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第1/2段
爷爷要看姥姥与二舅笑话,我心有鄙视,却不会去多事讲于人听;主要是年龄小,意识不到这件事的背后意义。当时我不觉得,大姑娘与不是大姑娘,差了那一层膜,会有什么不同。在我的意识里,吴梦没有结过婚,二舅没有结过婚,两个没结过婚的人结婚,这很正常,也符合姥姥的期盼。至于那一层膜,有也可以,没有也不影响子嗣繁衍,重要性不大,不至于影响两人结婚。
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爷爷同我讲了两次,均没得到我的回应,估计他也是感觉无趣了,便同我八卦起别的事情。他八卦的内容,无外乎:女人,搞破鞋,炕上的事。他在说这些时,我稍有回应,便显得十分兴奋,黑溜溜的眼睛,都冒着光,和他的年龄一点不符,让人无法相信,这是一位古稀之年的老人;当然他保养有术,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低十岁不止;所以他心依旧不老。
他对女人和炕上那点事,有着超乎寻常的喜爱,说起的次数,要远远超越搞破鞋。每每说起来的时候,那口吻和赵铁柱喝酒的时候说黄嗑,有的一比;他们说的各有特色,一个粗俗,一口见肉,一个文雅,欲遮还露;在我心中确实难分高下。
在述说内容上赵铁柱是不及的。赵铁柱说的大多都是别人的事,有听来的、有看来的,很少有自己亲身经历的,翻来覆去也就那点事,那几个人。爷爷说的内容可比他丰富多了,不止讨论别人,还把自己的丰功伟绩拿出来说;他一生放荡不羁,和许多女人都有过鱼水之欢,甚至是寡妇和别人家的媳妇,也都有过几次露水姻缘,所以谈资着实丰富。
在倾诉对象上,爷爷不及赵铁柱。赵铁柱说黄嗑,喝多了不顾及,桌上有谁跟谁说。爷爷却不好找一吐为快的对象;他过去觉得,谈论女人和炕上的事是雅事,常与三五好友出入八大胡同,出来后品评一番;可自打解放后,他的好友都改邪归正了,再与之谈起,人家不理他不说,还骂他不是正经人,羞与他为伍;和别聊,他又自持身份,不想让别人觉得他轻贱;待年龄起来了,蓄起了胡须,他就更无法和人谈论了,他要保持自己的形象,要保持他自以为的威严;所以,在建国后,遇到我之前,都不曾与人谈起。
爷爷遇见我之后,被我的天赋所折服,把我定为他的衣钵传人;我是这么猜的的,未找他证实过。相处中,他可能是憋的狠了,偶尔失言会冒出一两句。我年纪小,正是什么事都好奇,听不懂便询问。他见我感兴趣,便也来了兴趣,同我详细的讲解一番。我年龄小什么都不懂,在医学一道还没有入门,听他讲的内容就和天书差不多。他见我懵懵懂懂,不知他所云何物,为了让我弄懂,在正是传授我医学知识的第一天,便是讲授的人体生理构造;从男女个体,讲到差异,再讲到结合,再说到孕育分娩,中间每个环节都尽可能的详细。他本同我就口无禁忌,这又属于医学范畴,更不会有任何避讳,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可能的讲的详细,让我能够听懂;对于我的诸多问题,也是有问必答,答必详尽。
在给我讲授医学知识的时候,爷爷不是空口白牙,让我自己凭空想象,而是用他带来的一对铜人模型,对照着给我细致的讲解。
他来红旗镇,是专为传授我医术而来,除带来了一箱子的医学书籍,一包换洗,还把祖上传下来,学医用的一对铜人模型给带来了。这对铜人一男一女,男高约一尺六寸,女高约一尺五寸,均赤身裸体形象逼真,四肢和头颅具可活动,身上星罗密布着穴位孔,以及银钩铁画,雕刻着对应的穴名。这是二百多年前,先祖寻得江南一位铜匠大家,根据一男一女两位真人刻模,后经特殊工艺铸造打磨而成。又经先祖指点,在其身上钻出与真人同位的穴孔,并雕其穴名。其先祖当时耗费近百金,只为子孙后代传习医术时,方便了解人体结构,易于认穴而打造的,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爷爷在正式传授我医术那天,除了一套繁文缛节的传承程序,就是把它们从一个专用的箱子里请出来,摆在他房间的长条桌上。平时都用红布罩着,允许我看,允许我摸,不允许弄脏或搬动。在给我传授医学知识时,需要用到它们,都是先洗手,然后再掀开红布,用一块专用抹布,仔仔细细擦拭一遍,用完后,再仔细擦拭一遍,再用红布给罩住。爷爷对它们的精心程度,也让我对待它们时分外小心,轻易不去触碰。
它们是一对铜人,也算是我的一对老师。爷爷很多时候,都会对照它们,把所授的知识,掰开了揉碎了,详详细细的,教授与我。有时怕我理解不透,还让我在他身上触摸,与他所讲的内容进行对照。随着爷爷对照铜人,细致的讲解,我对人体,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认知,也解开了心中诸专为传授我医术而来,除带来了一箱子的医学书籍,一包换洗,还把祖上传下来,学医用的一对铜人模型给带来了。这对铜人一男一女,男高约一尺六寸,女高约一尺五寸,均赤身裸体形象逼真,四肢和头颅具可活动,身上星罗密布着穴位孔,以及银钩铁画,雕刻着对应的穴名。这是二百多年前,先祖寻得江南一位铜匠大家,根据一男一女两位真人刻模,后经特殊工艺铸造打磨而成。又经先祖指点,在其身上钻出与真人同位的穴孔,并雕其穴名。其先祖当时耗费近百金,只为子孙后代传习医术时,方便了解人体结构,易于认穴而打造的,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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