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动迁第1/1段
我也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村子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多的是一个红色的圆圈,圆圈中只豁然写着一个大字,拆。
这一天我放学回来,只见到几个拿着文件夹的中年人,来我们家,大人们在跟他们商讨着什么事情。他们,拿出卷尺,比比画画的。
现在这个村子是越来越没意思了,连我家隔壁的小卖店都被推了,而且村里好奇怪,就会莫名其妙的小伙伴也消失了。以至于只有我一个人玩,我只是去附近,最早那一批拆迁的人加房子里面玩,有时候运气好的话,还能捡到钱,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一回捡到一个头盔,那种骑摩托车带的头盔,我就把这个东西立立整整的放在那,脑海里想着,为了这个宇宙,为了这个世界,为了全球人的生命安全,就想测试一下这个头盔,到底安不安全?他们不是说头盔最安全的么?我就拿起各种石块砖头,猛烈的朝着那个头盔砸去,只见,头盔的挡风玻璃碎了,紧接着我又加大了力量,一块两块,十块八块的,这么砸,头盔上出现磕磕绊绊的小痕,那都是我的杰作,那天我已经很累,以至于妈妈喊我回家,我都没有力气走,还真别说,那个头盔还蛮结实的。
可能在高速的科技时代下,我们都在变吧,我们的环境也在变,我们只能不断的适应环境。这些都由不得我们选择。家里大人的话题,也从每天吃喝拉撒,变成了,到底要不要交房?(就是拆迁,要拆迁款,还住楼房,更或者做一个地地道道的钉子户,以求最后高一点的金额)就这样啊!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有时候家里来亲戚,他们就会拿出这个话题来讨论,后来中医讨论出一个结果,那就随大溜吧,别人交房子,我们也交房子。
记忆中的村子,我家隔壁就是小卖店,爸爸老去那个小卖店打麻将,小卖铺的后面,租给了几个南方人,我老和南方人的小孩玩,
我只记得有一次,我蠢蠢的,在他家门口外面喊了半个小时的暗号,也没人答应,原来是他们出去了。
小卖店外面的门口外面是一大块红砖铺的地,以至于一放学回来或者放假,我们就在那块红砖上扇牌,
我只记得一个傍晚把我们村最厉害的一个扇牌的小孩的牌都赢来了,我不知道那天的手气,特别的好。后来他让我借他一张牌,我就在赢的牌里让他挑了一张,他就这样一一张牌的姿态,把我所有的牌都赢走了,我顿时脸色大变,好在苦苦哀求中,他又把赢来的牌还给了我。
早年间,姥姥家做生意赔的钱,不得已,只得四处躲债,(这里不做过多的介绍)有一段时间住在我们村子里,有时候和妈妈去姥姥家玩,这个村子大概千余人,以至于走到姥姥家要20分钟。
姥姥家那边也有个很厉害的玩牌高手,毕竟一个在村子西头,一个在村子东头,如果不是姥姥住在这的话,我是永远不会过来的,我又不怎么认识他,但他玩牌很厉害,我总是说我们家那边也有一个玩牌,厉害的,等哪天让你们较量一下。
只听说他们较量了一下,但我没有亲眼看见,我问他们,到底是谁赢?,他们两个总是说是他们两个都是自己赢了对方的。
再后来,我们按照合同上的约定,也离开了我们的“家”去了另外一个新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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