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第1/1段
此处且不言慧行揣度佛珠之事,却道玄宗在禅房之为。玄宗右上首而坐,下其余依次左右而坐后,智圆吩咐小僧,徐水香茶敬奉玄宗等。玄宗奉上冠老庄主之信予智圆。智圆展阅信后,知玄宗来历。待玄宗揭茶盖,一抿茶后,智圆道:“敝寺得施主进香,我代众僧受领了。”玄宗道:“路过宝刹,特来进香瞻谒众佛,是求得善福报哉。”智圆笑言道:“那甚好。”接下玄宗问道:“敢问高僧,此宝刹可有冠泽雄僧?”智圆答道:“有此徒弟。”他正欲问何事,玄宗忙捧上剑匣对智圆,道:“此匣中有好剑一柄,乃他爷托我转他,习武、御敌等,派上用场。”智圆道:“冠泽雄在寺已为落发武僧,法名释能。”道罢,遂叫小僧到后院叫释能到禅房来。此时,玄宗将冠老庄主所资寺庙一百银两香火钱的包褁交给智圆。智圆双手合什,口出“善哉”声微笑纳下。
不多工夫,只见一手持着齐眉铜头棍的武僧大步地跨进禅房。大家见他:身在五尺开外、墩实如桩,青光头皮六戒疤,长方紫红脸,粗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眼;身着偏袒右肩黄布僧衣,腰束绿色绦巾,腿绑扎五花束带,脚蹬紫色罗汉鞋;威仪凛凛,虎虎生威,真乃一胸贯万丈长虹,身挟顶天立地之气的英武年轻僧。
释能合掌问智圆道:“师父,不知传唤弟子何事?”智圆一指玄宗,道:“这位贾大商人受你家冠老爷爷之托,带来一柄宝剑予你使用。”玄宗将那手中剑匣递到释能手中。释能喜孜孜地接过剑匣,自然行佛礼谢过玄宗。
玄宗一见释能模样,甚是喜爱。但不知武艺习得如何?若释能与冯怀亘比试其武功,若是冯得上乘之风,我便对高爱卿有个好交待。此玄宗为何有此想法,此暂且不表,待下再叙。
玄宗主意定,即与智圆商议假言道:“我商人有一随队护商武人冯怀亘愿与你高徒释能比武,以磋武艺,增进厚义。我对比武者有赏,胜者更厚赐,皆励之。未知大师意下如何?”智圆诺,称好。实他也意借此机试释能近时段习武成效,自就允诺让二人比试一番。
见智圆同意,玄宗即令陈玄礼遣冯怀亘作好比武准备。
寺院佛殿后习武场,红墙圈定;后山门高峻迎晖,脊高崔嵬吻云;槐杨蔽荫,高枝鸟雀喳鸣;兵器架上刀、枪、剑、戟、槊等挿列齐整,寒光闪闪;练力之石斧、石锁、石担、碌碡横躺场内;练功用跑马桩、九宫桩、梅花桩齐整挿地……众武僧见主持智圆领玄宗一干人进入武场,全停武练,闪却在旁稽首、侍立。
待在习武场院上端处安放好座椅于一土垒高台之上,又玄宗、智圆等人坐定后,陈玄礼与一老武僧分别作主、副判人,并规定二人以切磋武功为要,不得使用暗器,点到为止。释能与冯怀亘各有精神,束扎停当,两人施礼,比武即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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