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三个孩童第2/2段
这样一个普通的山村家庭，生活是比较清贫的，根本就没有钱去供他读私塾。而且他也曾去请求过，父亲则是冷冷地说道：“读什么私塾？现在这世道，就算圣贤出来也救不了了。”小羽总是感觉父亲如同冰山一般，难以亲近，不可琢磨。
听到小羽说不用读私塾，石头面露羡慕之色，又问道：“那你长大了想干什么呢？”
小羽张开双臂，说道：“我想……当一名剑客。”
他曾经有一个剑客的梦想。那天，他父亲猎到了珍贵的五色鹿，很是高兴，就邀请了石头家晚上一起去品尝鹿肉。他父亲和寻常的猎户不同，寻常猎户打到珍贵猎物一般是去集市上高价出售毛皮等，来换取家用物资，他的父亲却很少这样做。他家在后山种有一片田，基本上是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只有偶尔才去集市买一些基本物资。那天晚上，石头的哥哥李杞刚刚考上了秀才，李母很是高兴，就允许老李陪父亲多喝几杯，最后两人酩酊大醉。在李母的坚持下，老李被家人抬了回去，好在他们两家相隔不是很远。本来，小羽以为父亲也会倒头便睡，可那晚父亲竟然失眠了。小羽从窗户里看到，月光下的父亲显得那样的孤独，父亲从柴堆里取出一柄剑，舞动了起来。月夜里，父亲那飒爽的身姿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他似乎对这座冰山多了解了一点。他明白了，父亲是有苦衷的。他想多理解父亲一点，他也想像父亲曾经那样，仗剑天涯。
听到小羽说出“剑客”二字，石头的眼睛猛然一亮，来了兴趣，“修行者吗？我听村里的长辈们说那些修行者都是高来高去，陆地腾飞。簌簌！”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哇，那样的哥哥一定更帅了！”说着，朵朵亲昵地搂住了小羽。
“嘿嘿嘿……”小羽的脸红了。
石头脸上的羡慕之色更浓，“啊——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就这样，三个孩童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很久……
夜深了，启明星更加耀眼。
小羽看看星空又看了眼朵朵说：“糟糕，星星都这么亮了，聊太晚了。朵朵好像都快要睡着了。”
石头一拍脑袋，“不会吧，一高兴忘记时间了。这下又要被我娘给唠叨了。”
朵朵睡眼惺忪地说：“哥哥……要回家吗？背我……”
小羽看着迷迷糊糊的妹妹，对着她做了个鬼脸，笑着说道：“略略略，真是个懒猫。”
然后，他轻轻地背起了朵朵，“走吧，回家。”
石头也站起身来，说：“对了，明天村东口还有霹雳布袋戏，佛衍鬼如来可就要登场了，别忘了一起去看啊。”
“是吗？不是说演完了吗？”
“嗨，那都是大人骗我们的。”
“你说，帝如来和鬼如来谁更厉害？我感觉鬼如来的杀生大道更厉害。”
“不不不，他们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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