工作的刘四妈,断定曾姗姗会来的,不可能她不来,不来就不是她曾姗姗!又一想把曾班长比“瑶琴”,是亵渎姗姗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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