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我很好,我是这么觉得的。第1/2段
<p>我并不伤心。</p><p>但我也不是真的开心。</p><p>白天我可以微笑，和别人开玩笑。</p><p>但有些时候，当我一个人在晚的时候，我不明白自己什么感受。</p><p>我很好，我是这么觉得的。</p><p>江仟，真的是这么觉得的。</p><p>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他也不知道。</p><p>兴许，是那次坐在床头抽烟，从下午一点，抽到了傍晚五点，一地的烟蒂，发干疼痛的嗓子，和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的状态。</p><p>兴许，是那几次，夜里失眠睡不着，白天却嗜睡，哪怕睡了二十多个小时，都还是不够，是那昼夜颠倒的日子。</p><p>书友们之前用的小书亭xiaoshuting已经挂了，现在基本都在用换源神器apphuanyuanshenqi。</p><p>兴许，是毫无饥饿感，望着自己最爱吃的宫保鸡丁盖浇饭，却只吃了一口，就全部丢弃，觉得自己饱了。哪怕一天下来，就只吃了那一口饭的，食欲。</p><p>总之，就像是平淡无奇的日子，按部就班的日子里，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p><p>来得匆忙，来得快速，却不知不觉改变了许多。</p><p>没有管方哲同不同意，江仟开始自说自话起来。</p><p>“其实我原本做的工作，是在申城做金融的。操盘手，你知道吗？”</p><p>“客户信任我，然后往账户里投钱，我们帮他们产生收益。但，似乎我太倒霉了些。”</p><p>“最早做电话销售卖保险的时候，业务员可以通过忽悠，夸大收益，夸大保障内容，来获取大量的订单和提成。而等到我干这行的时候，已经过了忽悠的阶段，头规定的很严，电话有录音，收益不能欺骗，偏偏我去了，就这样。”</p><p>“然后我转成了操盘手，可搞笑的是，最顶峰的牛市，过了，变成了熊市，大盘都跌破了。”</p><p>“客户投资的钱，每天都在亏损，我打电话过去想要道歉，他们却反过来安慰我，说小江啊，没事的，投资有赚有赔很正常。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明明是我害他们亏了钱，他们却反过来安慰我。”</p><p>“后来，我又转行了，两个行业不景气，我也无能为力。然后我经过同事介绍，接触到了另外一种投资，做什么原油，沥青的买卖，可做了半个月才发现，那就是个骗人的玩意儿！”</p><p>江仟将面前的茶杯拿起，一饮而尽，仿佛他喝的不是茶，是酒，是忧愁。</p><p>方哲静静地听着，警惕性十足，因为他发现，房间虽然很明亮，哪怕已经接近黄昏，光线仍然充足，但屋子里却始终透着一股阴冷，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他的毛孔里钻。</p><p>眼前这个人，不寻常。</p><p>茶喝了两杯，都是一饮而尽，江仟继续道：“我给你，再说个故事吧，我朋友的。”</p><p>方哲微微歪头：“我不是来听故事的。”</p><p>“可是我现在的职业是一名作家，我有的只有故事，而我要等的人，还没来。”</p><p>“如果你想对我动手的话，随意，我没有什么能力，根本不能反抗，也不打算反抗。”</p><p>江仟靠在沙发，眼眸平淡如水，没有任何慌乱。</p><p>方哲翘起个二郎腿，身子微微前倾：“可是你却影响了别人，你的隔壁邻居，我的同学，就是因为你，今天考完试爬到了学校顶楼，想要自杀。”</p><p>“这，怪我吗？是我强迫她跳楼的？”江仟发出耻笑声，觉得有些莫名其妙。</p><p>他继续反驳：“成年人最大的崩溃不是重压之下的情感爆发，而是爆发后拼得遍体鳞伤却依旧输给了现实。你真的觉得，就凭我的三言两语，粒粒就会自杀？”</p><p>“她的父亲，对她异常的严格苛刻，对她的称呼是废物，对她的一举一动都毫不关心，这对父女隔三差五就会大吵一架。李粒粒，已经趋向于失控。”</p><p>江仟，说的没错，李粒粒的父亲不知道是重男轻女还是扮演的就是严父的角色，他的步步紧逼，让自己女儿根本喘不过气。