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路遇第1/2段
在通往监狱的路上,四个庄稼汉抬着一顶大轿子,摇摇晃晃走着,轿子后面跟着三个骑马的。一个人穿着白衣,腰悬桃木剑,骑着一匹雪白的马,另外两个一红一绿,分别骑着一匹黑马和一匹枣红色的马。
“庄主,为什么要抬一顶大轿子?庄主是准备去接谁呀?”雷带着笑,骑在一匹黑马上,问骑在白马上的尚阳。
“姐姐,你怎么也称呼我为庄主,还是叫弟弟亲切些。”白衣人言道。
“姐弟相称,只适用在家里,如今我们要去办公事,还是称呼庄主比较合适。”红衣服言道。
“可是我觉得叫姐姐还是亲切,如今我们的布匹销量还可以,家中已经有了一些可以自由支配的银子,我昨天晚上琢磨着想让年龄最小的山和泽两个妹妹去上学,她们虚岁十六,可周岁也就是十四岁多一点,不知两位姐姐什么想法?”
雷言道:“这个想法好是好,但还得问一下她们两个。”
“那就麻烦姐姐今天回去后,征求一下她们俩的意见。学点知识还是好点,我常常遇见事,觉得自己的知识不够用。”
一行人很快走进了一片茂林,树木挡住了阳光,一条人马踏出来的小道宛如一条蛇,弯弯曲曲向前方延伸着。
穿着绿色衣服的风骑着枣红色马,一直跟在阳和雷后面,一言不发,眼睛巡视着四方,一只手紧紧握着马缰绳,另一只手握着剑柄。她觉得,自己的这个弟弟――尚阳在杀死李族长后,心慈手软,放了马云飞,而李族长和马云飞手下杀手过百,各类供他们驱使的打手在一千多以上,而这些人久久只死了一个黑虎,其它的人还在。李族长和马云飞就是这些杀手和打手的衣食父母,如今李族长被杀,马云飞做了白衣天神庙的守庙人,这些人怎会悄然离去呢?说不上,他们就藏在某个路口,或者树林里。
尚阳自从穿上白胡子老人给的白衣服后,经常感觉到好像有个无形的人在指挥着他,而那把桃木剑,也总会在他有危险的时候飞出。李族长的剑术,可谓一流,可却死在了桃木剑下,一剑致命,这对他而言,简直不可思议。那次他身穿白衣,腰悬桃木剑去青香街道,他走在街道上,不由地想杀人,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是还是杀了牛头和马面,吓走了黑煞二怪。
在大牢的那些日子里,尚阳听了许多人的故事,而“赛扁鹊”告诉他,在路庄主死亡的现场,发现了雪上一枝蒿。路庄主一家三十多口明显死于中毒,七大族长叫“赛扁鹊”去探查现场,“赛扁鹊”在厨房的水里发现了雪上一枝蒿残留的毒,并在老吴的房子也发现了插在水瓶里的一朵雪上一枝蒿,“赛扁鹊”由此判断路庄主一家死于雪上一枝蒿的毒。当“赛扁鹊”还没有来得及把这个惊人的发现告诉七大族长时,七大族长被杀,自己也稀里糊涂被抓进了大牢。
在白云山庄,没有雪上一枝蒿。雪上一枝蒿属于外来之花,是谁带来这朵毒花。如果谁的家里有雪上一枝蒿,那一定和这个路庄主的血案有关系。可这么简单的道理,凶手一定也知道。
为什么八大族长只有李族长活着?白云山庄的掌权人物除路庄主,就是八大族长。路庄主和七大族长都死于非命,为什么单单李族长活着?
李族长一定有问题!除了他,就是马庄主!可这两个人在白云山庄一手遮天,怎么对付他们?
一定要让敌人感到害怕!渐渐地由害怕变成恐怖。当一个人在恐怖的环境中生活时间长了,他就会丧失基本的辨别能力。
腰间的桃木剑发出了“蹦蹦蹦”的响声,好像钢琴发,并在老吴的房子也发现了插在水瓶里的一朵雪上一枝蒿,“赛扁鹊”由此判断路庄主一家死于雪上一枝蒿的毒。当“赛扁鹊”还没有来得及把这个惊人的发现告诉七大族长时,七大族长被杀,自己也稀里糊涂被抓进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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