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马成功与史湘云第4/4段
马成功的娘惊恐地说:“要些钱可以,打人咋?”心疼男人,替儿子理亏,颤抖着手把衣兜破手帕包的钱拿出来,想给一些留一些。
史文涛一把夺过去问:“就这些?”
马老抠说:“管的宽!就这些也白舍了!”
马成功的娘说:“我那可是5000块啊!你们不能不讲理啊!”
“就这也不够!”史文涛不屑地说,“看你马老抠是挨的轻!史湘云我们堂妹子,难道管不着?能算管得宽?你晕种儿子究竟随哪女子就走了?”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随哪女子就走了……”马成功的娘泪水横流,望着那史文涛把钱装起来,与孙子马文文挡在马老抠身前,生怕再挨打。
那史文涛一种洒脫,悠闲地望一眼堂妹子所谓的婆家,堂屋或西屋,掏出烟叨嘴上,接下来问:“咋?不说原情不是?不说算毕了么?了结了么?”一摆头,其狗屁弟兄心领神会,厨房里锅碗瓢盆碴子横飞,马成功的娘拦住男人真怕再被打。堂屋西屋装修板子玻璃碴子胶料桶橫飞,电锯电铇子线薅下来。马老抠心疼得不得了,最后大吼一声提起把斧子来说:“我与你们狗日的拚了!是我儿子与那史湘云,轮着你们管?轮着你们这样弄!”马成功的娘怕惹出大事来,死命抱住男人,把斧子夺过来,递给孙子文文,丟往一边了。
“少给我耍二杆子!”史文涛仍一付不屑的样子,此时院门外围的人少,史湘云不让任何人进,二婶子急匆匆过来,说史湘云:“你这闺女傻不傻,二侄子既然与你登记了,就断定不过了?这样闹腾真能娶你史湘云?他是工作人员,有人请他走不稀罕……”史湘云感觉对,闪开身子,与二婶子进院子见狼藉一片,心里好生酸楚。二婶子叹惜二侄子读书上学的人,有工作的人,却这样无知,这样做作,天大事情不能给家下通个电话呢?
此时,某狗屁弟兄从堂屋里搜出一沓子钱来,交给了史文涛,史文涛看也不看装兜里,马老抠要去夺,成功的娘怕再被挨打,哭喊着拦住了。
二婶子说史文涛:“这样闹腾,能让二侄子与你妹子结婚么?”
马老抠圪蹴着抽烟,望着被修饰一新的一切陈设被砸的垃圾一片,儿子结婚成泡影,说声:“跟她结婚,结黄昏!结个气!”
史文涛冷笑说:“那就是离婚了,闹离婚再拿钱!”摸摸兜,一伙人扬长而去。走时,马老抠从后面喊一句:“小子,记住,你弄走我15000块铁!”
这伙人闹腾时,马成功家喂的那叭儿狗,不知夹着尾巴跑哪了;只有屋脊上那白白的鸽子见证了院子里这场闹剧的全过程,竟有只鸽子飞下来,朝某弟兄头上抓一下啄一下,急急飞去了。院子里有人笑开了。
“一个锅里搅勺子,你就拿着吧!”那史湘云见证了马成功家被砸的景象,回去被父母埋怨,感觉不好收拾,是堂兄耍了二杆子,搜走丈夫家的钱,却是不敢说。怕堂兄堂弟再闯祸,第二天一身鲜靓衣裳,不亢不卑,骑辆电单车,把马成功的娘叫“娘”,把马成功的爹马老抠称“爹”,把马成功的爷爷奶奶称“爷爷”称“奶奶”,并拿出2000块钱来,当成未来公婆买锅置灶砸门砸窗等等的费用钱。她如同郑州西开发区职员吝巧竹,仍有与马成功一个锅里搅勺子的渺茫心态。这天正是腊月初七,是马成功写小品缝老鼠排污口这天,这些钱马成功的爹娘不接,其爷爷奶奶也不接。
马成功的侄子文文说:“这是俺家的钱,抢走了,拿着呗,拿回来干啥?”
史湘云脸红。观看的乡亲不老少,人们都笑,极感觉马老抠家二小子做事差池,已经订罢婚了,就算另有说法,需跟史家照个面,跟家里父母说一声。
史湘云对马成功的娘仍称娘说:“娘,别结记他,你儿子会回来的,说不定工作上缠住手了,我们还是两口子,一块儿孝顺您。”马成功的爹马老抠说:“就那吧你史湘云!可别价那样喊,羞死俺八辈先人了!我儿子咋遇见你史湘云了啊!”马成功的娘并不替未过门儿媳妇擦泪说:“家下,叫你堂兄都砸飞了,没法子过年了,你过来能咋着?结婚,结个气儿!”
史湘云见未过门的公婆不高兴,又哭。
马成功的娘说:“哪兴这?要过日子砸东西干啥?”
再后来,史湘云给马成功打电话依旧打不通,马成功的父母给儿子打电话同样打不通,一直是关机。
史湘云干脆就不打,心想:“既然订婚了,不管咋着,得有个说法吧!”想不到三年后主动提出解除婚约,马成功缺席,马成功未打过一句电话来。在史湘云随军当续娶家属的日子里,仍惦念马成功,想着马成功,并没有想到马成功有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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