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七、三圣归位 复开鬼谷第2/4段
“大部分人没有幼年的记忆,只会记得五六岁以后的那个‘妈妈’。”范栎解释道。
“也就是说,那个孩子还是有很大可能是何大公子的。他很有可能一直在这个镇里。”
“没错,可能性很大。”慧通神采奕奕。
“茫茫人海,该怎么找呢?”应正果问道。
“对了,你们看!”范栎指向何虑。
“你们都看我干嘛?孩子不可能跟我一样是秃头,他还小。”何虑连连摆手。
“你们看我师父的耳朵。”
“哦,耳朵长毛!”
“对,耳朵长毛的基因只存在在Y染色体上,只能由父亲传给儿子。我猜何大公子肯定也是耳朵长毛。镇里耳朵长毛的人不多。”
“常驻在镇里,年纪二十七八岁,耳朵长毛,长得像何虑老师。这些信息足够了。”孙柏琳竖起了大拇指。
“事不宜迟,我们动身吧!”解知途下令,大家分头去寻找何大公子的下落。留下何虑和唐殊雨继续照顾神明大师。
慧通和尚看着解知途等人离去的背影,往寺庙广场走去,前面是正在等候自己的慧腾和尚。
“师兄,师父怎么样了?”
“气数快尽了!”
“啊?那我们得去方丈室照顾他啊!”
“有何虑和唐殊雨就够了。”
“你……你不希望师父多活些日子吗?”
“正是为了报答师父的培育之恩,所以才告诉了解知途这么重要的消息。”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他们?好让师父了却这桩心事,也就不会搞成现在的大病了。”
“人生苦短,如果师父也像神空那样活了一百多岁,我可能就没机会当上住持啦!”
“唉,你和解知途抢抢紫微子就算了,何必连累师父。”
“谁叫他不把紫微子传给我。我是他的大法子,你是他的二法子。他一共就收了我们两个法子。解知途正在忙外面的事情,也不会出现其他搅局的人,正是我继承住持之位的大好时机。”慧通甩了甩袖子,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瑜伽寺住持的传承遵循“法子依序”,即是由长老在青年才俊中物色人选,作为寺院(法派)的法子,一次可以收数位法子,依序分别称为:大法子、二法子、三法子、四法子等。当寺院需要住持的人才时,依照传法的次序晋进。
159.应昔的苦恼
教主:人都到齐了吧!
火绒:到
墨什非:到
应昔:到
教主:应昔,你怎么来了。我们今天在游戏中开的是真言教高层会议,不用你参加。
应昔:教主,我不是真言教的右护法了吗?
教主:谁告诉你的?哈哈哈!
应昔:难道,还有人比我更有资格?
火绒:应昔,纵然你体式是天下第一,但瑜伽里面并不是只有体式的。不要用你的优点,去打压别人的缺点。
应昔:我呸!马屁精火龙果。真言瑜伽馆不就是老子一人独撑起来的吗?
火绒:教主大人掌管瑜伽国游戏,墨什非负责西域生化武器基地,布易生前负责北方音波武器的研发,我在负责一个秘密项目,你算是最轻松了吧?
应昔:净整这些没用的。你们的经费,还不都是从我开发的教徒里面搜刮?
火绒:你先下线吧!小心有人暗算你,把你的瑜伽种子给抢走了。右护法已经有其他人选了。你就死心吧!
应昔看完,将手机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年少时,希望手机可以实现神话传说中的各种超能力。现在确实实现了,给我们生活带来不少方便,但是却发现,也给顶头上司带来了方便,手机也变成了上司控制自己的工具。从此,上班时间就变成了24小时全天候待机。
应昔开始有点抵抗这种机械式的管理方式,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遥控的玩具,失去了自己的独立思想。每天也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在手机上。
他想起了墨什非前段时间对自己说的话,不管是官场、职场还是教会,就那么回事。你的聪明才智、辛苦劳动,领导并不一定会认可。你得先搞清楚,领导最想要的是什么。为领导办完他最想要的事情,领导才会重要你。他大声冷笑了一声,金善恪闻声走了过来。
“应右使!你丫这个月已经摔坏5只手机了。”金善恪拾起地上的手机碎片。
“心烦,别叫我应右使了。我还是安分地担任真言瑜伽馆的副馆主好了。”应昔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低沉的嗓音不见了。
“应馆主,您多休息吧!”
“唉……高间篱和秦往呢?他们在哪?”应昔腾得一下子又坐了起来。
“高间篱去了火绒那里,看来是火绒要重用他了。秦往被墨什非派去了西域,完成一个秘密任务。”
“大家都知道教主不重用我,便都投靠到了他人麾下。只剩你一个人,还不离不弃地留在我身边。”应昔又躺到了沙发上。
“应馆主这些年就像是我的师父一样,苦心栽培我。我没有离开的理由。”
“他们两个拿到了瑜伽种子,就无情地走了。”
“秦往的瑜伽种子,是从一个名叫林湘的女生手上抢来的。真不要脸!”
“不要小看林湘,她可是渔家村的精进六子之一,拿过渔家村比赛的季军,是孙长钦的前任女友。”
“哦!她和孙长钦一定就是到明心县旅行的那会,拿到瑜伽种子的。”
“嗯,要不是他们插进来,明心县也不至于失控。不过,他们两个的瑜伽种子已被我们收编,我还获得了孙长钦这员大将。”
“是的,那么高间篱的瑜伽种子是哪来的呢?他可是个盲人啊!”
“布易被谷青山干掉后,火绒让高间篱继承了布易的瑜伽种子。他一个盲人,不能玩手机,持有瑜伽种子倒也安全。高间篱多半是为了报答火绒的赏赐,才去给火绒干活的。这下子,耳根子倒也清净了些。”
“是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金善恪摘下了红头巾,金黄色的头发像是清澈的瀑布一般,垂了下来。
“你还是不戴头巾好看。”
“这是我们那的传统,不能不戴。”
“天下宗教一家亲,现在,真言教便是你的娘家。这里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应昔拿过金善恪手中的头巾,本想扔到墙角去,一个秘密项目,你算是最轻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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