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逐渐疯狂的行星第1/2段
维修通道内，一片漆黑，设施的内部供电已经被完全切断了。在克莱尔把进入的舱门锁死后，原先最后一点光源也消失了。克莱尔融入了这一无边的黑暗中，出于谨慎，他没有打开装备上的任何一处光源和雷达，只是把头盔切换到了夜视模式在勉强能看清路的情况下迅速前进。
按着头盔中显示的大致方向和自己的记忆，克莱尔在通道里快速的前进着，闭塞狭窄的道路，两侧的通风管有节奏的呼呼作响，在这诡异静谧的环境中克莱尔的脚步声是那么的刺耳又毫无逻辑规律。就像是闯入了山羊群里的绵羊，突兀又杂乱，使人产生一种莫名其妙又难以抑制的厌恶。
焦急的克莱尔在通道中的不断前进，他已经逐步脱离了地上努瓦人控制的区域，与中央矿井的距离也在慢慢的拉近，与此同时，随着他的前进，通道中缓缓的弥漫出一股令人作恶的气味。如果仔细分辨的话，会发现它既不是腐臭，也不是芳香。根本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这一气味，就连对它厌恶本身都不是因为味道，更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警告，似乎这里有什么肮脏的东西正在从精神的世界蔓延到物质的领域。
精神与物质的交融现象，这是那些神神叨叨的概念学者经常研究的，也是真实存在的，不过克莱尔并不认为自己遭遇到了这一类自然现。毕竟即便是联盟记录在案的两界交融，每年都会有不少被查证为当事人的精神问题或者是其他的自然现象所致，真正的交融现象是极少的。当前的这些厌恶与不适还不足以证明这里准备、正在或者即将发生这一可怕现象。这些错觉很有可能是自己高度压抑的精神所致。
对于前进中的异常克莱尔没有做过多的理会，当务之急是尽快通过维修管线到达人类的控制区，就算再次被分配到前线，也比成为努瓦人的俘虏强。以两族长达数千年之久的仇恨和相互发动的灭绝战争来看，一旦被努瓦俘虏。那死亡也将是一种奢求，就像被人类俘虏的努瓦人一样。
身为太平洋军工的区级项目经理，克莱尔往往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东西，而对于外星种族奴役、交易还有虐杀就是这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中的一部分。虽然联盟军队中有明确的灭绝法令和全套的高效流程，但由于努瓦人和人类在外貌、身体构造、种族习惯还有生存环境等方面具有极高的相似性，且在联盟领土内不但不受任何保护，还被民众给恐惧憎恨。再加上联盟政府不仅不禁止还暗中支持的态度，使得那些被俘的努瓦人成为了一些反社会反道德实验的常客或者过维修管线到达人类的控制区，就算再次被分配到前线，也比成为努瓦人的俘虏强。以两族长达数千年之久的仇恨和相互发动的灭绝战争来看，一旦被努瓦俘虏。那死亡也将是一种奢求，就像被人类俘虏的努瓦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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