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元始先天一炁金丹秘要》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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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是时,已经足修道体圆满的王素思前想后,总以为该是得传正法之时了,无论是根据葛言所说的血肉筋骨腑脏,还是木槿所言的精元上善统御,总归是有个去处。

  反复合计了许久,觉得自己的机缘也该到了,王素抬头仍是看向了南边的那一座并不巍峨的小山丘低于浮云之下。萧山虽有“山”字,但并不名副其实,甚至说之以“山丘”之名,兴许还是高估了些。

  王素无意于探究此山的高低方圆,啻是以萧山寄托于求仙问道之思的遐想,所以他眼中所映并非是山,而是人山和合。

  这一日清晨起来,临踏出门时,他曾有意往王默房中一瞥,正巧见到其辗转反侧的身影和逐渐模糊的精神,他想这般景象恐怕也同母亲房中上演吧,说是一撇也仅是一撇,王素低语此一去恐怕便是与昨日之我的作别,一步踏出,是仙非凡。

  启了洞天,迈入漩涡之中,碰巧赶上葛言与师叔、木槿以及另外一眼熟之人席地而坐,正中央的葛言似在讲授些什么,等王素凑近了之后,耳边勉强能辨认出是有关于辟谷炼气的道理,而葛言也的确是说的这些。

  名为“服气精义论”,这一套道法都为九论,与道决不同,其中并没有具体的修持法门,而是一种类似于理论之说,以养生持体为宗旨,加以演说。

  葛言将这理论分两日成一说,前一夜掌灯烧烛讲血肉衍生、筋强骨壮、五脏五行之论。

  次日,自晨起至午后讲穴窍经脉及杂病理论,午后至夕暮,讲服气、服药、导引之说,再至入夜,轻微涉及些不太相关的符文、阵法,甚至还有剑法、炼器的具备护道的技艺。

  来听讲的数人中,有一人是王素第一眼没有辨认出来的,等他再想看时,已经见到葛言用眼神示意他坐下听讲了。

  于是他并未纠结于此,而是将其极为淡而化之的撇在了脑后,专心致志的盯着前方,七窍俱通。

  今日是次日了,现在讲授的是有关服气导引的学问,他听了一阵,夹杂思考,知晓了:原来世间万物由气组成,灵机亦是如此,不同的道决之所以不同,究其根本,是源于对天地间的灵机吐纳的不同。

  修五行之道决,则专注吐纳五行之灵机,修风雷冰霜之道决则吐纳风雷冰霜之灵机,并且除特殊法门传承之外,若要引领人体入道,则需特制之药之助,啻拿精元阶一说吧,若想由无瑕之境踏入精元阶,除非是有精元大药配合,不然仅凭人身之力是难以打破桎梏的。

  即使如师叔、木槿之辈也难逃此规律。

  久闻其名,未详其情,王素自然俯首下心,专志聆教,葛言对这“仙风道骨”的青年青眼有加,不止招呼他踞列前席,还特意留了意,让王素在之后可专程请教于他,弥补此前错过的课程,果不其然,再次日,葛言将他唤到了一间静室之内。

  葛言以五脏五行开讲,指着墙上悬挂着的五方五色五脏譬喻五行,杂以日月星辰之周天运行轨迹,王素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嗟叹之声,看着与王素的互动,葛言讲得更加起劲了几分,声调也提高了不少。

  之后他又将昨日的服食饵药之说讲授一遍,但与前次不同的是,其内容丝毫未曾提及精元等九大药的使用及来历。

  王素怀揣着疑问,趁葛言饮酒的间隙,询问道:“禀师父,徒儿有一疑问藏心日久,昨日闻言,今欲不吐不快,还望师傅成全。”接着也不待葛言回应,便大致说出了心中所想,道:“此前师父初授徒儿《枕中书》时曾提到,最初三大境界的唤名,而师兄曾告及我与之不同的称呼,徒儿斗胆,不知二者孰是孰非呢?”

  尽管葛言给众人传授课程,但他始终挂着一酒壶,时不时地饮一口,嬉皮笑脸。

  而此刻,葛言一改从前之模样,神情变得严肃了些,温和道:“哦,原来如此,这倒也怪不得瑾儿多嘴,是为师上次未讲解清楚,以之元初怀此疑惑。”

  王素恰当的露出认真听讲的仪态,葛言见状,满意地一捋胡须,道:“为师此后之言你莫要轻易透露给外人,不然容易带来陨道之祸,为之周天运行轨迹,王素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嗟叹之声,看着与王素的互动,葛言讲得更加起劲了几分,声调也提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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