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凌驾于规则之上的事物第2/2段
“他们怎样，都还好吧？”章树新问。
“除了你，我们都挺好的。”小纬说，“现在看起来，你也没什么大碍了。”
章树新还想问什么，忽然听到有脚步声传了过来。只见一个全身闪烁着金色光芒的人朝他走了过来。章树新知道他正是共同智慧。
“你终于醒了。”他看着章树新，说。
“谢谢你救了我。”章树新看着他，说。
“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共同智慧说，“如果不是你，我一定受了重伤。”
“如果以前不是你救了我们，我们早就死了。”章树新说。
“你知恩图报，让人钦佩。”共同智慧说，“是我大意了，我原以为那个乌塔人不会对我怎么样，要是我能够戒备一些的话，你也就不会受伤了。”
章树新看到共同智慧的脚上的光芒比其他地方黯淡不少，这让他想起了他的伤。
“你受伤了？”章树新问。
“是，不过问题不是太大。”共同智慧说，“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
“乌塔人和红眼睛呢？”章树新问。
“我不确定我有没有杀死他们，不过他们至少受了重伤。”共同智慧说，“我原本打算马上离开这里，现在好了，还得先找到他们。”
章树新明白他的意思，不除去他们，他是不会离开的。
“放他们离开也未尝不可。”章树新说，“而且这里的环境恶劣，他们未必能够撑下去。”
共同智慧叹着气，再次变成了卢迪思的模样。他在地上踱着步子，说：“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危险，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得到更多的东西。”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乌塔人的到来将是这个世界的末日。”
“好吧，我不了解这些，这或许是你的职责吧。”章树新说。
“可以这么说，毕竟在我们的世界，我也是一名战士。”共同智慧说，“当然也只能算一名普通的战士。”
“普通的战士？”小纬面带古怪，“你都那么强大了，还普通？”
“你只见过我，只看到我施展的实力，自然会觉得我是在谦虚。”共同智慧说，“在我们的世界，比我强大的人大有人在。”
小纬无法想象共同智慧最终那些强大的人是怎样的。
“我们的身体是纯粹的能量，看似强大其实也很脆弱。”共同智慧说，“我们可以释放能量去攻击别人，也可能会被别人轻易控制，这是有利有弊的事，也很好理解。”
共同智慧说到这里，看着小纬，继续说：“你可能会羡慕我的身体形态，但有些时候我也会羡慕你们。”
“羡慕我们？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小纬哑然道。
“我当然没有开玩笑，虽然你们无法直接在宇宙中行走，但在很多情况下，比我的身体形态要稳定的多。”共同智慧说。
“稳定？”
“不错，有时候这个词对我们的意义远比你想象的要重大。”共同智慧说。
“那是因为我们的寿命太过短暂造成的吧。”章树新说，“你们的生命历程很漫长，所以有时候会处在一种不稳定的状态，这就想我们的晚年一样。”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不完全是这样。”共同智慧说，“文明存在的时间越久就越不稳定，这包括这个文明体系下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其中的智慧生命体。”
“文明的存在是为了对抗这种不稳定，虽然短期内看起来是凑效的，但最终还是会被这个宇宙的规则打败。”章树新说，“文明终将消失。”
“你们的理论能达到这个高度，让我惊讶。”共同智慧说，“但这个宇宙中存在着一些事物，他比我们想象的更为久远，对我们来说，他们甚至凌驾在宇宙规则之上。”
“什么？你说的是你们吧？”小纬面带疑惑地问。
“当然不是，我们没有这个能耐。”共同智慧叹了口气，说，“有些事还是点到为止吧，如果你们幸运的话，总会一天会知道的。”
“那如果我们不幸运呢？”小纬张嘴说。她说完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似乎很不吉利。
“不幸运的话，也没有什么。”共同智慧说，“毕竟这些知识不是你们该知道的，尤其是你们这一代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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