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势态越来越不好控制了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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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镠不得不站住,央道“娘,此事因我而起,就让孩儿去帮助伴伴吧。孩儿相信伴伴是冤枉的,这个节骨眼儿上,他断不会蠢到派人去谋害梁氏父子。”



李太后冷冷地道“娘也相信冯公公无辜,可有锦衣卫调查,有五军都督府协助,根本用不着你。你给我回来!”



“娘!”朱翊镠不依,又道,“伴伴受人冤枉、陷害,这会儿他需要孩儿的帮助。”



“即便需要,你也不能去。”李太后柳眉倒竖,疾言厉色地道,“镠儿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朱翊镠夹含着一股怨气,嘟囔道“又是身份,身份……既然都盯着孩儿身份,不就是个`潞王`吗?娘让皇兄下一道圣旨收回去好了,孩儿可不稀罕。”



“镠儿,你胡说什么?”李太后瞪着朱翊镠。



李太后本就有气场,她一生气还真让人有点怕怕的。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朱翊镠只好走过去,摇晃着李太后的手腕,低声下气地央求“娘,您就让孩儿去吧,怎么说这件事也是被孩儿捅出来的,梁氏父子本不该这时候死,肯定是有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来陷害伴伴。”



朱翊镠软语相求立竿见影,李太后语气跟着也平和下来了“镠儿说的娘都知道,梁氏父子这次被人当作炮灰,万一,娘是说万一,万一有你皇兄参与呢?”



朱翊镠一愣“……”



原来李太后担心这个……但还别说,万历老兄明着不会,暗着有可能……朱翊镠不由得想起张诚。



张诚临死前有一肚子话想说但又不敢。冯保肯定也看出来了,所以要追查张诚为何会畏罪自杀,可被他阻止了。



虽然都没有明言,但他与冯保心照不宣,认为张诚没有自杀的动机,有可能是他杀,那出手的人有可能就是万历皇帝。



因此,张诚畏罪自杀就当作是畏罪自杀吧,不必再追查下去,否则到时候不好收场。



当时,朱翊镠和冯保两个确实都是这么想的。攻击的目标看似是胡诚,但其实是张居正。



那这次攻击的目标明着是梁氏父子,但其实打压的……傻子都知道是冯保嘛。万历皇帝会不会故技重施呢?张居正和冯保是他头上的两座大山。一座一座的搬……



朱翊镠愣了愣,诧异地道“娘为何这么说?”



李太后幽幽言道“哎!娘只是有种感觉,自那次戏辱宫女被冯公公告发害得他下《罪己诏》后,你皇兄对冯公公就不待见了,总想着打压挤兑冯公公,刻意提拔张鲸张诚就是最好的明证。”



哦,李太后早已看出端倪,还看得如此透彻……



不得不承认,这时候她的担心不无道理两兄弟不能硬碰啊!是不是?一个明显要打压冯保,另一个其实也是想打压冯保,但目的显然不一样一个是想将冯保从身边赶走,而另一个只是希望冯保收敛收敛。



朱翊镠回思转虑,“娘,如果皇兄真有参与此事,那孩儿更应该出面将此事与皇兄撇清。”



“如何撇清?”



“孩儿自有办法。”朱翊镠胸有成竹地道,“娘就让孩儿去吧,孩儿一定会给娘、皇兄和伴伴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太后在犹豫。



朱翊镠又讳莫如深地道“娘,请相信孩儿,此事哪怕与孩儿有关,也不能与皇兄有关。”



李太后睫毛一颤,似有所思,但依然在犹豫。



“娘,孩儿只是潞王,被朝臣或世人弹劾攻击无关痛痒,最多不过赶孩儿出京,反正迟早要出京的,孩儿也不怕。”



言下之意他这个潞王被牵扯进去无所谓,但万历皇帝被牵扯进去恐怕就不好了。



李太后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当然一点即明。



见儿子跃跃欲试又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李太后最终还是拗不过,点头同意了。



但她同意只是出于对万历皇帝的担忧,真怕有参与。



“娘,那孩儿去了哈。”



“镠儿要记得,不要干预锦衣卫调查,不要仗着你潞王的身份指手画脚,不要……”



李太后在犹豫。



朱翊镠又讳莫如深地道“娘,请相信孩儿,此事哪怕与孩儿有关,也不能与皇兄有关。”



李太后睫毛一颤,似有所思,但依然在犹豫。



“娘,孩儿只是潞王,被朝臣或世人弹劾攻击无关痛痒,最多不过赶孩儿出京,反正迟早要出京的,孩儿也不怕。”



言下之意他这个潞王被牵扯进去无所谓,但万历皇帝被牵扯进去恐怕就不好了。



李太后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当然一点即明。



见儿子跃跃欲试又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李太后最终还是拗不过,点头同意了。



但她同意只是出于对万历皇帝的担忧,真怕有参与。



“娘,那孩儿去了哈。”



“镠儿要记得,不要干预锦衣卫调查,不要仗着你潞王的身份指手画脚,不要……”



“知道了知道了。”朱翊镠抢断,一阵风似的冲出去。



“哎!”李太后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她也没有闲下来,而是朝着乾清宫的方向去了。



……



“伴伴,伴伴,等等我。”



朱翊镠气喘吁吁,追赶上垂头丧气低头走路的冯保。



“伴伴,我是来帮你的。”



冯保停下,“潞王爷,这下您高兴了吧?将奴婢给坑惨了。”



“我相信梁桂梁邦瑞父子的死与你无关。”



“哼!”冯保一声冷笑,道,“本就无关,奴婢倒是不怕。只是,经此一闹,奴婢被世人当作无恶不作的大恶人,也不知娘娘以后还能一如既往地相信奴婢不?”



“这个伴伴大可放心。”朱翊镠抚慰道,“娘信任你二十多年,绝不会因为一件事而轻易改变对你的印象。要改变早就改变了,娘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奴婢是个什么样的人?”冯保情绪低落地道,“奴婢现在自己都也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朱翊镠想起不久前李太后对冯保的评价,这时候刚好用上,所以回道“娘觉得伴伴是个小节有失但大节有守的人,所以你就不要担心娘对你的信任了。”



“是吗?”冯保反问。



“哦,伴伴不会以为这次舆论是娘亲暗中推波助澜的吧?”



“不瞒潞王爷,起初奴婢还真是这么想的。”与朱翊镠冯保现在也不用见外了,所以口有心出,“但后来梁氏父子一死,奴婢立即明白不可能是娘娘。”



“为什么?”



朱翊镠问。但其实他不用问也知道原因,只是见冯保情绪如此低落所以顺着他的话头。



“那还不显而易见吗?掀起再大的舆论,也只能说明那是在提醒敲打奴婢;然而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害死梁氏父子,那就是明显想栽赃给奴婢想害奴婢,动机不一样。潞王爷也知道的,奴婢跟了娘娘二十多年,对娘娘太了解了,娘娘是不会干出这种事儿的。再说了,娘娘哪有这个必要?只要她给个眼色,奴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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