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就按我说的写第2/3段
马成功又冒昧地说:“如若是二奶,能也像老祖宗一样生十八个儿子么?”
曾姗姗停下来,瞪眼瞧这个使自己爱不得丶恨不得丶哭不得丶笑不得的马成功,一下子脸红了。马成功贫嘴的穷毛病永远不好改,不会改,与自己贫有时候也与别人贫。抬腿朝其屁股踹一脚说:“康淼淼为啥不生十八个儿子呢?你娘为啥不生十八个儿子呢?你是第几个儿子呢?或许你就是最后一个儿子马十八丶小垫窝了吧马成功?我们光顾抚养孩子吧,啥事儿别干了,十八个儿子肯定累坏人,现时代不想出名也就出名了,光躲那计划生育也使我们躲苦了。你想要……瞅空儿就给你,别整日价虎视眈眈的!”
马成功脸臊红了说:“好事多磨吧,那时间大学毕业了,瓜熟蒂落了,涩柿子自然熟透了,也许有了个工作干,肯定饶不了你曾姗姗,饶了你我岂不成骡子了?我们的日子很缱绻,说不定一次会怀上……”曾姗姗又姣嗔地瞥一眼马成功,推他一下子,起他胳膊来,当来至北下街附三院几幢宿舍楼下时,却弄不清魏巧莲住在哪幢楼。曾姗姗问:“我们这样冒昧地找人家,烦不烦?”
“说不好,今日阳光好,天气很暖和……”二人犹豫间,不巧正遇上魏巧莲扯着孩子从外面回来要上楼,那孩子趔趔趄趄不肯上楼去,言语不清嘟嘟哝哝不知嘴里说些什么话,意思里想在楼下玩。魏巧莲望见马丶曾二人愣了愣神,诧异地问:“怎么是你们俩?”马成功笑笑说,或者玩笑地说:“怎么,是我们俩不行么?我们正想拜访您魏大夫,正巧遇上了,考虑您今天可能会休息。”
“拜访我?拜访我些什么呢?我能给你们提供些什么呢?你们这些人啊,‘井里的蛤蟆酱里的蛆’!”魏巧莲露出些吃惊的神色来,说一句俩人似乎听不懂的话,接着说:“我的故事儿几乎满世界都知道,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不会是看我的笑话吧?”
马成功说:“魏大夫隔着门缝儿把人看扁了。我们在学校是学文的酸书生,穷学生,那天饭店里偶尔听服务员说道过你,拉扯俩孩子过得极不昜,对您的事情很同情,一直想拜访您魏大夫,如果说太冒昧,或者说是隐私,我们就打道……就打道回校了,我这话收回来,嘴上抹石灰白说了。”
魏巧莲心直口快地说:“不断有人来问这问那的,还有人给我提婚姻,我说:‘我还提什么婚姻呢?我的婚姻早死了。’我没什么啥隐私,也不是啥大夫,我仅仅是小不点的护士长,医院里照顾我上那常白班,周六周日在家看孩子,那么,随我上楼吧……”
“你正常上班时间孩子怎么办?”
“只有锁家了。有时候市里的爸爸妈妈帮我看,可现在人家家也有孙子了,抽不出时间来,谁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魏巧莲很平静,不肯让两位学子失面子,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孩子随他们对面馆子里吃过饭。便领马成功丶曾姗姗拖拽着孩子上楼去,楼梯上马成功要帮魏巧莲搭把手,那孩子撕扯马成功的手,呜里呜啦吵闹着不让挨他的手。当来至五楼上,魏巧莲喘着气,拿钥匙打开了门。
下午两点以后的太阳照进魏巧莲惨淡苍凉的家。这是两室一厅八九十年代单位分配的房,在当时,没她男人些小能耐弄套这房子确实弄不到。屋里虽被魏巧拾掇得很整洁,立柜上有个大大的穿衣镜,旁边还有架梳妆台,可能卧室里空间小,就把这些家具放在厅里了,是有些不协调,厅中央有张吃饭桌,旁边几把小櫈子。魏巧莲另一个较大些的孩子呆滞地坐在轮椅上,淡漠地望着马成功丶曾姗姗不转眼,不知道这陌生人来家干什么。马成功望一下曾姗姗,耸耸鼻子嗅得一种香水与屎臭的混合味儿,魏巧莲说:“你看这大孩子,就又屙上了,我真没一点办法啊!”把头发往耳后掠了掠,让二人坐在沙发上,从阳台上拿了个裤子及市场买来的尿不湿,从轮椅里挺费力地把孩子携出来,马成功就帮忙搭把手,给孩子换上了,并问这孩子从小儿就是这样么?魏巧莲就说了这孩子自小儿软骨病,查不出啥原因,专家说钙吸收不好与大人喝酒吸烟先天基因有关系,现在人改变基因还是个大课题,后来一场手朮就成这样了,屙裤上尿裤上基本瘫痪了,大了倒不如小时了;时而会大哭大闹地喊,非跟着下楼去,别人给啥都不吃,给支烟他却抽。他那该死的爸爸抽烟太利害,早晨醒来就是烟,给人瞧病时烟一根接一根地抽……我不知造了哪辈子孽。魏巧莲说着想掉泪。屋里有暖气,并不是十分冷,她把孩子换过的衣服扔到卫生间,洗了把手,把窗户打开些,似乎要把屋里的“烟气”与臭气放出去,又给二孩子拿些零食吃,从冰箱拿出饮料给二人丟至茶几上,惨淡地笑笑陪二人坐下来说:“看俺这个家!真叫二位笑话了,我能给你们?我们的日子很缱绻,说不定一次会怀上……”曾姗姗又姣嗔地瞥一眼马成功,推他一下子,起他胳膊来,当来至北下街附三院几幢宿舍楼下时,却弄不清魏巧莲住在哪幢楼。曾姗姗问:“我们这样冒昧地找人家,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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