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回 仁贵百日双救驾第3/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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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宗宪在旁边把心一横,说:“岳父大人,我们降也是死,不降也是死,我们跟薛礼拼了吧。”说着一催战马,就要上前和薛仁贵拼命。旁边张志彪一把将何宗宪揪下马来,说:“何宗宪,你给我下来吧。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都是为了让你当应梦贤臣,把我们好好的一家人变成了反贼。现在你还想害我们都跟你去送死吗?要死你自己去死,我们投降。”张志龙、张志虎无可奈何,也只好下马投降。张士贵长叹一声,也下马投降了。薛仁贵叫军士将张士贵父子翁婿五人绑了,又令众军后退十里安营下寨,各带队将官约束军士不得擅自行动,等候太子旨令。

  城楼上魏征见薛仁贵一人说反了张士贵的十万大军,非常高兴。奏请了太子李治,君臣回转八宝金殿,传令将张士贵父子五人上了刑具,押进天牢,严密看守,等皇上班师回朝之后,再议定张士贵的罪行。太子李治在八宝金殿再次接见薛仁贵。太子说道:“薛将军,你不愧是父皇的应梦贤臣啊,一人一骑,只言片语就让张士贵的十万反军缴械投降了。薛将军真是大将军八面威风,居功至伟啊。”薛仁贵说:“启奏太子殿下,张士贵造反,不得军心民心。小人上赖皇上和太子的福荫,下赖将士们不肯跟从张士贵谋反,所以才能够迅速平定张士贵的叛乱。小人不敢居功。”太子李治说:“请问薛将军,我父皇可好啊?前线战事究竟如何啊?”薛仁贵说:“启奏太子殿下,皇上一切安好。我大唐征东一切顺利,现在已经攻占了东辽的都城三江越虎城。罗元帅所率领的二路大军也已经进入了三江越虎城。我军军威正盛,平定东辽指日可待。”太子李治说:“很好。”

  太子李治又问魏征:“丞相,薛将军平叛救驾有功,应该如何封赏啊?”魏征说:“启奏太子殿下,薛仁贵乃皇上的应梦贤臣,是征东的主将。日今征东大业还没有完成,前线还正在用人之际,军师也在字笺上明言,令薛仁贵锁拿反臣张士贵父子五人后,即刻回三江越虎城缴旨。老臣提议,请薛仁贵即刻返回东辽。待东辽平定,皇上大军凯旋,自然有皇上论功行赏。殿下只需要将薛仁贵这次平叛救驾的经过详细禀明皇上即可。”太子李治点头称是,又问魏征:“丞相,这长安城外的十万附逆军兵,该如何处置呢?”魏征说:“启奏太子殿下,这些军士本来都是受张士贵蒙蔽而来的,他们一直以为张士贵带他们回京是来催运粮草的,所以不能作为叛军处置。薛仁贵在城下平叛时就已经代皇上和太子宣示了,恕这些将士无罪。现在东辽战场上正是用人之际,就请薛仁贵将这十万人原路带回东辽前线,听皇上使用。就便请户部拨发五十万粮草,就着这些军士运回去,以功折罪,岂不两便?”

  太子李治说道:“丞相言之有理,就请丞相带薛将军回府安歇。户部调拨粮草。明天一早就由薛将军带领这十万大军回东辽前线去,禀明父皇的奏章即刻送到丞相府。薛将军,那就再辛苦你一趟了。”薛仁贵连忙跪倒磕头,说道:“小人为君尽忠,为国尽力,分所当为,不敢称辛苦。”

