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终于忍不住了第1/2段
<p>对于“上策没有奏效”这个结果，刘备阵营上上下下都显得很宽容。</p><p>刘备一句都没提“这个上策怎么不靠谱”之类的怨言，</p><p>李素也毫不抱怨初次执行这种诱敌任务的赵云“演技不够好”，只是在赵云回来后，拍拍他的肩膀，随口关照：</p><p>“子龙，是我疏忽了，忘了交代你更多细节。下次再有机会执行这种明明不是去绕后偷家，但要假装成绕后偷家的任务时，我跟你一起，你好好学学什么叫演技，自己总结一下。当然，我去诱敌也不一定成，稍微多几分成算吧。”</p><p>赵云这人，谨慎是谨慎的，敏锐度也够，就是没有李素这种学外交毕业的影级演技。</p><p>不过他倒也虚心好学，态度很不错：“多谢军师指点，下次一定注意。”</p><p>整个刘备阵营的内部团结氛围可见一斑。</p><p>上策不成，刘备只好真的继续往下演，演“大货车被封道了，咱就真拿小电驴跨市送快递”的戏码。</p><p>大军分出一小半步兵部队，由张飞为将、李素亲自督导、赵云带路，跋涉行军二百里，去襄平城外扎营。</p><p>而刘备和关羽、鲁肃等，则继续留在辽隧要塞正面，跟敌军主力对峙。</p><p>周泰则负责保护后续从辽隧到襄平陆路运粮的运输队。</p><p>因为有李素随军，张飞这一次行军的演技，就比赵云好多了。</p><p>什么多立旗帜、减兵增灶这些基操勿6的虚张声势演技，几乎是信手拈来，有多少上多少。</p><p>以至于张飞其实才带走了三千步兵，但是落在辽隧敌军眼中，还以为至少有一万多人的刘备军主力真的绕后东进了。</p><p>与此同时，辽隧大营里的刘备军，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增兵减灶，一万多人吃饭，每天大营里冒出来的炊烟数量却比往常少得多。</p><p>李素走之前，关照刘备分出一些士兵，去南面远离敌军哨探范围的山林里，大量伐木采薪，烧制木炭，然后把木炭运回大营做饭，这样直接烧木柴的比例就极大减少了，产生的炊烟自然也少。</p><p>不过木炭能够烹饪的食物种类比较少，李素也不得不提前发明出一些发酵面团的简单饼食，改善刘备军的主食饮食结构，如此一来，就能神不知鬼不觉靠木炭解决大军做饭了</p><p>这个时代原本就是有火烧之类不发酵的死面饼的，只是缺乏发酵面。李素之前在辽东这几个月，闲着的时候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也有通过谷物发酵和做酸泡菜之类的手段，把各种食物发酵酸水跟面团混合做实验。</p><p>虽然初始的科学实验经常失败，前前后后糟蹋损失了几十石面粉，但好歹是试出了几种不会让人吃坏肚子的稳定鲜酵母面团</p><p>试验期每次酸化后膨胀的面团，李素都会让人烹饪熟，然后找一些饥民来试吃，他自己是不会吃的。如果会让人拉肚子，那就是实验失败了，抛弃这个菌落群。直到试验出可以把面团酵大又吃不坏的为止。</p><p>这种天然鲜酵母群落，其实并不是纯的酵母菌，里面还有醋酸菌、乳酸菌这些菌类混合物。</p><p>所以实际上发酵出来的产物不仅有酵素，也有醋酸和乳酸。做的面食肯定会有酸味，味道跟埃塞俄比亚菜系里的英吉拉饼差不多酸。</p><p>有了原生酵母之后，后续就不用再每次专门培养酵母了。只要把前一次做面饼的面团用好后留下一块、加入到新一次做饼时的新面里，新面也能发酵起来就跟中华小当家里演的那样，这种东西叫“老面”。</p><p>连续几天，种种迹象都显示往襄平方向机动的汉军规模，远远比留在辽隧这边的多得多。</p><p>辽隧这儿的叛军将领，主要有两人。</p><p>主将张豪，原本是张纯当中山相时的下属，中山都尉旗下的一名别部司马，跟着张纯一起造反的。</p><p>副将鲜于奴，原是素利手下的猛将。去年年底，素利本人被乌桓丘力居攻杀，首级被献给刘虞后，鲜卑素利部的残余，就跟着鲜于奴一起，随张纯辗转逃到辽东，如今被分配来跟张豪一起守辽隧。</p><p>张豪平时主要守在辽隧县城内，而鲜于奴驻守城外沿着辽河的长堑工事，也负责野战劫粮、断敌粮道之类的任务。