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曾姗姗行文除夕夜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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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蓝也许喝了酒,在电话的另一端自然就笑起来说:“你马成功说的那也倒是,真说我心里了。”又征求意见说:“那我就按你小木匠说的干下去可以吗?”

  马成功说:“你不是吐了么?”

  姚蓝说:“我没吐。我看见那很钟情你的人腻歪了。”

  马成功说:“姚蓝!别给我兜那闲圈子,脑袋在你自己身上长呢!马上要春装批发旺季了,若真精,当务之急你姚蓝应该知道怎么办……也许很快你第一桶金到手了,大学的档案上自然会为你着一笔。到那时候严丽丽恶心你,你与她拜拜了,你与她告别了,就有跳槽本钱了,那贾枣杆子一下子给你定工資,严丶马丶孙仨厂长会把更高的待遇许给你,不会舍得你走;过年了说好话,说吉祥话,現在我马成功恭维你句最最中听的话,现在姚蓝是躁动于母亲胎盘里将要呱呱坠地的成功人,下一步不得了啦你……”

  年夜饭姚蓝小酒微醺,言词放荡不羁,电话里又是一串儿笑。就说:“小木匠啊,你咋不说我是你马成功的人呢?现在啊,胃里舒服好多了,虽用些酒心里不糊涂,一下子豁亮了,一下子亮堂了……”往下直夸马成功真会做工作,真会说服人,将来单位里做政治工作的好材料。接下来又说:“小木匠啊,厂党委一致定下来,这衣服用‘妖精’做商标,你看可以吗?这下连我的雅号也卖了,绰号儿出口国了,‘妖精’名字反倒不丑了……”马成功说:“看把你姚蓝乐的吧,美的吧,你用魔鬼做商标也可以,我不管你中国或外国,不管你出口哪国去,或者外星球去。”姚蓝接下来说:“衣服已批发走一部分,厂党委一致意见定下来,批发市场租几间门面来,专门搞批发……”马成功说:“我建议你们厂也生产些乞丐服,这种衣服很潮流,一种对苦日子的怀念感丶遐想感。”姚蓝说:“说白了我是打工的,咋算我们厂?乞丐服满世界都是,我们再生产卖动卖不动?”马成功说:“各有各的品牌各有各的风格吧,我相信你‘妖精’会想出点子的,会别出心裁做出来。”姚蓝电话里又是一串儿笑了说:“好,我给厂党委提一下,少量生产一些吧。”

  曾姗姗在旁边嘲笑说:“姚蓝这妮子火轮船打哆嗦浪摧的。拉住亲家婆子叫嫂子,没话找话说,也许过年随便问一下……”马成功说:“她这是高兴的,可能做的衣服出路好,过年随便聊一下,潜在夸一下。”

  曾姗姗说:“姚蓝这妮子心眼子好,有种嫉恶如仇感。”

  马成功说:“也许将来我们是儿女亲家了,我们儿子娶她女儿了。”

  曾姗姗就笑,满脸灿烂地望着马成功。马成功说:“曾班长别被姚蓝感染了,也想吐?”曾姗姗说:“也许真被感染了,有个想法也想吐,真不吐不快了,你不知我想吐啥?”

  马成功摇搖头说:“我不是你肚子的蛔食虫,不知道。”

  曾姗姗神秘兮兮地说:“我联想那濮阳市教委费好多周折丶水落石出了,真象大白了,李明建果真是替一个考上不愿就读的李民建地区读师专,第二年李民建考上一本或二本使用了李明建的名字。这当然是李明辉连结麻子桥中学刘书存背后运作的,花钱连结录取老师暗中操纵的,后来苏君红丶李明建果真离婚了。因牵扯弟弟李明建的事情上,李明辉及刘书存被责令下岗了,那于干事倒是四面光八面净,没被牵扯上,未被清除公务员岗位,替二人很惋惜,替那么要好的铁哥们掉了好一阵子泪,说命运与人这等做游戏。想把李明建丶苏君红的故事写成一篇文章来,写成篇小小说或者杂文来。”

  马成功说:“闲着没事儿干,咋不弄篇‘哥得巴赫猜想’来?为啥不把他们好处想?李明建是高招打字时错打成李民建,是高招老师失误造成的,怨不得李明建,李明建镇中学教书就成了李民建。任教很敬业,后来苏君红很是谅解这高招中的小失误,人名字充其量就是个记号吧,李明建丶李民建名字差不到哪儿去,就成了五好教职员工什么了,日子过得挺温馨,原追她的几人中有人犯了错误了,小小公务员腐败了,弄下个天大案子来,被公安拘捕了,被国家通报了。苏君红嫁李明建或李民建倒有种侥幸感……没在职位上,当人民教师想腐腐不成,想败败不成。后来苏君红再三嘱咐李明建,告诫李明建:‘做人民教师就应该有个好人品,学高为师,德高为范……’”

  曾姗姗说:“不为错,我自己还是不放心。这样吧马成功,本班长安排个作业吧,你我就根据李明建丶苏君红的故事大意各自写一篇文章来,体裁不限,或小小说或杂文,有能耐哪怕你写成散文去,有泼天能耐写成诗歌去!结果让张老师去评价丶姚蓝去评价丶‘间谍’徐新宝去评价……严格说,我曾姗姗在你马成功面前仅仅是学生,不敢班门弄斧子,当然赶不上你马成功写的好。”马成功说:“既然如些,就按班长安排的写,我们分头写,你曾班长不一定有我写的次,我写的肯定比你逊色些。”曾姗姗笑笑说:“你马成功恭维人的能耐学成了,给鼻子我就上脸了,我曾姗姗眼下是班长,将来我如果当局长,立马提你当科长,或者当我的副局长。”马成功说:“那我就拉马追镫了,就满脸荣光了。”曾姗姗说:“我如果是岳飞,你就是马前张保马后王横了。”马成功说:“你如果是关羽,我则是大刀周仓了。”曾姗姗说:“我如果是小姐,你就是丫环了。”马成功说:“你如果是那崔莺莺,我则是张生了。”曾姗姗说:“你如果是许仙,我则是白蛇了。”马成功说:“我如果是玉皇大帝丶你则是那王母娘娘了。”曾姗姗说:“弄来弄去,你倒比我高一级!”二人丟下饺子碗,搂起来亲一阵,嘻嘻哈哈乐一阵。年夜饭后,曾姗姗动手就笔耕,至夜已经很深了,妹妹玉玉催着也不睡,冷了“哈哈”冻得如猫咬了的手;电热扇下烤烤冻僵的脚,听得见有人冷不丁地放鞭炮。当凌晨一年一度起五更,准婆母娘未下饺子时,准公爹马老抠未在各神位及祠堂里焚烧第一炉香时,未喊二儿子炸响那万头鞭砲时,凌晨3——4点钟光景吧,曾姗姗拿出篇6页稿纸的文章来,递给马成功看。

  其实,马成功并不经心李明建两口子和谐不和谐,故事不故事,俩人咋过的初婚夜,或者正处的磨合期,或者像村里怀良娶媳妇硬撕破媳妇裤子去,在村里惹笑谈。淡忘了曾姗姗安排的作业了,写那文章了;自己学文的,只经心“干啥说啥卖啥吆喊啥。”想汲取些营养来,只顾看中央台文艺节目了,看相声怎样写,小品怎样编,大型歌舞场景咋…”马成功说:“她这是高兴的,可能做的衣服出路好,过年随便聊一下,潜在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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