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简单的人物第1/2段
两人原本试图从地下空间的天顶进入，但找了一圈后他们只得放弃。那里再次被封闭了起来，根本看不出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
两人只得从他们第一次进入的通道进入。好在飞艇并不大，很容易就从山洞里飞了进去。迪特斯的尸体已经不在那里，章树新猜测应该是被卡托尔带走了。
为了不打扰弗拉迪，章树新不再说话。他开启了对地面脚印的模拟，很快他就看到了他们几人之前走过这里时的身影。不过除此之外，他还看到了其他几人的身影。而在那些身影中，有一个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这个人看起来很不简单。”弗拉迪说。
章树新原本以为他并没有看到那个身影。
“你怎么知道？”章树新问。
“他一直走在最前面，无论是来到这里，还是离开这里。”弗拉迪说。
章树新原以为弗拉迪认识那个人，但听他的话，他似乎并不认识这个人。不过他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至少在那个人身边，那个颐指气使的卡托尔一直跟在后面。
章树新这时才意识到了那个人的身份。
“难道他也来了？”章树新转头看着弗拉迪，问。
“很有可能，毕竟共同智慧的不辞而别是一件让人很担心的事。”弗拉迪说。
那个在尖塔上呆了千年的人，有朝一日驾驶着他的飞船离开了坎特贝斯，想必创一定很想知道原因吧。章树新想象得到普通民众看到尖塔上的褐星消失时的情形，也想象得到创当时的错愕。
“也就是说我们刚才看到的应该是我们离开这里之后发生的？”章树新问。
“很有可能。”弗拉迪说，“不过共同智慧之前并没有谈到创的到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也许他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谈起吧。”章树新说。
他们飞过了通道，来到了实验基地。远远地，章树新就看到了地上的马哈拉物质，那些东西像淤泥一般铺满了他们眼前的世界，他们从那群机器人头顶飞了过去，来到了容器附近。这里一片狼藉，没有了最初的模样。
章树新对这里进行了细致的扫描，和他们预想的一样，他们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存在的迹象。
“看来得看看其他地方了。”章树新有些无奈地说。
“对，去以前的坎特贝斯基地看看吧，也许那里会有线索。弗拉迪说。
他们驾驶着飞船，离开了那里。他们沿着通道朝外面飞去。刚才看到的画面让章树新回忆起了自己在晕倒之前看到的情形。
“共同智慧应该是无意间救了我吧？”章树新问。
弗拉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事实确实是如此。可如果他撒谎的话，他又不能算是对朋友坦诚。
“当时的情况很乱，”弗拉迪一边思索，一边说，“不过你的行为很明显为共同智慧拖了点时间。”
就在乌塔打算伤害章树新的时候，共同智慧的身形增高了许多倍，他身上爆发出了刺目的金色光芒。那些明亮的光芒让他们睁不开眼来，同时弗拉迪还感受到了灼热的温度。不过这些对他和人类都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但乌塔人和红眼睛就不一样了。他们痛苦地倒在了地上，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弗拉迪记得乌塔人全身颤动不已，看起来就像随时都会消散一般。
“我觉得他是刻意放过了我们的。”弗拉迪说，“如果他想要伤害我们，应该也不是一件难事。”
“能量形态确实超出了我的想象。”章树新说，“我不知道我们会向那个方向发展，或许有朝一日我们也会变成他们那样吧。”
“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弗拉迪认为无论是碳基生命体还是硅基生命体，都不可能在自然状态下进化为能量形态，但在外力干预下，不是没有可能。
“这虽然听起来不太公平，但毕竟是宇宙规则，我们没有必要羡慕他们。”弗拉迪说。
这个道理弗拉迪在很久以前就理解了，当他是硅基生命体的时候，他将自己改变为碳基生命体，之后他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在这个过程中，他最终还是觉得硅基生命体更适合自己。
“如果有朝一日你成为了硅基生命体，你也不会觉得他好在哪儿。”弗拉迪说，“如果有朝一日我们拥有了能量形态的身体，或许也不会觉得有多好。”
虽然他的话说的很明白，似乎也有理有据，但在内心深处，章树新并不认同。他知道只有自己拥有了其他形态的身体，才会知道结果。
弗拉迪感觉到了章该也不是一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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