</p><p>随着汉军绕后偷家的把戏越演越全套、越演越逼真，张豪与鲜于奴心中也是直犯嘀咕。</p><p>五月十八这天，张豪召鲜于奴回城，一起商量了一下：“鲜于将军，不知襄平那边到底是被佯攻还是猛攻，你排遣数百斥候，分几队迂回与襄平取得联系，务必探明汉军虚实。”</p><p>“也罢，咱派鲜卑勇士去打探一下。”鲜于奴也不抗命，很实诚地执行了。</p><p>说句题外话，这张豪和鲜于奴别看史书上都是无名下将级别，但如今张纯却都封他们为将军，级别还不低，所以他们日常交谈才相互如此称呼。</p><p>谁让二张政权已经走到了末路，官位不值钱呢？张豪这种人，居然是伪车骑将军，鲜于奴是伪骠骑将军。</p><p&<p>辽隧这儿的叛军将领，主要有两人。</p><p>主将张豪，原本是张纯当中山相时的下属，中山都尉旗下的一名别部司马，跟着张纯一起造反的。</p><p>副将鲜于奴，原是素利手下的猛将。去年年底，素利本人被乌桓丘力居攻杀，首级被献给刘虞后，鲜卑素利部的残余，就跟着鲜于奴一起，随张纯辗转逃到辽东，如今被分配来跟张豪一起守辽隧。</p><p>张豪平时主要守在辽隧县城内，而鲜于奴驻守城外沿着辽河的长堑工事，也负责野战劫粮、断敌粮道之类的任务。</p><p>随着汉军绕后偷家的把戏越演越全套、越演越逼真，张豪与鲜于奴心中也是直犯嘀咕。</p><p>五月十八这天，张豪召鲜于奴回城，一起商量了一下：“鲜于将军，不知襄平那边到底是被佯攻还是猛攻，你排遣数百斥候，分几队迂回与襄平取得联系，务必探明汉军虚实。”</p><p>“也罢，咱派鲜卑勇士去打探一下。”鲜于奴也不抗命，很实诚地执行了。</p><p>说句题外话，这张豪和鲜于奴别看史书上都是无名下将级别，但如今张纯却都封他们为将军，级别还不低，所以他们日常交谈才相互如此称呼。</p><p>谁让二张政权已经走到了末路，官位不值钱呢？张豪这种人，居然是伪车骑将军，鲜于奴是伪骠骑将军。</p><p>打探的工作持续了三天，五月二</p><p>十这天，总算得了回信。</p><p>四波鲜卑精锐骑兵组成的斥候，每波五十骑、累计二百人，只有三十七人活着回来。</p><p>这三十七人里，真正摸到能看到襄平城墙距离才全身而退的，只有十一人。</p><p>其余都被赵云的巡逻骑兵截杀了，赵云本人就杀了四十多骑。</p><p>他们带回来的消息是：襄平城东北、东南两个方向，都是杀声震天，汉军营地连绵。</p><p>而且，每组营地，他们还大致估了帐篷数量、饭点时的炊烟灶数，在羊皮上画了草图。</p><p>张豪与鲜于奴一核对，觉得襄平城下的汉军绝对是主力，估计已经一万多人了。</p><p>作为鲜卑人的鲜于奴首先沉不住气了：“而且按照咱的瞭望哨与斥候每日回报，数刘备辽隧大营帐、灶烟之数，这帐篷倒是够住几万人了，但做饭的炊烟绝对连五千兵马都养不够。</p><p>要我说，帐篷数量肯定是虚张声势假的，就是为了吓住我们，实际上刘备在我们这边的兵力已经空虚。不如，我明晚就趁着深夜偷偷趟水渡过辽河西侧支流，劫营杀刘备一个不被！要是破了这边的大营，绕后襄平的汉军不就被断了归路和粮道，瓮中捉鳖了么？”</p><p>张豪到底是汉人，稍微谨慎一些：“不可，万一是刘备的诱敌之计呢？听说难峭王和阎柔在昌黎时，就屡屡中了刘备军师李素的毒计。咱就死守，跟刘备对耗。</p><p>营帐和灶头数量是可以造假的，除非是汉军往襄平前线运粮的速度不能造假我们再观察几天，看看汉军每隔几天往襄平围城前线运一次粮，每次有多少粮车，就能估算出襄平绕后汉军的耗粮速度。</p><p>这个倒是不太可能造假，毕竟陆路运粮耗费巨大，用不上的东西空跑几趟，这路上民夫吃饭的消耗就不是小数了。”</p><p>鲜于奴一想，不得不佩服：“还是你们汉人诡计多端，能想那么细。不过万一襄平前线还是没那么多人吃饭、但刘备先把粮食运过去囤着呢？吃不完他也能放着啊。”</p><p>张豪得意一笑：“放着当然可以，但如果襄平那边汉军兵力实际不足的话，屯粮太多，就不怕被城里大将军亲自带兵杀出来劫营烧粮抢粮？守城之军想出城劫围城营寨，那是一伸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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