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前夜第2/2段
“OK啦~”
两个女孩拥着关上了灯，休息。
与此同时，东京郊外的山中，瓢泼大雨打在神社的屋顶，屋檐上飞落的雨水划出漂亮的抛物线，园中的百年樱树下着哀艳的樱雪。
“对猛鬼众发动战争的决议，其他几位家主似乎并太愿意，他们觉得现在还为时尚早。”源稚生喝着酒淡淡说。
“可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我就这样无作为的死去，谁也不知道‘对猛鬼众发动战争’这项议题会被延迟到多久，下任大家长？还是下下任？亦或是再延续几百上千年？”橘政宗说，“斩断困扰家族千年时间的宿命这件事总要有人来做，为什么不能是我们？稚生，你要知道这世上的任何征伐都是一个男人先站起来，然后一群男人跟着他冲向战场！”
“如果我成功了，蛇岐八家的后代将永远告别战争和流血，如果我失败了，希望你接受大家长的位子，继续引导这个家族，不要令我们的同胞失去希望。”橘政宗轻声说。
狂风穿梭仿佛鬼啸，整个世界淹没在落雨的沙沙声中，源稚生沉默了很久很久：“如果本部三人组回不来，学院大概会向我们报复吧？同时面对猛鬼众和秘党，家族承受得了么？”
“这世间总有正义的血不得不流。”橘政宗说，“下潜组的人员是本部挑选的，与我们无关，学院不会彻底和我们撕破脸。虽然家族势必会付出代价，但终结神是一件一劳永逸的事，家族失去的东西，会在今后展开的新时代里慢慢发展回来。”
源稚生饮尽一杯18年的山崎威士忌，每个新时代的来临都意味着要流无辜者的血，战争……永远都是血流成河。
“绘梨衣还好么？”源稚生问。
“又做噩梦了，不过注射了血清身体还算稳定，明天还要辛苦她啊。”橘政宗轻叹一口气，“对了，恺撒小组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在酒店住下，房间按照他们各自的喜好和习惯配置，樱在监视他们。我来之前路明非已经睡下，恺撒在喝酒，楚子航在窗边发呆。”
闻言，橘政宗点点头，他盯着源稚生的脸，说：“稚生你好像不希望牺牲凯撒小组？”
“我只是不想与校长为敌。”
“这件事结束如果我还活着，我会亲自向他赔罪的，就用我自己打造的刀。”橘政宗从边上的刀架上取下一柄，继续说道，“虽然以我这个迟暮之人的命换三个优秀的后辈有些无耻，但也希望能减轻秘党的怒火吧。”
源稚生幽幽喝酒，沉默不语，屋内气氛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本殿已经很久没有清扫过了么？这里不该出现蛛丝！”
橘政宗的脸色忽然一黑，他盯着屋顶角落语气深沉。源稚生偏头望去，是几根细小的白色蛛丝在轻轻飘摇，不仔细看还无法察觉，大概是此处的清洁员没注意到忽视了吧。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乌鸦从外面走进来，鞠了一躬，“大家长，少主，源氏重工出事了，几分钟前辉月姬的系统遭到了无法拦截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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