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布尔实维克第3/3段
竹自深知掌门之位,乃有三种渠道可得之。吾不敢妄自私欲,愿我之徒儿以德以才图之。师妹等居三代弟子之名望,务请公之允之,莫有私谊,此竹之愿也。
竹今遗言,不知所云。
唐山看毕,默默无语。
良久,与唐糖道:
“小师妹,四弟之心,兄惭愧啊!其实大师兄之所作所为,我早已洞察。我只是不想管,不愿管。更没有四弟想得深远。眼下之唐门,正如四弟所言,已是官府爪牙。大师兄久病在床的,更是放任不管。如今照四弟这么说来,我倒是怀疑大师兄之病。哪有十年下来不轻不重之理?莫非他是装病?这却又是为何?”
唐糖道:
“三哥,难道你忘了大师兄的绰号了吗?比干唐木。比干有七窍之心呀!说明大师兄心眼之多,心思之密,当世罕有。故小妹对三哥刚才所言深以为然。大师兄之病,实乃是装的。我原本心存疑惑,那天布儿维儿进总部拜见大师兄时,维儿才在这里,把四哥之信交付与我。我看了以后,心中更是加深了怀疑。不知三哥可有印象,那天在总部大厅,维儿用内功吹出那曲春江花月夜?以维儿之聪明,他自是当即知道,大师兄要布儿展示武学,实有考量之意。维儿心思绸密,反以此曲试探大师兄。三哥可否留意大师兄神色?凭三哥四五十年之深厚内功,你都有心浮气燥,精神亢奋之神态。而我暗中留意大师兄,他以十数年久病之躯,居然只是微微皱眉而己?所以我当即深信不疑,大师兄这病是装的。我听维儿欲加深功力再试探,怕大师兄知觉,忙出言止住。”
唐山道:“是呀小师妹,当初我心中只是一顿,感觉不对而已,并未细想。还是小师妹英明。”
唐糖道:“三哥说哪里话来?我不是说我已经看了四哥的信吗?还是四哥有远见。如今之计,你我当如之奈何?”
唐山沉思良久。缓缓道:
“小师妹,你我之心机,远不及大师兄。我等首先得知道,大师兄这十数年装病所为何来?”
唐糖道:“我离开唐门,有二十三年之久。这二十多年中,大师兄身体状况如何?”
唐山道:
“从未见大师兄有过病来。是小师妹回唐门后没几年,大师兄才好象生出的病。至于具体到底是何病,却又不甚明了。就是容易咳嗽。我曾问过给大师兄看病的大夫,那大夫吱吱晤唔的也说不上来。记得似乎说并非痨病。后来我好象再没见过那大夫了。小师妹,谁会去怀疑自己的大师兄装病的呢?”
唐糖道:“如此说来,是我回唐门之后之事。三哥,你自是知道,我一个未婚女子,带着莲儿,自你在内,定是怀疑我与四哥有逾越之事。此事我已多次言明,莲儿非我亲生。作为对四哥的敬重,三哥知道小妹之心。故我是多次把四哥临死之现状,详细说与大师兄听。大师兄多次声明是为四哥着想,是不是被仇家所害,欲为四哥报仇。故小妹我忍心头之不忍,几次详细地说给大师兄听的。大师兄每次均沉重其事,听后并不多言,只是沉默。”
唐山道:
“如此说来,大师兄是在怀疑四弟之死。小师妹,事实上,那天你亲口告诉我,四弟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抹脖子自尽的。我是哀痛之余,心中掠过一丝疑惑,我这四弟如此沉稳之人怎会自尽?此事若是换作他人告之,我必不肯信。而这是小师妹你亲口所言,我岂有不信之理?故而我心中疑问一闪而逝,就不再纠结于此。现在看来,莫非大师兄至今不信四弟之死?他怀疑四弟别有深意?从今四弟信中看来,这两哥们,三四十年前已在斗心机也。”
唐糖道:
“三哥,这该如何处置?”
唐山道:
“这个还用讲?当然是为四弟计。”
“如此三哥可有良策?”
“当务之计,一,当机密行之。二,当公而告之。三,速与布尔实维克兄弟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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