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节，人与妖第2/2段
赤地联盟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不解决妖族，自己又枉为人族。
“小师弟，你有什么想法吗？”
归海允问道。
“我修为低微，无法看清全局，只是身为人族，我的想法也是希望能全面压制妖族。”
沈开回答道。
妖族的生死全在归海允一念之间，在这凡界，他便是天。
归海允甚至能找到此界本源，炼化收服。
他没有那样做。
门主教导：
“万物为我所用，而不为我所有。”
在归海允理解来，我可以借用却不能霸占它。
造化冰焰也只是归海允暂时借用，并没有强迫过它。
虽然说造化冰焰不可用暴力强行降伏，但归海允仍然有办法快速获得造化冰焰的力量，一旦获得，修为突进，同阶之中没有几个能胜的了他。
他没有那样做，也是因为门主的话。
“咱们先去边界防线吧！去了再做打算。”
归海允对姜炳炎道。
“好，咱们走吧！”
姜炳炎起身，开辟虚空在前方带路，一路上众人都没有说话，气氛略显沉闷。
归海允将沈开和沈时奚用仙力包裹，带入虚空中穿行。
确定地点后穿梭虚空可大大节省赶路时间。
这是沈时奚第一次见到虚空中的场景，漆黑一片，四周出奇地安静。
通过沈族传送阵的时候也是穿梭虚空，但那次传送阵出现意外，沈时奚昏死过去，什么也没看到。
沈开是第二次有意识地进入虚空了，第一次也是因传送阵，若不是先祖赐下的吊坠，沈开早已葬身虚空。
如今再入虚空，被师兄保护着，不必担心安全问题，再看这虚空感慨良多。
什么时候我才能凭自己的实力在虚空中穿梭？
姜炳炎在前面带路，感觉身后归海允释放的防护术法灵力与这大陆不同，与这世界也不相同。
他使用的是什么灵力，我的灵力在它面前竟在瑟瑟发抖。
灵力与仙力有本质上的差别。
一个使用灵力的归墟境永远无法杀死一个使用仙力的破墟境，而使用仙力的归墟境却可以做到。
这便是本质上的差别。
“这种灵力，难道是仙力？”
姜炳炎不愧为归墟境，见多识广，虽没见过仙力，但根据典籍记载也能推测一二。
归海允只能使用仙力，灵力比仙力下等，到了归海允这个境界，没有特殊方法灵力是无法转化为仙力的。
仙力中蕴含特殊物质，正是在特殊物质导致仙力与灵力本质上的差别，这物质使得灵力无法转化为仙力，仙力也无法降级转化为灵力。
除非布下特殊阵法再加上特定材料才可。
阵法好找材料不好找。
即便是将整个凡界翻过来也凑不齐需要材料的十之一二。
“归墟境就能找到仙力，还能使用，看来归海道友有大机缘。”
姜炳炎想道。
仙力因其特殊性，凡界几乎不可见仙力，仅有的也是先辈成仙时遗留下来的。
留下的仙力也只有即将破墟的生灵才能勉强使用，这还不是每一个即将破墟的灵都能使用的，不然身体会承受不住。
“归海道友先在就能使用是不是说明他即将破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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