</p><p>有一次，李粒粒和同学出去玩，晚九点回家，其实并不算特别晚，但她的父亲，就站在门外，然后给了李粒粒一巴掌，说怎么教出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p><p>还有一次，李粒粒模拟考试成绩比之前好，她一回家就跟自己的父亲报喜，却得到一句不冷不淡的，“就这点出息，我怎么有你这么废物的女儿？”</p><p>作为失控者，作为邻居，江仟能够感觉到，李粒粒的情绪很不正常，围绕在她周边的磁场波段，日益剧烈，越来越扭曲。</p><p>方哲，却没办法感知到这些，因为他从某种意义而言，不算是失控者，除非是夏燃这个人格，才能感应得到关于失控者的磁场波段。</p><p>“所以，你是故意接近她，然后给她渲染这种抑郁的情绪，让她想重压之下的情感爆发，而是爆发后拼得遍体鳞伤却依旧输给了现实。你真的觉得，就凭我的三言两语，粒粒就会自杀？”</p><p>“她的父亲，对她异常的严格苛刻，对她的称呼是废物，对她的一举一动都毫不关心，这对父女隔三差五就会大吵一架。李粒粒，已经趋向于失控。”</p><p>江仟，说的没错，李粒粒的父亲不知道是重男轻女还是扮演的就是严父的角色，他的步步紧逼，让自己女儿根本喘不过气。</p><p>有一次，李粒粒和同学出去玩，晚九点回家，其实并不算特别晚，但她的父亲，就站在门外，然后给了李粒粒一巴掌，说怎么教出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p><p>还有一次，李粒粒模拟考试成绩比之前好，她一回家就跟自己的父亲报喜，却得到一句不冷不淡的，“就这点出息，我怎么有你这么废物的女儿？”</p><p>作为失控者，作为邻居，江仟能够感觉到，李粒粒的情绪很不正常，围绕在她周边的磁场波段，日益剧烈，越来越扭曲。</p><p>方哲，却没办法感知到这些，因为他从某种意义而言，不算是失控者，除非是夏燃这个人格，才能感应得到关于失控者的磁场波段。</p><p>“所以，你是故意接近她，然后给她渲染这种抑郁的情绪，让她想不开？”</p><p>方哲发出疑问后，立马出言否定了自己。</p><p>“不对，问题不是在你说的话语，应该是接近你的人，都会被你的情绪感染，产生同样抑郁的念头。你就像是病毒，一个感染源，但凡接近你的人，都会被感染。”</p><p>说完这话，方哲紧盯着对方，在犹豫要不要叫出夏燃。</p><p>“感染源？这个形容词，好像很贴切。”</p><p>江仟笑了笑，他觉得，对方说的一点都没错。</p><p>主卧里的歌曲，仍然在播放，一直在单曲循环。</p><p>江仟在这期间给茶盅换了一泡新的茶叶，顺带重新烧了壶热水。</p><p>方哲双眼微微眯起，他试探性的问道：“类似李粒粒这种情况，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做，作为处理局的一级搜查官，我有必要问你，你到底这样做了几次，害了多少人。”</p><p>他这不是在威胁，也不是悲天悯人式的，说什么大义的话。</p><p>他只是在权衡，自己到底要不要叫出夏燃，毕竟他现在对于对方的具体情况，一无所知。</p><p>而且对方提到过，他还在等一个人，方哲直觉认为，那个人，是自己认识的，所以他不敢轻易出手。</p><p>毕竟，一旦夏燃被叫出来，屋子里只会多一具尸体。</p><p>万一闹个乌龙，对方是自己人，那就太好玩了。</p><p>杨海鑫坐镇鲤城市，还有失控者敢明目张胆的这样放肆，除了之前的刘亮，好像就没听说过还有谁。</p><p>所以，江仟等的人，应该是处理局的。</p><p>听到对方大义凌然的话语，江仟不屑的笑了笑，反问道：“你会记得你吃过多少块面包吗？”</p><p>言外之意，他这样做过的次数，数不胜数。</p><p>方哲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八块，小时候的记不清楚，长大后就吃了八块。我很少吃面包的。”</p><p>“。。。”</p><p>江仟用手指头挠了挠脸颊，缓解了一下尴尬：“我这只是个比喻，不管你接下来想做什么，希望你能听完我朋友的故事，好么？”</p><p>方哲不解：“你为什么总想让我听故事，你朋友的故事关我屁事？”</p><p>“因为我要等的人，还没有来，不说故事打发时间，我怕你会忍不住对我动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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