  当晚,薛仁贵就在丞相府里歇了。第二天一早,各项物资准备就绪,薛仁贵揣着太子李治呈给皇帝的奏章,带着十万军兵,押着五十万粮草,晓行夜宿,往东辽三江越虎城进发。

  再说三江越虎城内,太宗皇帝李世民这一天正在银安殿内和军师英国公徐茂公、元帅鄂国公尉迟敬德、鲁国公程咬金和一班少国公闲坐叙话。太宗皇帝李世民就问军师徐茂公:“军师啊,当初你安排朕的应梦贤臣薛仁贵和先锋官张士贵打赌,让他们分别去攻打白玉关和摩天岭,说定先破关者以前的军功都归其所有,后破关者为冒领军功者。他们这一去都三个多月了,到如今都没有战报报来,这前线战事究竟如何呀?不管军功归谁所有,可这军士都是我大唐的精锐,可不能损伤太大了啊。”军师徐茂公说:“皇上请放心,我也算着日期呢,按行程应该在这一两天就会来消息了。”

  太宗皇帝问:“军师啊,你觉得他们这一场比试,谁会赢呢?”军师徐茂公说:“皇上,您是金口玉言啊,谁输谁赢还不是您开口一句话呀。”太宗皇帝说:“是啊,朕也希望薛仁贵能够先攻破白玉关。不过朕也不希望张士贵输得太惨,他毕竟也算得上是开国老臣了,要说归降我大唐,都还在尉迟元帅之前呢,这么多年来为了大唐兢兢业业,也算是不容易的。就为了那么一点私心,想扶持他的女婿何宗宪为应梦贤臣。冒领军功,虽说可恨吧,过后想一想却也是舐犊之情。不算太恶,再说虽然令薛仁贵受了几年委屈,于国于军倒也没有什么妨碍。朕也不想让他太难堪了。军师啊,你说朕该如何判断他们的这场赌赛呢?”军师徐茂公说:“皇上,战报不日就会到来,到时候就请皇上看过了战报再定夺吧。”

  君臣正说着话呢,殿外镇殿军士来报:“启禀皇上,殿外有薛仁贵求见。”太宗皇帝一听大喜,说:“军师,你听见了吗?薛仁贵先来的,白玉关一定是攻下来了,薛仁贵赢得了赌赛的胜利。”军师徐茂公说:“皇上,您先叫薛仁贵进来,问问战况如何。”太宗皇帝连忙传旨:“请薛仁贵进见。”

  薛仁贵进了银安殿,先向太宗皇帝行过君臣大礼。太宗皇帝让薛仁贵站起身来回话。薛仁贵谢过皇帝,站起身来。太宗皇帝问:“薛王兄,你率军去打白玉关,战况如何呀?用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禀报,战事一定很不顺利吧?”薛仁贵说:“启奏皇上,攻打白玉关的战斗进行得很顺利。小人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走马轻取了白玉关。”太宗皇帝说道:“薛王兄果然好本事,既然三个月前就已经攻取了白玉关,那为什么到现在才来回报呢?不知那张士贵去攻打摩天岭是不是损兵折将了,他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薛仁贵说:“启奏皇上,张士贵已经被关押在京城长安的天牢里了,单等皇上回京后审问定罪。他人是来不了了,摩天岭也没有攻下,只是他手下的十万大军小人已经带来,就在三江越虎城外驻扎。”太宗皇帝一听大惊,说:“什么!张士贵为什么被关进长安的天牢里,他不是在攻打摩天岭吗,怎么又到了长安?”

  薛仁贵就把自己怎么领了军师的锦囊,怎么带兵轻取了白玉关,怎么打开锦囊奉命赶回长安,怎么见了丞相魏法?更何况这些年来你一直打压我,冒领我的军功,要说私情,也只有我恨你的私情,岂能放你逃生?”张士贵说:“薛礼呀,总爷我对不起你,你不准情,总爷我也不怪你。总爷我有罪该死,我不求你放过我,我只求你能放过我的孩子们,你放他们逃命去吧,好吗?哪怕是只放一个逃生也好啊。薛礼呀,总爷我求求你了。”薛仁贵冷笑着说:“张士贵,军师的将令是捉拿张士贵父子五人,你们哪一个也别想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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