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挣钱好难第2/3段
“一晚上，我要一万两银票。”
女老板惊讶得从座椅上嚯的站起。很认真的端详雷洁茹片刻才说道：“小姐，一晚上赚一万银票。我这里是京城最高档的勾栏，从业二十年来，还没有一个小姐一夜赚足一万两银票，就是一千两也没有！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请妈咪听我一曲歌舞，然后再下结论可否？”
这女老板倒也爽快，马上吩咐：“乐班伺候”—“小姐擅长什么歌曲？”
“乐班就免了。给我一个琵琶即可，我自弹自唱。歌舞的时候，请妈咪再安排乐班吧。”
伺候小姐赶忙拿来一个精致琵琶交给雷洁茹。
正如白居易所写，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大弦嘈嘈，小弦切切，歌唱响起，余音袅袅。随着古老诗词从雷洁茹那张樱桃小嘴里唱出，一股远古之风扑面而来，诗经《蒹葭》中的伊人，姗姗而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清吟小班里的长三、幺二、野鸡（等级不同的妓女），还有那长年居住在此的文人骚客，都被雷洁茹美妙的歌声吸引到女老板的客厅外。
歌舞毕，就连清吟小班的书寓唐文婉也鼓掌叹服。
书寓，一般是青楼的招牌，等级最高，卖艺不卖身。年轻美貌、气质高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同青楼之间的竞争，关键看书寓的水准，高低立判，属于“行业地位的标志”，也可看做是品牌资产。通常青楼的大堂中设有“才艺表演区”，书寓则坐于其上，或玉指轻飞、或红袖飘舞。
女老板把自己清吟小班的当红书寓唐文婉请到客厅坐定。
“雷小姐，这是本‘清吟小班’书寓，你可以问她，一晚能挣多少钱。”
“书寓姐姐！我遇到急难，想借贵地筹措应急银两。只占用一晚时间。这一晚时间，不管我挣多少钱，都当做我借你们的。一月之后，定当奉还。”
“妹妹一时遇难，理当帮衬。只要妈咪同意，我还有何话可说？只是，你一个晚上要筹钱万两，恐怕有些勉强哟。”这书寓姐姐倒是通情达理之人。
女老板接话说道：“恕我冒昧。要是小姐是黄花闺女，才艺表演后，拍卖*夜，还是有万分之一的希望。”
雷洁茹沉思片刻，痛下决心道：“就依妈咪，我今晚歌舞一曲，然后公开拍卖*夜。还请妈咪广为宣传。”雷洁茹已与李绅成亲，自然已非黄花闺女，为了筹钱，她也只能说一句善意的谎言了。
雷洁茹所提筹钱条件对女老板和书寓都极为有利。就如她自己借用自己挣的钱。还可以让“清吟小班”声誉远播。
当夜，雷洁茹被“清吟小班”打扮得花枝招展。
她惊才绝艳的出现在清吟小班的表演区。
书寓唐文婉清歌一曲柳永的《雨霖铃》：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便纵有千种心中真味，可谓技巧娴熟，意蕴隽永。
雷洁茹随着那哀婉的曲调，即兴起舞。
资产。通常青楼的大堂中设有“才艺表演区”，书寓则坐于其上，或玉指轻飞、或红袖飘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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