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双性种族第2/3段
章树新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显然信使说的是对的。如果自己是他的话，应该也会如此吧。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现在的你和那时候的你区别很大，让人很难接受。”
“很难接受？”
“我觉得现在的你更真实。”
听他这样说，信使显然有些高兴起来。
“你比斐斯那个老怪物好不少。”信使说，“至少拿我当朋友。”
“她也是拿你当朋友的。”章树新不知道自己是是不是在安慰他。其实在他心里，他觉得斐斯还不错，不过那也许只是因为斐斯觉得他是一个和其他人不同的外星人的缘故。章树新情不自禁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盔甲，也许这都是因为它吧。
“得了吧，她不可能将我当朋友的，据我所知，在穆达坎城，他根本就没有朋友。”
信使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来。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信使说着，朝周围看了看，似乎是在观察是否有人偷听。
“什么？”章树新看着他古怪的模样，有些好奇起来。
“你猜猜斐斯到底是男是女？”信使低声说。
他的话让章树新想起了他最初对斐斯性别的判断。
“她不是说了吗，是女的。”章树新说。
“你觉得她哪儿像女的？”信使又扫了一眼周围，就像生怕斐斯会出现在他们身旁一样。
章树新并不知道他们的性别在外在特征方面有什么区别，他只记得斐斯的眼睛很漂亮，至于他们种族的眼睛是不是都是这样，他并不清楚。不过也许只有女性才会有那样的双眸吧。
“眼睛。”章树新实事求是地说。
“那也就是她身上没有任何地方像一个女性。”信使说。
“不是，最重要的是，我不记得穆达坎有女性。”章树新不知道这话会不会惹信使生气，但在他的印象里，他并没有看到拥有女性特征的人。当然章树新是用人类的判别方法来判别。
信使没有料到章树新会这样说，不过想到要解释这些要花不少时间，他决定只说斐斯。
“这些都不重要。”信使说，“我们言归正传，确切地说，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没有看出斐斯身上有任何女性的特征。”
章树新不明白信使要说什么，难道斐斯是男的？
“这是他们种族的特征，从外在怎么看不出是男是女。”信使说，“不过最重要的是，这跟他们双性的特征有关。”
“你说什么？双性？”他的话让章树新吃了一惊。
“对，而且他们的双性特征和我听过的其他双性特征完全不同。”信使低声说。
信使后来说的话让章树新印象深刻。斐斯种族的性别在成长过程中是不断变化的，幼年时期，他们是女性；随着年龄增长，少年时期它们又会变成男性；中年时期，它们又会变回女性；而到了晚年，他们则又会变为男性。
漂亮，至于他们种族的眼睛是不是都是这样，他并不清楚。不过也许只有女性才会有那样的双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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