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新的白蜘蛛第2/2段
第二天，一条隐秘的地道里。
“沐雨！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他又是谁？你怎么把男人往这里带，你知道的，白夜大人不喜欢男人。”一群拿着尖锐器物的少女们将谷川海围了起来，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双手压着沐雨的肩头质问。
谷川海的心灵再次颤抖，看着摇篮里的婴儿和几个三岁小孩，他现在才意识到豢养者的可怕。金胖子朝沐雨说道：“迟则生变，抓住重点。”
沐雨突然抱住这里的大姐——玄月，正当她准备诉说之际，地道忽然被打开，一道另她终身难忘的鬼影走了下来，沐雨跌坐在地上惊道：“白夜——大人。”
其他少女们也在呼唤，个个笑魇如花，开心至极，他们围了过去，只有金胖子和沐雨僵硬在原地，两人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一切都完了。
盯着出口，金胖子正在谋划计划，他悄悄抱起沐雨，然后开始行动，却被白夜的倾倒吓了一个激灵。一群少女们纷纷喊道：“白夜大人！您没事吧。”
去扶人的少女双手都是血迹，一个女孩哭道：“大姐，白夜大人的胸口有个窟窿，好多血。”
“孩子们，你们听我说，我不行了。”白夜呛着血说道。
少女们早已哭成一片，大姐玄月捧着白夜的手说道：“大人！您说。”
白夜指着想要逃离的金胖子道：“以后，你们听他的话。”
白夜粘血的手指无力再撑，在少女们的哭喊下，在金胖子的错愕里，白夜闭眼化成尘埃，谷川海自语：“白蜘蛛是血食者，应该是化成血雾才对，这……不是他。”
……
入夜，看着那一片少女，金胖子不由想起白蜘蛛。也许是数里长背贴近了两颗心脏，沐雨入睡前躺在金胖子边上。知道夜很深后，金胖子悄悄离开。
看着背对自己的身影，金胖子喊道：“哥！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真正的白蜘蛛在哪？”
地道在一座乱葬岗之中，站在一块石碑上的君林叹道：“那天就被我杀了。你不知道是你活该。”
想起那天的反目，金胖子笑道：“对，是我活该。”
君林坐在石碑上问道：“你知道白蜘蛛临死前跟我说了什么嘛？”
君林没有腾出时间让金胖子思考，他说道：“他说第二天就会出现另一个白蜘蛛，你是那只新的白蜘蛛嘛？”
金胖子沉默，脑海又想起那群少女，在这个人吃人的罪恶之城，这就是最美的风景，唾手可得的佳肴，极尽的诱惑。谷川海跳上一个石碑说道：“我不知道！原本我一心想救她，可当我呆在里面的时候，我发现黑暗在我的心中野蛮生长，这里没有朱雀号那般阳光，你说我是不是被这里的罪恶感染了？”
君林没好气道：“是我在问你。”
金胖子笑道：“我在请教智者为我解惑啊。”
君林站起来说道：“我也没有答案，但她说你在这里有你的作用，你想死不容易，想犯罪，估计也难。”
看着地道，君林说道：“命运对你似乎有了安排，你曾说过只要给你些人就能再造商业神话，我期待你的神话。哥得走了，命运对我似乎也有安排，曾经在朱雀号上吸引我的力量似乎变得很是遥远，远到我失去了那种感觉，也许是我境界太低的缘故。”
君林缓缓走了，他道：“我并没有救下她，你也没有，我们都是失败者。你也别忘了白蜘蛛的死亡原因，更别成为新的白蜘蛛。”
一个装着血液的瓶子落在金胖子手里，君林说道：“这是哥赏你的礼物，能让依偎在你身侧的那位遗忘那些记忆。如果你能在温柔乡里炼心修行，未来天下有你一份席位。还有，我今天他喵没打过一个五岁小孩，你明天可能就打不过那群看起来白白胖胖的少女，希望你熬过明天。”
君林消失了，金胖子不安喊道：“哥！说明白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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