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纳气三重第1/2段
灵光一闪而过，可是稍纵即逝，一霎间昊然便再也没有了方才那种感觉。
下意识为之的一剑，让他琢磨不已。
没有停下动作，昊然再次回想之前动作。
那是一种，以剑做臂，如臂使指的感受。
将剑当做自己身体一部分，以剑做身，以身为剑。
可是他无意举动做到，刻意为之却无法再返刚才境界。
远处小憩的知春秋也是发现了这一幕。
他苍老声音轻咦出声：“这小子，竟然无意悟出了以剑融身的境界？”老人呵呵笑道：“不过这小子也只是歪打正着，第二剑便再也没有那种境界了。”
轻瞌双眼，老人没有打断潭边身影修行。
而少年的剑道修炼还在继续。
一剑接一剑。
一锋更锐一锋。
他没有刻意去悟那样一剑。
因为刻意为之反而还往往不达其境界。
若是无意修炼，熟能生巧，想必那境界还来得更为夯实。
欲速则不达，欲达需缓之。
这点道理，昊然还是知晓。
继续挥剑，山风吹来，吹得峡谷内花草一阵摇曳。
峡谷两侧山壁上的老树树叶“哗哗”作响，一阵落叶漫天。
直至飘落入潭。
入秋了。
秋叶泛黄，而若黄蝶翩翩。
一片落叶飞至昊然身前三尺处。
缓缓降落，欲坠入潭。
某时，少年双眼陡然一道锋芒闪过。
他浑身力量由静至动，猛然爆发开来。
手臂上因长时间入瀑布修炼而鼓起的肌肉，在这一刻青筋虬起，骤然猛地一剑挥出。
噌...
剑鸣响彻不绝。
这一剑挥出后，竟是没有丝毫呼啸破风之声。
有的，只是那一剑挥出而震动不绝的剑鸣。
嚓
轻响传出。
在回荡丈余内的剑鸣声中，声微而显得极其明显。
这一剑挥出，带着无尽锋锐，将踏墟古剑的锋芒发挥到极致后，直接将昊然身前三尺外的那一道黄叶一瞬切开。
两瓣落叶切口笔直无比，就连一丝裂口也是半分不见。
昊然瞳孔一亮。
就连远处的知春秋也是睁眼。
“哦，终于是悟出了吗？真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老人叹息：“看来老夫还是小觑了这小子的剑道天赋，也罢！也罢！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可加快指教速度，令其早日修成剑胚。”
小峡谷内唯一几株古树下，老人起身，缓缓走向了潭边少年。
“哈哈哈...”大笑突现，老人走至少年身旁。
“小子，不错，不错啊！”他激动大喊出声：“我人族当崛起啊！”
知春秋突然面目激动，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知爷爷，你！”昊然见知春秋突然剧烈咳嗽不止，担心开口。
知春秋枯老手掌微抬，止住其下言，“无妨，老朽风烛残年，咳了几下而已。”他抬头看向昊然，眼神奕奕发光，“小然，你一定要答应我，一定！”
他手掌放在昊然肩头上，直视昊然。
昊然也被其眼中的悲凉感染，被老人搞得快要落泪，“你要我答应什么？”
知春秋见昊然一副难舍的样子，陡然豪声大笑起来，“答应什么？”
“哈哈哈......”
这大笑回荡峡谷，传遍山林。
随风飘散至远，而悠扬整片天地。
老人大喊：“壮我人族！壮我人族啊！”
秋突然剧烈咳嗽不止，担心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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