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真实的屋子第1/2段
钢铁堡垒星有1582座堡垒，这些堡垒的外在模样都是一样的，但内部的布局装饰等并不相同。而且更为奇特的是，同一座堡垒，第一次进去和第二次进去看到的情形并不相同。这也正是弗拉迪说这里有无数堡垒的原因。
“而且它们的变化无迹可寻，至少到目前为止罗斯特帝国还没有发现什么规模。”卢迪思说。
“会不会是有什么东西在控制着这些城堡？”章树新问。
“我们无从得知，坎特贝斯共和国曾派人探测过地下，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现。”卢迪思说。
他们这样走了一会后，章树新看到了那座城堡，那是一座通体呈黑色的建筑，有100米高。从远处看去，就像一座山一般。它耸立在那片荒野上，和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章树新觉得它更像是一座城堡，并不像他们口中所说的堡垒。
“走吧，我们去里面看看。”弗拉迪说。
“当心，钢铁堡垒星任何地方都会出现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卢迪思说。
“老伙计，如果那些事真的发生了，我们躲都躲不掉，还怎么当心。”弗拉迪说。
“那倒也是。”卢迪思想了想，忽然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几人很快就来到了城堡下方，章树新仰头看去，感觉它就像是一根笔直的柱子，直入云霄。
弗拉迪打开了胳膊上的灯，从入口走了进去。城堡内部空间很大，章树新借着灯光朝头顶看去，那里比外面更漆黑。
“正常情况下，堡垒共有四层。”弗拉迪说，“不过我看过一些资料说，坎特贝斯人曾经进入过一个有100层结构的堡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看来你没少看我们的绝密资料。”卢迪思说。
“除了和那个共同智慧有关的一些秘密，其他的事都不能算秘密。”弗拉迪说。
“共同智慧是我们的神，你当然不可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信息。”卢迪思说。
“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神吧。”弗拉迪说，“毕竟当时要不是共同智慧帮助你们，你们也不可能那么轻松就在独立战争中获胜。”
“共同智慧是我们的集体智慧，自然有能力做到这一点。”卢迪思并不想谈和共同智慧有关的话题。
“好吧，但愿你们的神能够永远站在你们这一边。”弗拉迪仔细观察着周围，说。
章树新跟着两人来到了一处靠近墙壁的地方。
“第一层一般情况有40个房间，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其中一个。”弗拉迪说着，伸出手朝墙壁轻轻地敲了敲。下一刻，一个黑色的入口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进去看看。”弗拉迪说着便带着两人走了进去。
这个屋子并不大，除了门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封闭的，呆在其中让人不免有些压抑。章树新朝屋子里看去，意外地发现这里和外面的大厅完全不同。漆黑的墙壁上生长着一种黑色的苔藓类植物。它们布满了屋子里所有的地方，包括他们脚下。
章树新用脚踩了踩地面，发现它们并没有那种想象中柔软的感觉。
“这是什么？”章树新问。
他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整个屋子里的苔藓开始波动起来，一层层地就像被猛烈的风吹过一般。
“怎么了？”章树新诧异地问。
“你的声音影响了它们。”卢迪思说，“虽然我们隔着面罩，但这些植物对我们的声音很敏感。”
章树新伸出手朝墙壁上的苔藓摸去，让他吃惊的是那些植物从他手指尖穿了过去，就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走吧，这里什么也没有。”弗拉迪转身朝外面走去。
章树新一头雾水的跟着两人离开了这里，来到了大厅。
“看来今天我们不走运。”卢迪思说。
卢迪思告诉他，有些时间他们是可以摸到那些植物的，但有时候它们便只是一些影子。这个世界的很多事物都是这样，似乎有两重身份。
“除了这些堡垒。”弗拉迪说，“它们永远都是这样，似乎从来都没有变成影子。”
“不，我们曾经发现过一些变成影子的堡垒。”卢迪思说，“只不过它们的数量不多，而且因为在视觉上实体和影子没什么，这导致我们总会忽略它们。”
他们沿着墙壁走了一会，弗拉迪停下脚步，再次敲了敲墙壁，另一间屋子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走吧，进去看看，如果还是影子的话，我们就从这里撤出去。”弗拉迪说，“这是在浪费时间，再真实的影子也只是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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