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兄妹仨第2/2段
“我没说过我有个妹妹。”张运来直直看着白芸。
白芸急忙补充：“你弟弟张福生说的，他有个哥哥和姐姐。姐姐在县城里跟着外婆。”
“她读护士专业，今年毕业，在我们市人民医院工作。”
“她~~”白芸继续追问。
“这与案子无关吧？”张运来打断她的问话。
白芸和黄警官站起来，“请你耐心等待，很快会结案。”
张福生如愿跟着挖机师傅做了学徒。其实就是跟着机子免费干活，休息之余，师傅带他上机认识机子性能、操作方法，不会给他实际动手开机。
张福生耐得苦累，肯学习，对师傅毕恭毕敬，每天一包好烟。半个月下来，终于得到了师傅的重视。开始认真教他学习机子，且给他上机机会。挖机停着的时候，他可以上机，转动挖机臂膀，试着挖几篓子。所以只要挖机停下来，再累，张福生也爬上去，认真练习。
一个月下来，张福生已经可以开着走，能准确挖到位。只是师傅不给他正式施工。说是老板交代的，要多了解机子性能，学会修机。但可以停机时候练手。
张福生更努力地干着苦力活。
张小雨打电话来，外婆去世了。
张福生急急忙忙赶到市医院。联系殡仪馆，办理后事。
外婆是县城的退休公务员，因为独生女儿是哑巴，只好嫁给乡下人张有德。外公去世后，外婆一个人孤单，就把张小雨接过去抚养。
在张小雨看来，是父母抛弃了她，她讨厌父母哥哥。当只有张小雨逃过爆炸，妹妹去世时，她恨爸爸不在家、妈妈傻子、弟弟愚蠢，才造成这场惨剧。她在内心发誓，永远不要再和张家有任何联系。
外婆把她养大成人到市医院上班，自己也进了市医院病房。
外婆住院前张福生去看望过一次，半年后再见已是阴阳两隔。住院这么大的事张小雨没通知他哥俩。张小雨自己一个人扛着照顾外婆，外婆无力改变张小雨，只有反复啰嗦她走了之后要和哥哥多联系，这世上除了两个哥哥，再没有亲人照应她。
外婆刚撒手，张小雨立马感觉到她的世界天崩地裂，自己飘摇于其中，无所依靠。医院催她撤床位，她最终还是打了张福生电话。
办完葬礼，张福生给白芸打了个电话，请她转告张运来外婆的事，并询问查子弹头的进展如何。白芸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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