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1/2段
父亲他们喝着酒聊着天，几句话就喝一盅，酒没过三巡，二姑父就告饶不喝了。大姑父取笑他完蛋，二姑父也不气恼，脸红脖子粗，笑着点头承认。
众人喝着聊着，不免就聊到大伯、二伯，这是我首次听说他们的消息。父亲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小时父亲在千佛寺学武，在家时间本就不多，与他们关系并不密切，保持正常的兄友弟恭，在大伯、二伯都南下后，父亲再未与他们见过，二十多年过去了，能收到片面的消息也都来自大姑，要说一点感情没有，还有血缘关系这根纽带相连，要说感情有多深厚，也只是能维系血缘关系这个纽带不断。故，父亲在我面前很少提到他们，只告诉我，大伯叫石大庆，二伯叫石大恒。
小叔石大军简要的同父亲说了一下大伯、二伯的现状。大伯、二伯均在军事单位任职，业已娶妻生子，大伯在东北军，二伯在西北军，家也定居在两地。二人职位不低，身体因南征北战多年，患上各种疾病，近年偶有回来，均是找爷爷石文正调治，顺便看望兄弟姊妹。小叔语气平静，叙述毫无波澜，像是说一件日常小事。二姑像是没听，该吃吃该喝喝。父亲听过就算，没有过多追问也无过多关心。大姑不同，让大儿子章硕，明天给大伯、二伯拍电报，让他们务必在中秋佳节前赶来，与兄弟姐妹团聚，让父亲必须过完中秋佳节再走，不能有反对意见，说到激动处，人还哭的不能自已。大姑父心疼妻子，出言劝说，被大姑顶撞几句，弄个哑口无言，起身给大姑拿条毛巾擦泪，大姑才略有羞涩喜笑颜开。
高磊可能觉得大伯、二伯这个话题比较沉重，顺着别人的话巧妙的换了一个话题，几句话一出，逗得桌上人都哈哈大笑。他一出头，不管长辈还是平辈，具都邀他同饮向他示好，就连已经告饶的二姑父，也再次举起酒盅，同他共饮一盅。高磊同父亲有一个共同点，即使醉酒也不叫人看出来。饭后撤下餐具，大姑大儿子章硕的媳妇，我的大嫂，泡了两壶热茶给众人解酒，高磊喝了一杯后，偷偷叫我陪他上厕所，我本欲不去，却架不住他软磨硬泡，实在无法，和父亲说了一声，我俩便出去了。过去的四合院里面没有厕所，想解手都得去外边的公厕。
高磊一进公厕，也不嫌弃味大，弯腰扶腿冲着坑里开始吐，直到这时我才知道，高磊喝多了。见他好似要把胃都吐出来，有些于心不忍，捂着口鼻走上前去帮他敲背。高磊吐够后，拿出手绢把嘴擦干净，笑着同我说，他的酒量还是不行，需要再练练。我闻言回他一个白眼，他拿手戳我脸颊，我要打他，他撒腿就跑，见我不追，故意挑逗，我心里默念不生气，可还是无法容忍他挑衅的行为，拔腿就追了上去。
我俩在外打闹半天，跑得我气喘吁吁，直到父亲出门来寻，我才抓住高磊，他抱起我，我掐他的脸，我俩就这个样子进了院。进院后，高磊就准备告辞回家，父亲问他家住址准备去送，高磊告诉父亲，家住檀山附近。当父亲听了他家的住址，看看他，没有说话。大姑听见了，说距离太远，时间太晚，已经没有公共汽车了，拉着高磊，说什么都不让他走，必须住一宿，明日再走。就这样高磊、我、父亲，我们三人被大姑安排在了西厢房住。
洗漱过后，三人脱了衣服躺下，高磊要搂着我睡，我光着身子，怕他逗我，抱着父亲不撒手。他笑嘻嘻的躺着凑近我，双手托在我腋下，一使劲便把我从父亲身上夺了过去，接着快速变换动作，一手环着我的脖子，一手环着我的腹，双腿还夹着我的双腿，整个人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无论如何挣扎都动不了，然后我就面对现实放弃了挣扎。父亲看我俩不闹了，把灯关了。视线一暗，我手向后伸，没遇到任何阻碍，就抓在手里。高磊没有任何表示，双手略松，我翻个身与他面对面，他身体略抬，拿起薄被，给我俩盖上。与高磊玩闹一天，身体已经疲惫，好似几息之间我就睡着了。
燕京的早晨，比红旗镇和纳日诺尔林场要安静；也可能是住二进的关系，距离和墙体隔绝了外边的噪音。我一直睡到自然醒。醒来时，父亲和高磊都已经吃过早饭了。看我醒来，父亲帮我穿衣，高磊在一边嘲笑我，我假装听不见。他见我不生气，不肯放弃，跟在我屁股后，父亲帮我干什么，他都要说两句。我没有接受他的挑衅，最多给他一个白眼，他一直跟到我开始吃早饭才住嘴。
饭后，高磊要走，我和父亲也准备去姥姥家，我们三人就一起出了门，高磊又是一路护送，把我们送到姥姥家门口才与我和父亲告别。父亲看着高磊出了胡同，才领着我敲响了大门。
开门的是一位与父亲年龄相仿的男人，他容貌与姥姥和母亲都有些相像，身上有一股浓浓的书卷气。他上身着白色衬衣，下身着藏青色西裤，脚上穿一双黑色皮鞋，给人的感觉，特别干净儒雅。他未语先笑，说：“大伟，咱们可是有些年没见了，没想到你把我妹妹偷偷的给娶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了过去，接着快速变换动作，一手环着我的脖子，一手环着我的腹，双腿还夹着我的双腿，整个人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无论如何挣扎都动不了，然后我就面对现实放弃了挣扎。父亲看我俩不闹了，把灯关了。视线一暗，我手向后伸，没遇到任何阻碍，就抓在手里。高磊没有任何表示，双手略松，我翻个身与他面对面，他身体略抬，拿起薄被，给我俩盖上。与高磊玩闹一天，身体已经疲惫，好似几息之间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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